“你没想到吧!”邵峰露出了奇怪的笑容,即便黑暗之中看不到,但杨飞还是能够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杀气,也许正是因为自己把他大哥弄的半死不活,才找自己报仇的。
“可是,你大哥不是我杀的!”杨飞想起了之前看到的报告,大声地说道,他想要为自己辩解。
“不是你杀的,可是因你而死,这是相同的罪孽!”邵峰的语气瞬间变得冷如寒冰,杨飞听了,倒是觉得有些紧张。
可是他是努力地保持着冷静,“这时候我不能慌乱,一定能够找机会逃掉的,到了人多的地方,他肯定不敢乱来的!”杨飞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怎么不说话了?是默认了自己犯下的错吗?可是,已经晚了!”邵峰突然大声说道,然后身影消失了。
那是刚刚踏入二十一世纪的时期,中国正在快速地发展,高速公路、高楼大厦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在全国过地建设起来。
坐着舒服的轿车,邵强倒是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这是自豪感吗?”想起小时候唱着国歌时的那种感觉,他笑了笑,从临时的床位上坐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车子已经驶入了一个满是高楼的世界,树木、高山一切都消失了,从窗户往外看去,都是看不到⊙,w◎穆シ恳约暗缆飞洗掖叶过的车辆、人群?
“咱们这是……到哪儿了?”邵强眼睛还是盯着窗外,小声地问道。
“已经到上海了!”回答他的是司机。
邵强回过头去,看着车子里面,发现那个秃头已经不见了,于是惊奇地问道:“他……那个和我一起来的人,去哪儿了呢?”
“他有事情去了,交代我带你去住处,对了,那个酒台上放着你的钱包!”司机眼睛盯着前方,用着一种陌生人的口气,如同念书一般地说道。
“知道了!谢谢……”邵强从后面的座位爬了前来,发现那酒瓶旁边果然放着一个黑色的皮包。他拿起了钱包,手感很好,至少摸起来很舒服,以前在村里做生意,现金都是用袋子装的,并不是用的太习惯,找了一会儿才发现了那个纽扣,打开了钱包,邵强发现里面有几张新百元大钞,还有银行卡和身份证。“身份证?”,邵强疑惑着拿出了那个印有“居民身份证”的卡片,“原来这就是我的新身份!”邵强翻到正面,笑着说道。
卢子桥,湖南长沙人,出生日期:1970年。
“没想到我变得年轻了,还跑去了长沙!真不知道这个人是做什么的!”邵强想着,已经把身份证放回了钱包,然后把钱包放进了自己带来的背包里面,靠在舒服的座椅上,开始欣赏着城市的风光。太阳已经斜在了天边,估计就要落下地平线,有些商铺已经开始把闪亮的招牌“点亮”了。城市建筑的顶端,已经出现了金黄色的光晕,这是邵强熟悉的。
“哪怕不在家乡,看到的是同意的太阳,虽然不是同一片天空!”邵强颇有些感概地说道,他不像自己的弟弟,读书的时候很贪玩,对历史以及人文都很感兴趣,只是因为受过的家庭教育太强烈,他们那一代,注定了不会有太多的自我发展空间,“不知道,明天,是否还会这么的宁静!”邵强想着,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一个金属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布包,那是块丝绸做成的精致手帕,还绣裹着一个长型的物品。邵强拿起来,打开手帕,立刻一股寒意充满了整个车厢。司机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面的情况,可是没发现异常,眼睛再次回到了正前方。
那正是父亲留给自己的武器白刃,寒气逼人,似乎里面禁锢着无数被猎杀者的灵魂,此刻正在里面咆哮着、挣扎着、恐惧着。“你真的犯下了那么重大的罪孽吗?”邵强只是看着这把短短的武器,并没有拿起它。他是用一股看着朋友般的关切眼神,“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了!”说着,邵强闭上了眼睛,隐约在眼前出现了一幕幕杀戮的场面。
任何被白刃击中的目标,注定残废。它的顺刃以及逆刃,注定了一击必杀的特性。
可是,邵强很快就感到有些不对劲,原本阴暗的环境突然变得明亮了起来,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车子已经离开了高楼林立的城区,“我们这是去哪儿?”他有些害怕了,害怕那个司机会变成见过的那个骷髅头死神。
从后视镜看到邵强那惊讶已经紧张的表情,司机笑着说道:“别担心,是带你去一个好的处所,要知道,上海城里的房间都是很小的,一般好的住所都在城郊,你住的地方叫做‘水阁香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