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法相近去冷膜,傲冷猛女也入伙。
飞燕鸿雁竟同源,谜题渐引逐点破。
太虚门北苍派,钟雁冰战李燕,青龙腾猎豹哮,剑飞虹刀破风。传为佳话,回味无穷。
北苍派李燕,这个被漠孤烟寄予厚望的天赋异禀之小师妹,也因这场斗法而一战成名,与钟雁冰等人也更近亲了些。
北苍派城郭——枭城,蛮荒大漠中庞然矗立,气势巍峨。在北苍,不论凡间官府、游民,还是修道界大小门派,均以北苍派马首是瞻,千百年来,得北苍派庇护,北苍派开明达意,从不脱尘自居,而是广开门户,长久以来,北苍派之枭城,当然乃北苍地界最大城池,繁华之极。
钟雁冰等人与前来相助的各派同道一样,也居于此城之中。
这一日,钟雁冰等人居住处,聚集着好友佳人。院落内外,谈笑风生,开怀畅饮。
最开心的,便是冷血书生王家雷了。此刻的王家雷,坐在李燕身旁,笑得合不拢嘴,不停得介绍着,狂侃着,吟和着,热情之极,哪里还是“冷血书生”模样。
王家雷喜道:“嘿嘿嘿嘿,李燕师妹终于能与我走得亲近些了,这还得仰仗钟兄弟与她的那场惊天动地的斗法啊,真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呐!”
袁乘玉接话道:“对,不打不相识,家雷兄脸上的肿包好些了吧。”
王家雷说罢,不理袁乘玉,一眼瞟向身旁李燕,李燕微微一笑,抱拳行礼,冲钟雁冰道:“钟师兄果然了得,李燕佩服!素闻太虚门钟雁冰大名,为人正直,处事得当,嫉恶如仇,侠义天下,如今得见,名不虚传,如此人物,身旁好友也自是不凡,差错不了的。”
王家雷一向机灵,听了此言,十分高兴,立马附和道:“当然差不了的,师妹放心,咱们二人,来日方长,叫你好好了解了解我,定不会叫师妹失望滴。”
袁乘玉一旁又插嘴道:“冷书生你打从进了这院门,都唠唠叨叨一上午了,能歇会儿不?俺家师妹也是你能随便叫的?”
王家雷听罢,瞧了瞧袁乘玉,道:“一场斗法,果然惊天动地,人人都被改变了么?李燕师妹变得温柔亲近了,袁兄怎么变得多嘴讨嫌了呢?嘿嘿,不许我叫师妹也罢,那我便唤作燕儿姑娘吧。”
王家雷话一出口,满脸堆笑,谄媚弄情,冲李燕直挤弄眼睛,眉目传情,袁乘玉见不惯,一声叹气,背身自饮。
“阿弥陀佛,色不戒,情难收,悯众生,悲家雷呀……”胖和尚无情罗汉发话了。
“别装神僧,此话怎讲?”王家雷板脸说道。
刘殿缘解释道:“想我家雷,饱读诗书,玉树临风,冷血冷面,冷静机敏,可为一‘情’字,竟堕落成凡夫俗子,诸位且看,市井流氓姿态尽显了。”
“好你个胖和尚!”王家雷听了不爽,打算起身斗嘴,却感觉衣襟一紧,是身旁李燕暗扯住了他的衣袖,他是多么机灵的一人,马上会意,继而被点醒,也觉得方才的自己所为的确有点可憎,他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李燕,心道:“方才的市无良姿态可别叫李燕生厌,辱了自己形象。”
唰地一声,王家雷手中折扇抖开,重回一副往昔风范,真是有模有样,明显装给李燕观瞧。
王家雷这一系列动作表情,尽在诸人眼底,众人相熟,顿觉好笑,哄笑声阵阵。
南宫川也在其中,她掩面遮口,一笑莞尔,柔姿美态。
钟雁冰马上捕捉到她这一笑,面前女子从他二人第一次相遇时,便是被掳了受苦,如今又经历了生死考验,多年奔波,连日来满是愁容,此一笑,也许这是自冰凝谷大变以来她第一次露出笑容吧。
王家雷终于闭口歇息了,钟雁冰问道:“早听前辈有言,神体已有千年不晋筑仙,不知李燕师妹如何晋升筑仙中期境界的?”
李燕张口说道:“我这体质据说也是上古神体,只是我直到筑仙境界,才发现自己是神体,恩师说破风刀早入体内,或许帮助我顺利晋升,我自己也是搞不懂。”
“哦……都说神体难晋升,如今我们知道的便有两人啦,能与如此绝世人物结缘,老夫有幸呀。”邱厉龙在一旁赞道。
李燕看了一眼钟雁冰,继续说道:“钟师兄,你我不只是那日斗法之缘,说来也巧,其实我本命并非李‘燕’,而是李‘雁’,是我儿时嫌‘雁’字宏大阳刚,堂前飞燕更适合女子,故而改名为李‘燕’。”
钟雁冰一听,止住笑呵呵的嘴道:“哦?还有此事?不过我的名字是玄真掌门起的,钟、雁、冰三字正是我的出身,每每提及,便会想到我初到太虚门天枢峰那日景象,大雁提钟,钟内寒冰,冰中裹幼童……钟指金钟,雁指鸿雁,冰指包裹幼体的寒冰,不知李燕师妹的名字……?”
李燕听言,瞠目结舌,接话道:“话说至此,咱们两个缘分不浅,你我名字皆指鸿雁。而且,恩师当日,应也见过那只棕褐色大雁!”
“什么?!”不光是钟雁冰吃惊,就是王家雷听了也一语道出。
李燕缓缓道来:“据恩师所言,捡到我时,应是初生,仍为幼娃。当年恩师巡查北苍四方,身至北方古城,遇一猎豹,窝中身下,藏着一幼童,那幼童便是我身,恩师欲相救与我,与豹子开战,猎豹不是恩师对手,恩师将我抱起后,那猎豹化作一把长刀,摄入我身,未被恩师所察,正是我附体神器——豹头破风刀。而在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