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太虚,峰月作证,偷学无果,满地鼾声。】
钟雁冰听得南宫川深情真挚的表白,早已对她倾慕的心再难把持,将美人揽入怀中。
恋人深深相拥,不觉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只觉得天地静止,一生如此才好。
这一对恋人深情款款不要紧,可是盼苦了埋伏在远处草丛里王家雷。
王家雷一面用扇子驱赶着不断叮咬他的蚊虫,一面心里暗骂:“姓钟的小子,你俩倒是抱没抱够啊?兄弟我还等着下文呢?如此我能偷学个毛啊?”
王家雷实在受不了了,便也回去喝酒去了。
钟雁冰一时激动,将南宫川抱得紧紧的,只是情绪稍平复后,突然觉得身前火热,更想不到的,是南宫川平日里较小的柔美身姿下,竟是如此傲挺的双峰,柔软、弹性,与其心脏依偎,随每一个心跳起伏,心脏随每一次起伏而跳动,钟雁冰脸上一红,用手轻轻推开了怀中的美人。
“怎么了?”南宫川问道。
“没什么,只是,呵呵,不习惯。”钟雁冰吞吞吐吐地道。
“呵呵,瞧你那傻乎乎的样儿,本小姐还能吃了你不成?”南宫川嘻笑道。不过也很开心,看得出钟雁冰对她的喜欢,以及对男女之事的初尝。说来谁不是呢,南宫川在钟雁冰怀里的一刻,那种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差一点叫她晕厥过去。这样的感觉,与北苍相遇时还不同,是她第一次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投入的交给敞开怀抱的一个男人。
钟雁冰打量着夜色下的女子,啧啧称奇,想不到当年的玩伴,竟出落得如此美丽,样貌醉人,个性迷人,难怪羽晨大师兄都会倾心,的确不凡。
钟雁冰看见南宫川石榴红裙上零星散落着许多花朵,便问道:“这是什么?怎么我以前却没见过?”
南宫川整理了一下火热的情绪,她低头一瞧,乐了,道:“这些嘛,是我的无奈之举,玉瓶夫人见我伶俐,对调配一事较为通晓,又有心学习,便将她毕生所学传授于我。对啦,我还专门请教了那酒粮的酿造细节,对原本我的那一套进行了改变,嘻嘻,而这些花朵不是别的,是一个个的储物袋。”
“储物袋?”
“没错,因为调配一职需要用到各种原料,有些半成品更是要随身携带,所以玉瓶夫人是一身叮铃当啷的瓶子。而身为通造师的我用到的杂七杂八就更多了,所以是乱七八糟的储物袋,因为太过多了,我想着将它们装饰成了这片片花朵。”南宫川解释道。
钟雁冰微微一笑,道:“小川就是手巧,这花朵做的当真是看不出本来面目,虽然各个艳美绽放,可细观下仍是布绸所制,而越聚越多,稍显凌乱。”
南宫川也赞同道:“我也如此觉得,可是没别的办法呀。”
钟雁冰露出一副神秘的神态,道:“呃,有办法,其实我早想将它送你,只是没有恰当的时机,那一日惹你生气,便想着如何弥补,而当年在冰凝谷我也曾答应赠你礼物,诺,此物今日兑现,虽然晚了些,不过它可是十分贵重哦。”
南宫川顺着钟雁冰的手臂看去,是一把古雅精致的竹伞。
“伞?”南宫川眨着大眼睛,问道。
“没错,天罗伞!”钟雁冰得意的答道。
“天罗伞?听起来蛮厉害的嘛?”南宫川说道。
“何止厉害?!南北两天,黄赤两道,举伞天地,是为天罗,天空地面,遍张罗网,成天罗天井,困天陷天牢,偷天换日,困守御阵,收纳无尽无穷。这可是我这次从碧水哑泉得来的,差点连小命都丢了,这可是当年碧水涧一派当年最为倚重的护派之宝——天罗伞!”
“好家伙,这么大来头?”南宫川听了,重新认真的端详起眼前这一把古雅精致的竹伞。
钟雁冰将手臂一伸,示意南宫川接下,南宫川面露困难之色,不愿收下。
“怎么?不好么?”钟雁冰问道。
“不是,很好,太好了,不过还是雁冰哥哥留着用吧,你常年奔走在外,仇敌又不少,你留着用才最合适。我早有了法宝了,便是我那赤血红绸。”南宫川每时每刻都在为钟雁冰着想。
钟雁冰轻点了点头,心中赞许南宫川的善良,道:“赤血并不是顶级法宝,这天罗伞可是能够施展顶级御阵的法宝。我已经有了紫金葫芦和飞虹神剑,又有金钟神器附体,这一点,你不必担心。此伞我曾用过,的确不适合我,这天罗伞乃是至阴之物,最适合女子施用,而它收罗万物的威能,正好为你所用,以解决你浑身开花的窘境。”
“浑身开花?”南宫川瞧瞧自己的红裙,扑哧一下子乐了。
“好,那本姑娘便收下了!”南宫川腰杆儿一挺,双手接过天罗伞,不知怎地,南宫川这一个动作,又叫刚接触者女子身体的钟雁冰脑子中一阵浮想联翩,那眼神不自觉地又看了看南宫川的胸前。
“呃……”钟雁冰赶忙低头,将目光转移。
“这算作是定情之物么?”南宫川以玉手握竹伞,刷地一声打开,见那玉质伞柄,竹制伞骨,宝石伞面,古雅中带着璀璨绚丽,当真喜欢。
紫色的天罗伞,拿在一袭石榴红裙的南宫川手中,十分惹眼。钟雁冰甚至觉得,这天罗伞就是为南宫川所准备,此乃天意。
“你说是就是喽,来,我教你它的施用法门。”钟雁冰道。
“好!”南宫川附耳上前,那吹弹可破的面颊,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