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小声宽慰道:“袁兄,有点出息成不?这里是大石岛,任谁也不敢相斗的,就算是冤家,他又能奈我何?”
那人坐在了桌前,肥和尚举着还挂着油的两只肥手合十诵佛道:“阿弥陀佛,施主与我们认识么?或是有缘?好似对我等十分感兴趣。”
这个一直关注四大保镖的人不是他人,而是刚来到大石岛的钟雁冰。
“几位是中州之人?”钟雁冰直入主题,问道。
庄稼汉看肥和尚,肥和尚看帅刺客,帅刺客看冷书生,几个人看来一圈,却十分谨慎,无人作答。
“是!”还是冷书生果断应了下来,问道:“阁下有何指教?”
“太好了!不知几位师从何门呢?”钟雁冰一喜,紧忙接着问道。
“师从何门?哈哈,我们没什么师门,都是些散修而已。”庄稼汉答道。
“哦……”钟雁冰略有失望,他早瞧了半天,觉得这四个人不向是魔道中人,应该同为中州仙道,转而作礼,道:“在下钟雁冰,是太虚门羽字辈弟子,因听见几位提到中州,所以过来一见。”
那冷面书生一听钟雁冰所言,刷地一声将折扇收了,两只单眼直直地端详着钟雁冰。
“太虚门!羽字辈?请教兄台名号?”肥和尚提起了兴致,问道。
“师门赐道号羽冰,不想我们确实有缘,同为中州之人,能在这星海相会。”钟雁冰说罢,亮出了太虚门的太虚八卦腰牌,生怕几个人以为他是信口胡诌。
“既然如此,我们是自己人啊!哈哈哈哈!”肥和尚哈哈大笑,那咧开的大嘴也是够肥的。
那庄稼汉也站起身来,道:“俺来介绍一下,这位书生名叫王家雷,人送外号冷血书生;这一位肥和尚叫刘殿缘,江湖人称无情罗汉;这一位帅刺客叫做张自语,有名号为追命刺客;再就是俺了,俺叫袁乘玉,大家都叫俺铁手庄主。俺们整体还有一个大号,叫做四大保镖,嘿嘿。”庄稼汉慢悠悠地用一口方言介绍完毕,裂嘴就乐,露出了一排大白牙。
“哦,原来是冷血、无情、追命、铁手四大保镖,幸会!幸会!”钟雁冰赶忙客气道。
“不必客气,钟老弟是名门弟子,辈分还不小,难道是只身前来么?不知来这星海有何贵干啊?”书生王家雷问道。
“咳,一眼难尽啊,当下我最重要的是回中州去,师门中还不知我的生死呢。”钟雁冰长叹口气,沮丧地说道。
“还真的是同道中人啊,连回中州……”庄稼汉袁乘玉乐呵呵地接话,不想脚下被书生王家雷重重地踩了一下,赶忙闭口。
钟雁冰略有感知,识趣地道:“哦,在下不胜酒力,不能陪诸位饮酒了,不过在下有一事相问,还望告知一二。”
“钟老弟请讲。”书生王家雷道。
“那赌石大会是怎么一回事?哪日开始呢?”
“哦,这赌石大会嘛,是星海的重要集会,每五年举行一次,均在这大石岛上举办。今年便是第五年头,三天后在仙石楼举行,每届大会都会有从星海各地运来大量石材,至于如何运来的,这么多年也是个迷。人们各凭本事运气,不以外物相助,猜石料,赌灵石,如果中了,石料中的灵石就归赌石者,不过石料也是得花费灵石才能买到的。你看着这满酒楼的人,加上连日来到此岛的仙魔两道的人都是为了此次大会而来,就算赌不到石头也来开开眼界,还可以在岛上的交易场所做些别的交易。”
“哦,原来如此,多谢几位,小弟先行告辞了。”钟雁冰一作礼,转身向楼下走去,离开了灵运楼。
“书生……”庄稼汉刚要说话,被书生王家雷举手止住了,他望着钟雁冰离去的方向,道:“星海离中州甚远,太虚门不可能只派一人来此啊,羽字辈以羽晨、羽晟、羽旦为代表,倒没听说过羽冰这个人,孰真孰假,有何说法,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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