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管不了那么多,紧接着又是一弹,射向了草丛,哀嚎声一下子变成了嚎啕之声:“哎呦,这是什么军器啊,三哥快来啊,我眼睛中弹了,什么都看不见啊,哎呦呦!”
并没有人回答,我估计他的三哥,现下已经成了湖莽叔的枪下之鬼了。
眼看着河道里流淌着七八处血流,湖匪出身的湖莽叔,对付这些小匪,那还不是手拿把攥。
湖莽叔来到阻挡河道的废竹筏近前,用钩枪钩开了竹筏,清理开河道,我连忙说道:“湖莽叔,按上那个敌贼还活着,我们不妨上岸,问个口供。”于是,湖莽叔就指挥军壮,将战船停靠左岸,带领两名军壮,前去抓捕。
不一会儿,一个满头是血的敌贼,被湖莽叔拉着胳膊,带到了岸边。
敌贼的双眼已经被我给打瞎,血肉模糊的也分辨不出是什么模样。
湖莽叔厉声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此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