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敌贼不舍得把到手的‘战利品’丢弃,还在妄图逃进树林,我用枪斧的柄尾一打马屁股,火龙驹是一声长鸣,奋力朝两个敌贼追了上去。
“去死吧!”我大喝一声,手起斧落结果了一个敌贼的性命,另一个敌贼一看大事不好,甩下马上的健妇,拨马就逃。那是为时已晚,我的枪矛直刺进了敌贼的后心窝。
就这样,我们被劫掠的七名下妇,都得救了,我还击杀了四名敌贼,后续大军将他们就赶到了。
按说我的行为,回去后应该的得到奖励才对,可是,当主管奖励的大祭司听完了我的叙述后,摇着头慢吞吞的说道:“琼儿,你的行为很英勇,应该得到奖励。但是,我们草原上是有规制的,只要是不伤害健妇们的性命,我们就不应该取对方的性命,这会带来两个国族的仇恨。特别是被劫掠的都是下妇,更不应该全力追击,我们的健妇们最终都是要带引出去的,琼儿你说对吗?”
“我娘她不需要再带引出去啊,这也不能救吗?”我是万分不解的看着大祭司。
“琼儿,你娘当然不需要带引了,但是,我们也不能因小失大啊。由此,带来的两个国族的仇恨又当如何化解呢?所以,琼儿,本祭祀只有对你进行处罚,要么剥夺你小军将的职位,要么你娘搬出外围棚舍。”柯儿,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草原上抢健妇习俗,带来的结果。
“那好吧,大祭司,琼儿我可以不当小军将,不过,这战马是我缴获的,这枪斧是老爷爷送给我的,这些应该属于琼儿我。”我据理力争着,守护着我的底线。
“这个,恐怕不合规制吧?”大祭司犹豫着说道。
“这个合乎规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大帐门口传了过来。只见,大军将单于朗应声而入。
“祭祀大人,剥夺琼儿的小军将,这是国族授予您的规制,但是,这战马和军器可是本大军将的职权,本大军将命琼儿当我的随从,这战马和枪斧就是我赏与琼儿的物事,这个符合规制了吧?”大军将单于朗是站在大帐之中,昂首挺立,仗义执言。
“哦,是单于朗大军将啊,快请坐,这些都没有问题,呵呵呵。”大祭司看着威风凛凛的单于朗,呵呵笑着,同意了大军将的请求。看来,大军将在大菊国的威望还是挺高的。
“那好,如果祭祀大人没有别的疑问,本大军将这就不讨扰了,怎么样,琼儿,给本军将当个亲随不委屈吧,哈哈哈。”说笑着,大军将向坐在上首的大祭司一拱手,然后就拉着我的手,大步走出了大帐。
一场劫难就这样相对圆满的解决了,琼儿我虽然失去了小军将的虚名,但是,无论是我还是我娘,都在族人们的心目中树立了良好的形象。
大军将对我也是爱护有加,见到营帐里的军壮们就说,这琼儿别看他现下还是个孩童,只要战事一起,定然是一位不二的军将。
我就这样,在大军将的辟护下,和我娘过着优哉游哉的幸福生活,我娘不时地还到大军将的营帐中去进礼,我们相处的十分和谐。
这样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国族就传出了战事。在我国的东部毗邻的大草原上,有一个非常善于驯养野狼的国族,他们发明了地拖(我们后世的爬犁),用驯化的群狼牵引,不惧风雪,善于长途奔袭。所以,我们给他们的国族取名为犬戎国,也有的族人因为他们是以犬奔而封地的国族,也叫他们犬封国。
“琼儿,柯儿我打断一下你的回忆,这犬封国,或者说犬戎国在《山海经》的‘海内北经’中可都有记载,我们现下是在见证一段中华民族的上古历史啊!”我听到琼儿的叙说,不无感慨的插话说道。
“是吗,这也太神奇了。”对古代历史了解一般的金大中,吃惊的应道,但又继续进行他的回忆。
如何与猎犬作战,我们没有经验,只能是参照对狼群的作战方式进行,这当然就离不来弓箭和战马,特别是火箭。第一批两百余军壮由单于勇带领,向东进击犬戎国。
不幸的是,两日后,单于勇带着残军败将逃了回来,犬戎国的追军也接踵而至。这下可好,本来我们是追击别国的,现下到需要组织防御了。母主无奈之下,只好让老将出马了。大军将单于朗是亲自挂帅,任命我为先锋,带领一百军壮前出二十里,在一片山林的之中隐蔽,等待来敌。
最后之所有能够把犬戎国打败,关键还是大军将,善于利用天气,我们这里一到夏秋之后,常年都是刮西北风。大军将命我等在树林里隐蔽,备足了蒿草,只等敌贼到来。
很快,站在山坡上的探哨就发出了火箭,敌贼来了。我们就在林带的外面点燃了蒿草,火借风势,强烈的浓烟,朝着敌贼来袭的方向吹了过去,敌贼的猎犬随勇,但是嗅觉灵敏,一闻到刺鼻的烟味,就夹着尾巴往回跑。这样,大量的敌贼一旦失去了猎犬的助攻,我们的战马就可以发挥出奔袭的威力,要不然战马顾忌猎犬的威胁,不肯上前。
当然了,本先锋也是勇不可当,一连毙命了对方十余名军将,致使敌贼是群龙无首,败下阵去。战后,恢复了我小军将的职位,继续协助大军将领军作战。
随着严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