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景,父主朗声吟咏道:“急流砥柱,住船仰视,雾霭遮天,崆陇幽深。”
“烈水轰鸣,恶浪飞至,迎帆顶潮,莽汉塑身。”姒父唱和着。
“山高水奔,前险后畅,无畏艰险,一心求真。”二囡放开遮面的双手,随声而出。
“细观近看,此山此水,俯首沉思,远乡故琛。”哈娘也怅然的吟咏着。
我们船上的人,都吃惊的看着哈娘,这可太意外了,想不到哈娘还有如此才气。
看着大家都被雾水打湿了衣物,父主依依不舍的下令,返航。
就见,莽叔大声命令落帆,带着水雾的风帆,‘哗’的一声落了下来,大船也开始慢慢的向后退,莽叔稳稳的操着舵把,防止船打横在激流中,很快大船退出了急流,大家都为之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莽叔开始转变舵把,大船逐步靠边,借助近岸较缓的水流,逐渐转变着船头,然后,顺势而下,踏上了归程。莽叔把舵把,交给一名有经验的水手,系了一下裤带,笑哈哈的走向船头。姒娘赶紧取出干麻布,擦拭着莽叔身上河水和汗水的混合液。
“好了,那位哨长过来吧,接着说格里哈的情形吧。”父主催促道。
那位哨长继续回忆着。哈营总杀死了黑熊以后,树上的猎户们纷纷下到地面,赶到了我们欢庆的人群里,都想摸一下英雄的哈营总。过了一会哈营总终于有时间开口说话了。“好了,黑熊就给猎户们带回去吧,我们还要赶路呐。”大家又恢复了常态,准备继续赶路。
正在此时,来增援的猎户们陆续赶来,准备对付黑熊,当看见眼前的情形,听到在场猎户们的叙说,都吃惊的看着营总,纷纷要求我们到他们猎户家里做客。
这一下,我们可就走不脱了,我们这二、三十人,被东拉西拽着分散到了各家各户。
营总被拉进一户人家,这是一个四口之家,一个成年男人,两个女人(估计是姐妹),还有一个婴儿。
很快,新鲜的烤熊肉就端了上来,吃起来有点像肥牛肉,吃过牌饭,哈营总道谢着准备起身,招呼游猎营的军壮们,集合出发,继续赶路。
突然就被在场的两个女人给拽住了,紧跟着就是扒衣物,解裤带,就像野人一样。茅舍里的男人则抱着婴儿,笑着走了出去。一会儿,茅舍里‘哼嗨’,‘噼啪’之声就传了出来。
完事之后,舍外的男人则抱着婴儿躬身钻里进去,营总起身准备道谢,顺手摸着襁褓里的婴儿,令营总意外的是,这个婴儿始终没有开口说话。看着不时从娇嫩的小嘴里流出的哈喇子,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哈营总,立刻明白了,这是一个出生附魔的婴儿(也就是有生理缺陷的婴儿)。
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大英雄,我们山里人有个规制,外来的强壮男人,只有和我们的女人进礼之后,经我们的女人们同意,才能够离开。进到上里的女人,就不能再走出这座大山。我是这山里猎户们的聚首,您又是杀熊的英雄,所以,我们山里每一个能够生养的女人,都希望留下你的恩泽,请尊重我们的规制,当然,其他精壮也不例外。”
这下可好,本来是帮人家解除危险,现下可好,成了山区的播种机了。
“这位大哥,我们还有物事,十分紧急。完成了物事后,再回来行不行?”营总不好强行拒绝别人的好意,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不行,我们女人不答应。大哥,你看我们的后代很多都附魔,不能正常行走,很快就会死去,你就尊重一下我们的规制吧。我知道你们是燧明国的人,将来你们只要是需要我们,我们都可以舍身相帮,毕竟,从现下开始,我们都有了共同的血脉。”一个瓜子脸,大眼睛的年轻女子,摇晃着坚挺的**,正在用一小块兽皮,清理着下体,祈求着说道。
我们一时也没有办法,因为,他们把我们的骑驿都藏起来了。猎户狩猎也不需要骑驿,全凭两条腿。另外,山里挖了很多猎兽坑,不熟悉环境很容易掉进去丧命,这也是防范外人进攻他们的对策。
逃出来的哨长是趁着他们猎物不足,帮助狩猎的机会,提出用骑驿托运物事,才有机会脱逃出来。但要是再进去,一定要有他们的人带着,不然,掉进猎兽坑可就没命了。
看来,哈营总他们一时半会儿还出不来,尤其是跑了一个哨长之后,更是难上加难,猎户们根本就不会带着他们到接近山外的地方狩猎。再有就是,深山里的猎物也更多。
再说了,如果强行出来,很可能会伤人,这很不利于我们今后的情形。
说着,大船又到了刚才停靠的河滩,船队依次停好,大家纷纷上岸歇息,吃点物食。
耕叔催促着哈叔讲讲东面的情形。哈叔赶紧上前,朗声说道:“绕着森林的东侧,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也是一道山梁。但是,山梁不是很大,南北走向,我们也是沿着山梁往南走,很快山梁就没了,往东边望去,是一片起伏的丘陵草地,空旷寂静,偶尔能听到几声野兽的嚎叫。我们骑着骑驿一直往南走。大约两个时辰后,又是一片树林,不过能隐隐约约的闻到有河水的腥味,我们估计大河应该不会太远。我们是一边绘制地图,一边摸索着向南行进。穿过这片树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