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香子依偎着桌子反问,“刚才你不就直勾勾进来吗?傻的呵的往那儿一站。”我还没来的及说话,她口鼻生辉,眸光放电,带着无限娇爱,笑盈盈的说,“看你那个傻样吧!走,去工地。”说完,摆臀荡腿,摇曳丰仪款款出去,鲜活惬意至极。望着她的背影,在那一刻,我醉了。
车行途中,欧阳香子接打电话时,探纤指,捅了我右臂一下,示意靠边停车。恰我的电话也响了。我正看显示,她挥动红酥小手,啪的一下,打到脸上,把手机盖打关上了,“我打电话,干啥你总打电话?”我几乎受用而笑喷之际,电话又响,我忙三跌四的关掉。她的这劈手一掌,一定意义上,就是一个不轻不重温柔又火辣用以调情的耳刮子。
她打完电话,面带红晕笑说,“刚才我着急,打疼了吗?”我说,“没事,我皮糙肉厚。”她笑说,“那行,就算补上台州你输了我抽你那一下。”我几乎笑喷。
欧阳香子笑靥盈盈中,车行至另一个项目工地,我陪她下车。她笑盈盈的说,“老百姓把咋俩当做客商了。”我说,“咱俩穿戴利索的,咋不像啊?”她脚尖撩拨着地上土块,腻云疏处粉面微垂又轻扬,笑盈盈的打趣说,“咱俩就说咱是政府的,让他们把咱俩揍一顿呗?”我笑说,“我看行。”那情状,如条件允许,相邀她坐下,来个热吻都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