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蓦然品咂明白了,笑说,“得亏你给我一个眼神,我才变了口气,要不然,显得咱太不熟悉业务了。”欧阳香子闻言,鲜活起来,“你还算聪明,我没白培养你,调教你啊。”说完自顾自哏哏一笑,扭脸问我,“我刚才瞪你的眼神,是不是很漂亮?”我笑着点头。
这时齐兵进来说工作。欧阳香子听完,批评齐兵。可是,齐兵一言不发,以示不满。欧阳香子粉面一丝尴尬,有些不自然了,玉体摇曳,在地上款迈芳步,转了一圈来我身边,妩媚娇羞的问我,“你干啥呢?”我看她时,精神上瞬间投进她凝脂般的sū_xiōng。我的憨态,很好的纾解了她的尴尬。
忽然,欧阳香子手机响起,市工程考核组人都到门口了。而杨区长说临时有急事不参加接待。她赶紧给杨区长的司机打电话,可司机也私自外出。用车计划被突然打乱,她花容失色,玉体发颤。
欧阳香子立即给车队打电话,重又找个车,然后带我急急下楼。上车后,她坐在后面,粉面冷艳瘆人。我在副驾,加了万分小心。
在每个工程现场接待中,欧阳香子荦荦大端,自信而迷人,沉寂时迎风而立,丰腴娇娆的倩丽身影和她白色衣裤遮蔽下隐约可以想见的滚圆双臀,让我直咽口水,说话时,笑意飞扬,风声水起,刚才隐而未发的怒气丝毫不见。我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以为躲过一劫。
接待完毕返回后,欧阳香子在南屋高调叫我过去。听语气,我有种不祥的感觉哈。果然,我刚过去,她让我关好门,仰靠座椅上,冷冷的问我,“你来服务局几年了?跟我这么长时间,总这么笨呢?”我语塞。她猛然侧目,她粉面娇烦,冰冷似水,嗔问,“你说话啊,我问你呢?”
我用眼神问她。这下,她怒上sū_xiōng,如狂风骤雨般,把一腔怒气劈头盖脸的发泄到我身上,“你干啥怎么总是慢慢的,一点儿也没个沙楞劲。干啥也没个脑子。你成天寻思啥啊?别总是肉肉的,好不好?”
我直直的站着。那个时刻,我没有了美感,每根神经都感到她挥鞭抽打一般的剧痛。我真的不爽了。可还不能说话,默默无语,也得装作可怜些,不能让她感到我沉默的冷暴力。那个时候,我怎么感觉都是身陷囹圄,被她狂飙暴雨似的凌虐。
欧阳香子终于发泄完,似乎通体舒泰,玉体无恙了。我轻轻转身想离开。她嗔责我,“你走啥啊,回来!我还没说完呢!”我暗乐。不想,欧阳香子娇滴滴的拉着长音,清脆悠扬的高分贝叫我,“你-给-我-回-来!”就这样一句,我被勾魂一样转回身。再进屋时,她娇态迷人,丰腴玉体在座椅上几乎放躺,小手拄着粉腮,粉面微微埋进sū_xiōng,独自出神。我站在她跟前,她则视若罔闻。
出了一会神,欧阳香子挺身探臂,想要端茶杯,却挺身未挺,只用了一点的力量,就觉得费力劳神,便再不用力,玉体终未挺起,伸出的柔臂也就不能碰到茶杯,索性向后继续一靠,不取茶杯了。我忙把茶杯给她端来,递到她跟前。她却没接,两臂拄着靠椅的扶手,不似先前垂首,目光平视,也不看我,也不接杯。
我继续递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我忽然意淫了,是不是此时我再跪在她面前,欧阳香子心里会更惬意呢?天啊,这是怎样的风情啊?我感到跪在她面前自己也是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