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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良宵嘴硬,心里却想起别的事。 ..
以前在见到霍斐跟微生夏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常常会想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救她的人是他,现在仿佛两人并不相熟的也是他。
如今问题似乎已经解决了……?
“所以……我从前说的话,你都记得?”赵良宵咬唇,眼中带着几分期盼看着君释,她想起芳古山的一切都如她从前喜欢的那样设计似的,心中竟有小女孩一样的雀跃和欢喜。
往日里君释的话在她耳中听着如同戏言,今时今日,竟然有不同的味道。
君释轻咳一声,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如果某说是……你会以身相许吗?”
***
东宫。
太子端坐棋盘前,宋盐沉默的立在一旁,看太子自己左右博弈。
“南疆小王爷暂时不要管。”
太子此刻面上尽是冷静淡然的神色,和白日里被赵良宵牵动了情绪的兄长俨然两个人。
“先解决家务事,再处理那个垃圾。”
宋盐看着太子的背影,虽然不能看见他的表情,却也能读懂他的狠辣。
只是……
宋盐良久才出声道:“太子,一定要这样吗?若是公主知道了……”
赵良宴安安静静的扫了宋盐一眼,冷笑:“乐昌自幼养在深宫,不识这些阳谋阴谋,只要没人不想活命主动去告诉她,她不会知道。”
“可她总会有知道的一天,到时候你怎么跟她解释?”
“只有亏欠,没有解释。”
太子眯起眼睛,最后一子终于尘埃落定,他杀得自己连连叫好。
“宋盐,坐,陪我下棋。”赵良宴今天格外有兴致似的,宋盐百般推脱无果,只能坐下陪这位太子爷下棋。
“小漱快要生产了,我想先将她送出京城,等一切尘埃落定了再回来。”
“那公主怎么办?”
宋盐沉沉的问,赵良宴的手一顿,“她这次从小王爷那儿获救,没有那么简单。”
“那个人回来了。”
太子低沉的声音萦绕在殿内,莫名的让宋盐心中一惊。
“你以为乐昌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会袖手旁观?”
“霍斐答应娶微生夏,也不过是那个人和他谈条件罢了,加之霍斐的确需要微生家的某些东西。乐昌和权势,霍斐总是偏向后者,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太子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或许当时真应该让君释留在赵国,那个时候若不是父皇插手,绝对可以瞒天过海。”
宋盐不知道如何回应太子,他只知道他作为侍卫,应该做好的是自己分内的事,虽然当年他为了赵良宵去寻找那几味珍贵的药材,那是他唯一拼尽全力去插手的事。
“你好似很钟意公主身边那个丫头?”
太子挑眉,长指拿着黑子,久久不落。
宋盐蹙眉,太子是在说玉牙么?
“若你钟意她,就开口告诉我,没什么害羞的。”说到最后,好像煞有其事似的还拍了拍宋盐的肩膀。
“宋盐对玉牙姑娘并无此意,只是一直当妹妹看。”
宋盐沉声推辞,太子无奈的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