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一个问题都以得到真正的答案,因为在他的眼里面她不是嫣儿,所以她不配知道那一切。
“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吗?这是你咬的,那天在明媚医院你咬的。”天少隐当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但就是不肯回答。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上面的那两道看起来很久的白色齿痕。”凌嫣冰的食指指着天少隐左手手背上那两道清晰的白色齿痕,似乎早已经忘记了他就是夺走她清白的恶魔。
“问这个做什么?跟你有关吗?”天少隐冷眉皱了一下,她不配知道它的由来。
“我只是好奇,所以想知……”
“被兔子咬的。”不待凌嫣冰继续追问,天少隐已经将药膏都擦好,然后将盖子拧紧,放在了桌子上,“这瓶药,你留着,它不是一般的药,是冷家研制的特效药,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
“兔子?”那齿痕根本就不像是兔子,分明是人的牙所咬出来,是还没等她看仔细,天少隐的左手已经离开了她的眼前。
之所以说是兔子,是因为嫣儿曾经说过她是一只雪白雪白的大兔子。
“好了,该办正事了。”天少隐突然脱掉鞋子,流利地解开衬衣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脱下裤子,最后只剩下一条内~裤。
凌嫣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突然到了她的床上,钻进了她的被子里,跟她紧贴在一起。
他身上的温暖也随之传递到她的身上,如电流一般,让她不禁微颤。
“天少隐,你要做什么?”凌嫣冰紧张的揪住了被子,即使她裹着浴袍,却还是本能的害怕。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搂着你睡觉了。”天少隐一把搂住凌嫣冰的小蛮腰,凑到她的耳边,“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今天来这里仅仅只是想要给你擦药这么简单吧。”
“你敢!”凌嫣冰压低了嗓音,这里是她的家,为什么害怕的人却是她,而不是他。
“我怎么不敢?”天少隐戏挑了一下剑眉,直接将手伸向了凌嫣冰的胸前,不待她反应过来,便一把将她裹胸的浴袍拉下来,胸前的春风映入他的眼帘。
凌嫣冰连忙本能地用双手护住胸前的柔软,“天少隐,你再这样做,我就喊人了。”
“喊吧,只有我跟你在这里表演,却没有观众,我也会觉得很无趣的。”天少隐将手一扬,丝毫都不在乎。
凌嫣冰连忙将浴袍拉上去,她没有喊人,是因为她不想让自己更加丢脸,这么晚了,天少隐翻墙而入,还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躺在她的床上,不是她想撇清就能撇清的。
“虽然那个时候你是被下了药,但我想你应该是很清楚当时的感觉,你也很快乐是不是?”天少隐目光锁定在凌嫣冰的身上,看她这副娇嗔害羞的样子,会让他觉得更有征服她的(欲)望。
“不是!”凌嫣冰紧咬着唇,即使那种感觉她记得很清楚,也绝对不会在他的面前去承认。
“是吗?当时的你并不快乐?”天少隐邪恶一笑,那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他的身子不禁向着凌嫣冰靠近。
“你想干什么?”凌嫣冰向后挪了挪身子,惜却无路退。
“用你的实际行动告诉我,你不快乐!”天少隐轻哼一声,嘴角突然浮起一抹冷笑,他身上浓烈的气息逐渐逼近凌嫣冰的身体,直到整个身体投射出来的阴影完全地罩住凌嫣冰娇小的身体。
他的大手突然钳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住了她的嘴唇。
“唔唔唔……”凌嫣冰捏紧粉拳如雨点般打在他的胸口上,看似很用力,但对于天少隐来说,却是软绵绵的,等同于为他按摩。
她的抗拒,不能让他向后退却丝毫,她一狠心,抓住他宽厚的肩膀,手指一紧,修长的指甲便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肌肉里,渗出腥红色的血液。
偏偏他就是嗜血好胜之人,没有敢不屈服于他,她的顽强抵抗更是唤醒了他体内强大的征服(欲)望,必须要好好地惩罚一下她。
他的剑眉突然一皱,利齿对着她的嘴唇上就是一咬,顷刻间,她的嫣唇上便绽放出血一般的花朵,唇齿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
她不肯服输,便也是用力地咬下去,咬在他的唇上。鲜血在两个人的唇瓣间蔓延开来。
谁也没有松开谁的打算,就这样彼此对峙着。
天少隐的剑眉微挑,眼神带着戏虐跟挑衅,分明是在说,看谁受不了先松口。
终于凌嫣冰先败下阵来,松开了紧咬着天少隐的唇,天少隐这才也松开。
凌嫣冰用力地推开天少隐,恶狠狠地看着他。
此时他们两个人的唇腹上挂着血珠,嘴里面弥漫着血腥味,早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血进入了谁的嘴里。
“这么喜欢咬人,我以跟你奉陪到底,别以为只有你会咬人,我也会!如果你是小白兔,那我就是大灰狼,专吃小白兔的。”天少隐凤眸半眯着,嘴角噙着那抹邪笑。
凌嫣冰抹了一下嘴唇上的血,“天少隐,你到底想怎样?”
“说你爱我,今天我就放过你。”天少隐深邃的目光注视着凌嫣冰,他要的只是她的一句服软,无所谓真不真心。
“我不会说的!我爱的人不是你,我爱的人是柳旌卿!一直爱的人都是他!”明知道这样说,他会很生气,会再次惹怒他,凌嫣冰却还是仰头漠视天少隐。
“你爱他又怎样?我才是第一个进入你身体的人!”天少隐欺身上前,那双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