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茹芸和铃凤的状态都不佳,屋里冷冷清清。.铃凤父母看她不再联系日本人,新工作也做得比较稳定,他们就回去了。田中还是经常发信息打电话,铃凤不再理会,觉得烦躁就换号免打扰了。这下急坏了田中,他们共同的记忆越是甜就越是伤人的,他控制自己不要去想,可那一幕幕发了疯地一遍一遍在他脑海里放映,成了关不掉的放映机。他有时发呆,有时发疯,有时在映像前甜甜地回忆,每天都抱着他给铃凤买的睡衣睡觉。铃凤真的不要我了吗?家里人不同意就不顾及爱情了吗?感情怎么可能说断就断,你知道我的心只为你疯狂吗?你知道我多想为了你做任何事情,也为了你可以放弃一些事情,求求你回来,我受不了啦。不,他要找到铃凤,不管面临的是什么,他相信都可以解决的。青木对于这件事情的发生乃是十分欣慰,他最害怕的事情终究没能发生,太好了。
铃凤则每天木木地活着,没有任何知觉,到点吃饭、睡觉、上班,跟同事讲话完全不过脑子,感觉说话的人是另外一个人附体,吃饭不知道饥饱,有多少吃多少。本来已经吃很饱,路上卖小吃的吆喝,她就机械地买点,继续吃,可谓是火车行驶---狂吃狂吃狂吃。晚上没事就睡觉,起床靠闹钟,即便醒了也不看时间,傻傻地躺着,闹钟一响马上坐起来,机械地收拾完就出发了。
寻找铃凤的不止田中,还有小徐,铃凤的不辞而别让他感觉很空,他已经习惯每天能看到她,即便她跟田中在说笑会刺激他。一下子离开视线,电话也打不通,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现在对铃凤的关心似乎与爱情无关,只是关心一个好朋友。他能尽快找到铃凤唯一的希望就是她没换租房,想到这点,根本不敢多等,怕她第二天就会搬走。小徐提前下班去铃凤租房楼下堵她,因为不知道铃凤几点下班,所以早点去保险。五点不到小徐就在旁边等候,等了很久没看到,都六点多了她还没下班吗?不会真的搬走了。他上楼试着敲那个房子的门,没有人。他就在那个楼层等候,六点半,他看到一个女孩在开那个房门,她不是铃凤,小徐赶紧跑过去问那个女孩情况,那个女孩说:“汪铃凤啊,她还在这里住,不过脑子出问题了,神经病。你是他什么人啊?”
不用我介绍,大家也知道这个女孩就是高茹芸。从高茹芸口中得知铃凤现在很惨,小徐很心痛,继续守株待兔。等到七点钟,才看到一个女孩面无表情地上来,很像铃凤,可又不像,比铃凤胖,脸也丑很多,看着一点精气神也没有。可她就是铃凤,为了避免认错,小徐看着她开那个门才叫她。她转过身来问:“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小徐拉着她说:“汪铃凤,你好好看看我,我是小徐啊,我们以前一起工作。你不记得了吗?我还喜欢过你,铃凤,你都忘了吗?你怎么了,千万别这样啊,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至于这样,还有我呢。”
铃凤木木地看了看小徐,淡淡地说:“哦,小徐啊,有事吗?没事我回屋了。”小徐不允许她这样,把她手机拿过来拨打自己的号码,铃凤喊他在抢她东西,小徐不顾她的不允许,把手机号码拨过来了,方便以后联系。小徐拉着铃凤出去,这个样子怎么可以放心呢。
小徐带铃凤到外面坐下,问铃凤究竟怎么回事。铃凤不说话,小徐想她现在木讷的样子很危险,心里不痛快,可以哭可以大声骂人,就是不能憋在心里。小徐怎么问她都不说,只是说没事,不用管她了。小徐大声说她:“离了男人不能活吗?你大学四年学了外语,还学得那么好,你知道你爸妈在你身上花费了多少心血,工作快一年了,你的工作能力大家都认可的,人又长这么漂亮,很聪明,为人热情大方,难道你要被一个男人打垮吗?分手又如何,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都要积极乐观继续生活继续工作啊。你给我振作起来,心里不舒服可以打我骂我,把气全撒到我身上,就是不允许你这样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小徐一边喊她一边摇晃她的肩膀,铃凤喊道:“不要你管我,你走,我要一个人呆着。你走开,走开。”
小徐冲她喊道:“我就不走,你打我呀。”说着拽着铃凤的手打自己,铃凤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地双手开工拍打着小徐,边打边哭,终于哭出来了,小徐松了一口气,紧紧地将铃凤拥入怀里,由着她哭。铃凤大声地哭了好久,小徐让她把心里的说出来,憋在心里很难受的。铃凤这才把父母不同意跟田中来往,妈妈逼着她分手的方式让她很难堪,不顾及有没有别人会听到看到,总是大声骂她,让她丢尽颜面。跟田中也没有好好说清楚就直接不联系了,现在的她根本无心去想感情什么的,就想安安静静的。
小徐开导她:“你妈妈的做法是有点过,不过你要理解,阿姨一定是急坏了,无法接受你跟日本人谈恋爱,要不她也不会这样啊。父母要面子,更害怕你受到伤害。其实感情呢,就那么回事,刚刚分开会伤心,时间可以治愈你内心的痛。年轻人容易把感情看得很重,其实婚姻呢不求大富大贵,两个人彼此尊重,互相照顾,搭伙过日子,一家人平平安安就足以幸福了。你爸妈不同意,你跟他们对着干肯定会很累,爸妈年纪大了,因为这个气出什么毛病那就后悔来不及了。我给你讲这些,只是作为朋友跟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