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那个人已经被摇的是有些要晕头了,而且那些叽叽喳喳的声音搞得他的头更晕了,同时他的身体都被扯疼了,甚至连衣服都被撕开了。
“你们放手啊!”还是他新婚的妻子把他从人群中解救出来,“有你们这样问问题的吗?让他怎么回答?一个个问。”说这话的时候,她挡在了自己夫君的前面。
牧民大喘了几口气,刚才差点没把他挤死,这太恐怖了。另外就是他的身体上还多了好几个有力过猛造成的淤痕,都是那些心急的探子抓的。
不过为了早点把这帮混蛋送走,等着他喘匀了气之后,还是开口说话了,“的确是一条巨大无比的死亡沙虫,它是从地下钻出来的。”
说话的时候,他脸色变幻不定,因为从这那已经有些晶体化的洞口来看,这虫子的巨大程度太出乎他的想象。即使他没有亲眼目睹,也能想象的出那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怪虫。
这时候,有人急乎乎地说:“怎么可能是个虫子?应该是条龙吧!”最后的语气中带着肯定的语气。
事实上这种想法的占不少百分比的,要不就是条蛇,要是虫子的可能性太低,一条虫长得这么长、这么大,怎么可能?
“切,我只听说过龙在天上飞,在水中游,就没有听说过一条龙,会从沙漠的地底下钻出来这一个说法!”牧民直接就照搬了当初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之后,王潞回答自己的问题的答案。
不过,他这一说法说出来之后,倒是有不少人赞成的。好吧,龙会在天上飞,也会从水里冒出来,但是就是没有从地里钻出来这一说法。
“而且这一只虫子,是抚远的王仙子亲手杀死的,所以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牧民整整已经废了的自己的外衣,要知道进入抚远之后。他们的生活习惯受到不少打击。
当初王潞之所以会对着他,洁癖发作是有原因的,要知道他一眼就看见这个牧民的胸口位置的衣服上,有一种闪亮亮的东西。怎么看都像是污垢。
后来一打听,有些部落的人,为了表示自己过得很富足,他们吃完肉食之后,会把那些油腻擦在衣服上。时间长了之后。自然会形成在衣服上擦手的这个习惯。
事实上王潞知道这一个事实之后,就远离了那个牧民,主要是他没有方法理解这种习惯。多年来,也许他们的衣服不是高贵,但绝对是整洁干净的。
吃完肉之后,就把手上的油腻擦在自己穿着的衣服上的这个习惯,让王潞接受无能。
于是这一次这个小部落整体投靠抚远之后,他们有些习惯就要开始改正。衣服怎么着也要看上去很整洁,这一点由刚开始的不习惯,也慢慢变得习惯了。
看样子的确是有一只虫子被杀死了。而且是只巨大无比的虫子,大部分人原本对这个说法,还有几分怀疑的,此刻基本都相信了。从一次次地动产生震动来看,这场战斗还无比的剧烈。
一想到曾经的他们,就离这可怕的生物离得这么近,不少人都吓得是汗毛直立。暗暗下定决心,要搬家,绝壁要搬家!只是往哪里搬?这是个大问题,只怕部落之间又要开撕了。谁也不是傻瓜,不少人暗中琢磨着。
当牧民说出王仙子时,大多数人都默然了。事实上抚远的人最出名的人,除了以阎罗一样出名的王渊外。还有就是大名鼎鼎的王清,辣手无痕,犯在她手下的人,就没有什么好下场。
就连一国的王太后,据说是她出手害死了王家父母,结果是王太后身败名裂。被逼自杀了。这件事太过诡异,要说没有王家人搞鬼,绝对没人相信。
而实际上,这位王太后,被王清整治得是相当的杯具,人虽然还活着,但却恨不得自己死了。
当然王太后活着的这件事,刚开始只有极个别人还知道。国主怎么也没有想她娘和别人玩百合的时候,被抓个正着,连掩盖的机会也没有,要知道那些侍卫都是官宦子弟,没法灭口。
这件事太过荒唐,连国主不得不明着让他娘自尽,暗地里把她挪到了一个城外的庄园里养着。
王太后红杏出墙这件事的爆发,让国主颜面大失,自然就没有什么心情去探望僵尸状的前太后。时间长了,负责对前太后的供养的人,慢慢也有些懈怠了。钱和物,渐渐供给不上了,开始拖欠。
这样的话,那些服侍她的人,自然也渐渐不尽心了。毕竟他们是和前太后一起,被扔在了一个庄园里,等于远离了繁华,感觉就像发配了。所以渐渐她就生了褥疮,躺在床上的太后,已经苍老的不成了样子。
事实上,躺在床上的她已经无数次琢磨,是谁下的手,唯一的答案就是王家!
早在当初,南梁的老国主就问过王太后,王家有什么底牌她知道吗?可是她愣是一点也不知道,这也是她恨王家的原因之一。对此,文冠侯只能呵呵,他为什么要告诉一个外嫁的外室女,关于王家的秘密?
而且她一直自我感觉没有沾着王家的光,所以和太原王氏渐行渐远,以至于要借势打压太原王氏,最后导致和王家势不两立。
虽然她最终下手成功地除了文冠侯他们夫妻两个,将他们送进了黄泉。但是接着就在守卫森严的宫中,冒出一个黑衣人,把她弄成了无法说话、无法动弹的僵尸状。接着借着一把火,王太后搞百合这件事就再也掩不住了,这其中出力最大的就是那个黑衣人,不是王家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