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宝贤咬着牙,“这位娘子你在血口喷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清上勾了一下嘴角,“怎么你不承认?你不是还有一个最大的秘密,要不要”话音被一个暴起的身形打断,于此同时,另几个身影都想拦住那条身影,就听扑通一下子,孟宝贤摔在地上。
“原来你的身手还不错,相信其他孟家人还不知道吧。”王清伸出食指,缓缓摇动着。
“是你!”孟宝贤浑身僵硬着,眼中喷出怒火,要是有了实质,他一定要把这个昨天就坏了自己逃跑大计的女人烧死。
王清在王家父母这件事栽了一次跟斗,不再小看任何人,这次她偷偷派出去知远,在孟宝贤想暴起逃跑的时候,给他下了绊子,让他逃跑未成。点点头,王清淡淡地说:“是我派的人,做了坏事还想逃,没门!”
“为什么?你我无冤无仇,你至于下黑手吗?”孟宝贤愤怒地说。
王清上下打量一下他,“你的皮真厚!难道不知道一句话,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
孟宝贤疯狂的大笑起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我需要的时候有谁帮过我?”说到后来,他的眼睛变得通红,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如同陷在黑水中。
王清敲了一下腕上的玉镯,那一声清脆的玉鸣惊醒了陷入沉思的众人,“孟宝贤,你敢说你一生中就没有人帮助过你?”王清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孟宝贤几乎要冲口而出的话在看到王清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卡住了,半天之后才有些悻悻然地说:“就几个,还都是些小忙。”
“不是吧!据我所知,你十一岁左右就被你岳父收养,后来还把独生女许配与你,最后家产也给了你。难道这个忙还不够大吗?”王清扫视了一下周围,“难道我的记忆搞错了?救命之恩、教养之恩不是大的恩德,只是一个小忙?”
周围人都用一种这小子被驴踢伤了脑袋的表情看着孟宝贤,王渊开口声援自家妹子,“不过是一薄情寡义之徒,就是天大的恩在他看来也不过是尔尔罢了。”
孟宝贤红涨了一张脸,“那个老头子不过是害怕死后没有人披麻戴孝。”
在众人瞠目结舌中,王清凉凉地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再说你不是认为你给岳父披麻戴孝之后,就还了救命之恩养育之情了吧!身为半子,不正该披麻戴孝吗?用理所当然的事就还了岳父的恩情,你也把自己看的太重了点吧!”
众人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躺在地上的孟宝贤,孟宝贤深深地感觉这位置的不方便,其他人都是一副俯视的地位,只是自己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王清弹了一下衣袖,“连救命之恩都看不上,难怪你一直没有感到有人拔刀相助。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凡是帮助过你的人,都死了。”
“你才是扫把星!”孟宝贤的话冲口而出。
王清想不到无意间触到他的爆点,好奇的看了一眼如同狂化中孟宝贤,“扫把星?我可从来就没有说过,虽然他们的死或多或少都和你脱不了关系,但不是克的,而是你故意做的。”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如果是扫把星还是无意克的,可要是故意做的,那明明是谋杀啊,这个孟宝贤可真是人不可貌相的一世楚翘啊!
“有心为善虽善不奖,无心为恶虽恶不罚,我想扫把星也比你好千百倍。”王清慢慢的说,“你一心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连明面上的妻儿也不过是你的棋子吧!”王清没有用疑问句,而是用了肯定句。
其他人用种疑问的眼神看向王清,王清却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悠悠的喝了起来,王渊细一思考,点点头。
孟宝贤已经闭上眼睛,他现在无能为力,但只要活着,不还有机会吗?前提是他还活着,此刻说的越多,漏的东西就越多,还是赶紧闭嘴。
王清看到他从疯癫状态恢复过来,挑了一下双眉,不愧是隐忍多年才出手的家伙。可惜谁让他的底牌都露在自己面前。“你岳父收你做女婿的时候,应该有什么要求吧?”王清的话让他触动一下。
“是不是让你第二个儿子随母姓?”王清的话让孟宝贤从眼缝中看了一眼说话的人,那种悠闲自得的神态,透出一种对事情的了如指掌,心中没来由的更加惶恐。
“这种要求对你来说是一种奇耻大辱吧!”王清垂下眼帘,悠悠的说:“到后来,你并没有遵从这个要求。而且对你的夫人也是心有怨尤,要不是回到孟家的需要,她应该早就死了吧!”
“你是谁?”孟宝贤饶是再有谋略,再有手段,也不自觉脱口而出,令周围的人听上去不寒而栗,合着他真有这想法,只不过是没有机会和时间实施就是了。
“你行如此歹毒之事,总有一天会败露,而妻子儿女对此一无所知,只要一败露,你就逃之夭夭,所有的耻辱、愤怒、回击都会落到无知的妇孺身上,也就完成你对岳父的报复。”王清说的很平淡,却不知是谁牙齿都撞击在一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咬牙声。
“是谁告诉你的?”孟宝贤此刻已经顾不上其他,在自己心灵深处的种种秘密,被这个飘渺如仙的女人挖出好几个,而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一切,为什么她知道?
就见王清露出神秘的笑容,吐出几个字:“我就是不告诉你。”孟宝贤气得要死,就见王清不紧不慢的说:“我还知道你的一个秘密!事关你的报仇大业,你说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