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看着皇帝走出晋王府,他回头看了一眼晋王府,也许是最后看一眼自己的兄弟,从此他就被软禁在这里,直至老死,才会被抬出王府安葬。
皇帝吩咐了几句,就坐上辇车,回皇宫了,晋王府陷入一片死寂之中,因为晋王被圈禁起来,晋王上上下下的也跟着。晋王妻妾们大都认命了,跟着晋王既然享受了荣华富贵,也应该承担着这世事无常的败局,只有那些有着子女的,为了孩子在哭泣,将来儿女们该有着什么出路啊?毕竟亲爹被圈禁起来。
当如月听到这个消息时,她几乎要发疯了,为什么和梦境不一样?明明晋王应该在几年后,登基为帝的,以自己得宠的程度,说不定能捞个贵妃当当,而现在这一切却毁了,她不相信,也不想相信!于是又气又恼的如月华丽丽的晕倒了。
王清看到这一切,只能说这没脑子的如月,要不是晋王用心腹护着,只怕早就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妻妾们扒皮抽筋了,还能好端端的过着那种得宠生活?转过念头一想,是福是祸也是如月自个作出来的,和自己一文钱关系也没有。反正她的结果注定好了,以色侍人,一旦年长色衰,有几个好下场?
王清把如月抛在一边,毕竟她也圈禁起来,所谓的大造化也不过如此,就是晋王登基为帝,王清也不在乎,她就是这么嚣张,就是如月成了皇后也不怕,她挥了一下拳头,来什么也不怕,怕个毛线,强力碾压就是。不过能把老惦记着自己家人的如月关起来,也不错,就如同一只嗡嗡叫的绿头苍蝇被隔离了一般。
“明天。”王清缓缓的说,明天就可以带着族女的嫁妆回转自己的旅程,这皇位的争夺大战也落幕,王清决定把自己经历的一幕原原本本的记录下来,这种为了皇位连兄弟之情就抛弃的大战,就是胜利方也没有多高兴,毕竟那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明天,等太阳升起的时候,又是新的一天,王清这段时间仿佛又回到第二世,吃的住的都是很随便,就是有些不习惯了,王清有些警觉,这种太安逸的生活可不能在下去,会把认得斗志渐渐磨平,而自己将来会怎么样?现在不知道,但绝不能把以前的本事丢下。
只是王清在没有想到第二天,有些怎么样的惊喜在等待着她。
“大兄!”王清万万想不到会在城门附近看见王渊,她把脸上的凤凰面具摘下来,王渊上下打量一下妹妹,见她神清气爽的模样,应该没吃什么苦,虽然知道妹妹那手腕,只有她给别人吃苦头,却还是放不下心,现在看到她本人,才能安心。
王渊此刻峨冠博带,贵公子中华贵中透着几分名士般的潇洒如风,往那一站,自有一种fēng_liú,旁边的两个青衣侍从上前见过大娘子,王清挥了一下手:“起,大兄可是来替妹妹撑腰的!”
王渊点点头,“本来就应该来一趟,既然妹妹觉得应该放开手脚,立一立威,为兄考虑了一下,的确应该如此,毕竟王氏多年未出,想必有不少人打了主意,那么既然有这么多人上赶着打脸,那么我们就好好的回报一下。”
王渊的话引起其他人的共鸣,王清点着头说:“好!所谓的敲山震虎,杀鸡给猴看,想必今后打王家主意的人明面上会少了不少。”王渊听懂了妹子的话,今后打王家主意的应该都转入地下,而王家决不能掉以轻心。
王氏兄妹出色的容貌、庞大的气场就像发光体一般吸引住不少进出东京城的视线,已经有一小兵去禀告上司,“队长,城外有王氏人要进城!”
队长打了个寒战,“尼玛,倒霉!怎么让我碰到这些煞星?”他急急站起身,起的太急,差点摔了个跟头,今天四个看守城门都是倒霉鬼,都是猜拳输了才被派来看守今天的城门,现在看来自己才是真的倒霉鬼,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迎接。
他一出城门,就深深感到蛋疼,原本他还觉得自己有几分小帅的,在城门口地大帅哥的衬托下,立马变成路人甲了。
这时青衣侍从过来了一位,“不知道那位是领头的?”
队长看着这过来的,王家怎么是个人就比自己相貌好,这不是打击人吗?口中不敢怠慢的说:“我就是,不知有何贵干?”
“请给安排一下,这些都是到晋王府拉嫁妆的。”青衣人一指后面一大溜车子,队长看了一眼,前几天太原王氏为了族女和晋王杠上了,皇帝金口玉言恢复了王氏族女原配正妻的名头,但王氏根本没有看上王妃的头衔,还一举和晋王和离了。这个大八卦可是传遍了东京上下,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知道有多少人说王氏傻,把王妃拱手让人。但紧接着又有了神转折,晋王竟然被软禁了,东京城上下一片哗然!王氏却已经断的和晋王一文钱关系也没有!
王清不知道东京城上下已经脑补到什么地方,要是知道,也只能说阴差阳错,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明明她只是来东京城探探底,顺便来教训一下大肆拐卖儿童的混蛋,却因为命运的关系认识了王氏族女,然后就不得不走上了,打翻晋王的道路。在这个皇权大于天的时代,王清既不能插手晋王的事物,也不能大咧咧的出现在这这场兄弟争斗的明面,只能在暗处看着,顺便做点小动作。
王清此刻正在和大兄说,她用了幻境影响皇帝做的梦,在梦中皇帝碰到了柴皇,柴皇原谅了皇帝取而代之的行为,只希望儿子能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