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老爷子痛心的问:“你真要这么逼迫爷爷?有道是做人留一线,他日好见面。你这么任性妄为,就为了莫须有的栽赃你二叔?”
权七劭听到逼迫,栽赃字眼,心里生出一股怒意,若说之前还顾念老爷子和亲人情份,此刻对权世宇一家随着老爷子的态度,冷言冷语的质问消失得干干净净,曾经那么护他的爷爷,在利益和亲情面前依旧偏心二房,变成另一个他陌生的人。
“我顾念情份,不愿亲人相互算计猜疑,更不想彼此相残,但是有人明显不把我当回事,视若眼中钉肉中刺。”权七劭话音一顿,克制着情绪,沉声说:“您的重孙子看也看了,想要伤害他的人,不会有任何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