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嗜血的杀意:“既然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宁梅房间。
“自从上次和青争见面后,东家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也不喝,只是蒙头大睡。不论和他说什么也不回话,似乎打算在床上睡死过去。”
“五天了,整整五天。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她会后悔的。”
“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我也不知道青争在哪里。每次她都是神出鬼没的。”
小四叹了口气,这几天东家的事情把他弄得焦头烂额,脸色也有些不太好。
“她来找你的话就把这些话转告给她,如果她还有些良心,就该去看看东家。”
待小四离开后,青争从屏风后面缓缓走出。
“你都听到了吧。”
沉默。
“我说,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放这这么好的一爷们不要,你脑子被屎糊住了?”
仍旧是沉默。
“你是不是该去看看他?”
“我不能去。”不知道和谁学的,眼神盯着手中的茶杯发呆。
宁梅双手抱胸,蹙眉看向文静:“嘿,我就不明白了,往常最说话不算话的可就是你了。这次怎么就这么听话?”
“因为他是马乔。”
“呸,这是什么狗屁原因。依照你的性格,别说马乔,猪桥,拱桥你都照样过。”
这样的文静让宁梅有些陌生。这么安静,安静到能准确的感受到她身上的难过,还有那深刻纠结的矛盾心情。
“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
“你敢不敢不拽文啊,欺负我没读过书是吧。”
文静摇摇头:“宁梅,这么多年了,你从来没有问过我的真实身份,为什么?”
一屁股坐在文静旁边,用手支撑着下巴:“这每天来来往往多少人,察言观色的话,你绝对比不过我。再加上你每次让我掩护,还有帮你做的那些事,我要猜不出来你是哪边的,那我宁梅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既然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你还觉得我继续这样和马乔纠缠有用吗?”
一句话顶的宁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可……”
“哎呀。”宁梅将文静扳正,让她看着自己。
“有句话说的好,易得无价宝,难求有情郎啊。马乔对你这般有情有义,死心塌地。我相信,如果需要的话,他甚至可以为你去死。”
为你去死几个字深深砸在文静心上,她忽然瞪大眼睛,猛地站起身,有些害怕的望着宁梅:“不行,他不能死,更不能为我死。”
文静神色慌乱,脸色都变得惨白。
“我先走了。”说完就一阵风似的夺门而出,慌慌张张的离开了。
宁梅深深的叹了口气:“何必呢,明明两个人都惦记着对方,都深爱着对方,却没有一个人敢放弃自己的一切,誓死追随。”
“是爱的不够深呢,还是迫于无奈,有太多的牵挂呢?”
马乔和文静都不像自己,孑然一身。现在的她除了报仇,一无所有。反而更能豁得出去。
“青争究竟在害怕些什么呢?”
“这个马乔到底是什么人?”宁梅独自忖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