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枭终于成功说服秦月香和刘贲让他们下山。 待确定一里之内确实没人了,赶紧将身体舒展开。之前一直没人找卫莲儿,枭倒也过得舒坦,今日有人三番次的过来找她,缩了几次骨后,他开始担心这剩下的几日怎么过。
穆青铭原本见曹放回来,打算晚上去看看卫莲儿,然而没想他一被放出来就被人暗害,估计这几日又无时间了。
此时,他和关浩东彭一鸣正在清修堂正堂,接受堂主陈光启及几个大弟子的询问。
“今日的菜是谁点的?”陈光启的脸色非常难看。
“回掌门,是我。”彭一鸣道。
“是谁布的?”
“是东北楼的伙计。彭一鸣继续回道,“曹师兄说让我们先去花满楼点菜,他在那里等青铭,一会儿就来。我和浩东去了点好菜,见菜都上齐了他们两人还没来,就趴在栏杆等他们。”
“掌门,如此一来,这就给了人下毒的机会。”有一大弟子道。
陈光启眉头皱的更深,“倘若有人伺机下毒,那么他一定是从曹放从暗事局出来后就一直跟着他,而且那人十分了解他。不然,他不会知道曹放回去东北楼吃饭,更不会知道他喜欢吃凉拌肘子。”
“掌门言之有理。那么,是有人早想除去师兄了。可是师兄为人谦和,不像会得罪人的人。”
“也许曹放真的贪污了。”另一个大弟子道,他一直和曹放不和,“曹放是被人告发的,那信直接送去了暗事局,暗事局立刻就将曹放抓了起来,他的同伙怕他泄露消息,想除了他,可是暗事局戒备森严,所以那些人一直守在暗事局附近,带他一出来,马上杀了他。”
这大弟子的话代表了许多人的心声,只是大家都不愿说出来。素来与人无冤无仇的曹放被杀,也只有这种说法说的通了。
陈光启没有评价那个弟子的猜测,他沉吟片刻,对穆青铭道,“青铭,你如何看。”毕竟穆青铭是第一个发现曹放是被毒杀而不是噎死,也许他能有什么线索。他的内心十分忐忑,曹放被害,是不是真的与贪污一事有关,如此一来,自己可就要被列为嫌疑对象了。
从曹放被暗事局安然无恙的放出来后,陈光启就知道掌门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手下动作,只是看在他陈家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如今曹放被害,掌门第一个怀疑的一定是他。希望穆青铭能注意到一些细节,让他这边协助暗事局早日揪出凶手,洗脱自己的嫌疑。
然而令陈光启失望的是,穆青铭摇摇头,只道:“我只是觉得曹放师兄不可能被噎死,再无其他想法了。”
“你当时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或事?”陈光启不甘心。
“没有。”穆青铭在当时已经细细观察过在场的人,恐怕那人在曹放出现中毒的症状后就早早离开了。
之前他怀疑过陈光启,毕竟陈光启暗里的那些事情都是曹放来做的,他怕夜长梦多,在曹放一被放出后就斩草除根。可是那毒中的太诡异,不像陈光启的作风。加之此时陈光启的态度,他已经可以肯定不是他所为。
穆青铭有些糊涂了,就他手里的那些情报,应该再无人想要曹放死了。既然不是陈光启,会是谁呢?
就在此时,有弟子报暗事局来人。
“快请。”陈光启道,他感觉暗事局一定是查出什么线索了。
柴诺夕带着几个带着面具的暗事局弟子进来,还未等陈光启开口说话,便将手中的一页纸甩开,“奉掌门手令,前来捉拿杀人凶手陈光启,闲杂人等一概让开。”
“什么!”陈光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还没来得及辩解,几个暗事局的面具弟子就已经走到他的面前,一句得罪了后,他便失去了说话和反抗的能力。
清修堂弟子见暗事局来捉自己的堂主,打算上前阻挠,然而柴诺夕一句“阻挠办案者,视为同党”让众人不敢再有动作。
暗事局很快带走了陈光启,正堂内,剩下还未回神的众人。
有人陷害陈光启。这是柴诺夕宣读完掌门手令后,穆青铭的第一反应。然而他没办法阻止,他不应该知道陈光启贪污一事,也就不能将自己的分析告知暗事局。
带走陈光启时,柴诺夕要求在场的清修堂弟子三箴其口,所以,前两天在陈光启一直没露面的情况下,清修堂与平日里并无不同。到了第三日,渐渐有人察觉了异常;到了第四日,不知从哪里泄露出来的消息,说曹放是被陈光启毒害的,陈光启本人已经被关押至暗事局的地牢。
然而这些都是大家私底下悄悄说的,没有人敢问,也不知道去哪问。
第日,七星堂有人下来,奉掌门手令,开始代陈光启行使堂主职务。接来下清修堂便开始乱套。各个事务处的大弟子,只要曾经是陈光启的亲传弟子,全部被换掉。接触堂部事务的一般弟子,与陈光启亲近的,也被调离。
即便暗事局还未发布消息,不过,以上的事情已经坐实了陈光启被查的消息。
与此同时曹放那一块事务,七星堂决定暂由穆青铭代管。马上就是大弟子的选拔了,穆青铭不出意外一定会被选上,到时他将正式接管曹放的事务,成为济世堂第七分部的负责人。
穆青铭有了实权,将关浩东和彭一鸣留下,又将曹放的儿子曹远招至麾下,四个人做事,比三人时轻松了不少。
此时,身在北崖的卫莲儿已经成功将内功升至第七层,除了从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