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其中一个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缝隙,我们上前推开门,里面放着一张手术**,上面盖着蓝色的布子,旁边的台子上摆着一排锋利的手术刀。
我们走进房间。房间三面墙壁都放着铁架,上面摆着玻璃罐里,里面装着动物的标本。
这时,我身边的桑榆突然低呼一声,我转头问她怎么了,她伸手指了指我们的身后。豆史讨圾。
只见我身后的铁架子上放着一个婴儿的标本,应该是未足月出生的孩子,身体异常的小,头窝在膝盖上。但是奇怪的却是,这个婴儿长着四条胳膊,四条腿,肚子上高高隆起一个肉球,我看着心里一惊,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齐煜玄他们听到动静也过来查看,看到架子上的婴儿标本之后说道:“这是对双胞胎!“
“双胞胎?可是这明明是一个婴儿啊!”我不解。
齐煜玄指了指那个婴儿隆起的肚子:“这是个畸形儿。另一个婴儿的肚子在这。“
这个房间看着像是一个手术室,难道这个房子的以前的主人是个医生?但是为什么这么好的房子会闲置下来?
这时,齐煜玄说道:“我们去对面房间看看。”
对面房间虽然门紧闭,但是齐煜玄上前拧了下门把手,门打开了。这个房间却装修的古色古香,门上挂着两幅仕女图,贵妃榻上铺着金丝绒的被子,看起来还很新。
但是我的视线却被门上的仕女图吸引了,画中的两个女子都站在一棵大槐树下,槐树下面是口古井,跟古宅院子里一模一样,只见画中两个女子像是在互相对望,我看的入神,却发现画上的两个女子的眼睛突然一转。直愣愣的看向我。
我心中一惊,猛地朝后退了两步,身边的桑榆紧张的问我怎么了,我指了指那幅画,这时一旁的齐哲坤突然开口说道:“太阳落山了,我们得赶紧出去。”
我看向窗外。原来不知不觉月亮已经升上了半空,我们却一直没发现,原因……房间里的灯都开着。
发现这一点,我突然一个激灵。刚想转身跟他们说话,房间里面的灯突然灭了,眼前立马一片黑暗,大家顿时一阵慌乱。
身后不知道是谁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拉下灯绳把灯打开。”
我伸手就朝前摸去,果然摸到一根粗粝的绳子,我下意识的一拉,一个重物**在我的面前。房间里的灯打开了,但是齐煜玄他们却不见了人影,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却朝着我爬过来,她的姿势非常怪异,头发在前面披散着,看不清楚面容。
我一声尖叫,那个女人突然抬起头,两只眼睛里面没有眼珠没有眼白,就是一个黑乎乎的窟窿,脸上的皮肤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划了一道又一道,破碎的肉粘在森森白骨,鲜血淋漓,她长长的舌头耷拉在外面,看着我冲我怪笑一声。
我忙掏出身上的符纸,念了口诀扔向那女鬼,不偏不倚的砸在她的脑门上。但是那女鬼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任凭自己身上黑烟飘起,却还是慢慢朝我爬来。
我将乌金刀从腰后抽出,朝着那女鬼砍去,那女鬼却突然一跃而起,趴在我的肩膀上,伸出舌头就卷上了我的脖子。
舌头越收越紧,我瞬间喘不上气来了,伸手想揪开她的舌头,但是她的舌头上又湿又滑,我根本就无从下手。
我抬起手中的乌金刀想要给她一刀,但是那女鬼却伸出尖利的爪子插进了我的肩膀里,钻心的剧痛传来,手中的乌金刀也应声落地。
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想喊却喊不出来。齐煜玄他们到底去哪了,再不出现我就要死在这了。
当我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有的时候,我的口袋里面突然迸发出一道金色光波,身上的女鬼被击中,哀叫一声,我感觉我的脖子一松,那女鬼就狠狠地撞到墙壁上。
我膝盖一软,就跪坐在地上,伸手朝肩膀上摸了一下,拿到眼前一看,满手都是血。眼看着那女鬼从地上爬起,马上要朝着我扑来。
我挣扎着起身,转身去拧门把手,门却怎么也打不开。我一边疯狂的拍门,一边机械的将手中的符纸朝着那女鬼扔去。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别的,我眼皮上像是压了千斤顶,随时都要闭上。
千万不能睡,千万不能睡!我使劲掐着自己的胳膊,一直都在提醒自己。但是我的符纸对那女鬼却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只能暂时的减慢她靠近我的速度。。
终于,我最后一个符纸用尽,那个女鬼看着我冷笑一声,朝着我纵身一跃,将我扑在了身下,尖利的爪子刺进我的另一个肩膀,我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她长长的舌头从我的脸上滑动,潮湿又冰冷,滑腻的感觉让我浑身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
那女鬼发出桀桀怪叫,就又将舌头卷上了我的脖子,我终于再也支撑不下去,眼前一黑,感觉整个身体都变轻了起来,居然慢慢的飘到了房间的上空。
这时,我却发现房间里面还有一个“我”,那个“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那红衣女鬼正在啃咬着“我”的脸和身体,她伸出尖利的爪子一把掏进了我的胸膛,伸出来之后握着一个冒着热气,还在跳动的心脏。
可是我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呢?我抬起自己的胳膊,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是透明的,突然心中一惊,难道……我死了?
意识到这点的我,竟然意识变得渐渐模糊起来,眼前的一切场景都突然消失,我又重新陷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