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我没听错吧!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我的心狂跳起来,眼神里都放出光芒,沐千柔看我这样,突然蹙起眉,一本正经地严肃说:“你别想歪了,我只是看这个帐篷很大,我们当中隔着一条毛毯应该也能够睡得下,这才和你一起睡的。”
噗嗤!
大师兄的帐篷内传出憋不住的窃笑声。
沐千柔的脸一瞬间红到了脖颈,她快速钻进了帐篷,像受惊的小猫咪,我也不客气,跟着钻了进去,帐篷里,就是那么点地方,彼此的呼吸都能哈在对方脸上,我心中那个美滋滋的,忍不住傻笑。
沐千柔低着头,不去看我,她快速卷起一条毛毯横在我们中间,把帐篷一分为二,旁若无我的躺了下来,侧卧睡姿,把美丽玲珑的曲线背影留给了我,但我闻着愈发浓烈的异香,自然知道她的心情与我一样,很是激荡。
我看着她诱人的身姿,只感觉鼻子热得要喷血,心说你这个样子,那个男人受得了,我要是扑过去,那是qín_shòu,可我不扑过去,那就是qín_shòu不如,不行,太想犯罪了。
过了一会儿,沐千柔似乎察觉到什么,慢慢地翻过身子转向我,见我没有躺下,盯着她傻傻的看,娇嗔地瞪了我一眼,皱着眉问:“你怎么不睡?”
我心虚地脸一红,沉了沉气,低声说:“今晚有事要发生,最好别真睡着了。”
沐千柔一下子扬起了头,有些害怕地看着我:“真地?你不要吓我。”
我摇头说:“虽然只是我的直觉,但绝对错不了,这个庙里一定有脏东西,估计等我们一睡着,就会出来害人。”
沐千柔再不敢睡了,不解地问我:“明知道这里有危险,我们干嘛还呆在这儿?”
我叹气说:“山下杂草丛中,野兽出没,虫子啊、蛇啊、狼啊,全都等我们睡着了在下嘴,一样很危险,我们需要这座庙。”
听到我这么一说,沐千柔慢慢地躺了回去,满眼都是惊慌,我安慰她说:“不怕,要真有妖怪,我就叫你见识一下茅山南派道术的厉害。”
她心情稍安,默默地点点头,我躺到她身旁,看着她,她没有翻过身去,也看着我,我们就这么安静地等了下去。
接下来一小时,什么也没有发生。
沐千柔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尽管她没有明说,但她看我的眼神已经充满怀疑,我纳了闷,心说不该这样啊,这妖怪真他么沉得住气。
于是变大了耳朵,竖起来倾听外面,走廊上,欧阳德呼噜声很沉很重,他睡得最深,大师兄和我一样在等,他的呼吸很细微小心,正堂里有两个人在打呼噜,听方位应该是那三个中年人中的两个,这三人睡得都很死,而文仁和那个年轻人气息平静,没什么异常。
这个时候,沐千柔突然伸手过来捏住了我的耳朵,她的眼睛直冒闪闪,像是看见了神奇宝贝一样,捏住我的耳朵就不松开,玩了起来。
她移动了一下脑袋,越过那条毛毯分界线,靠了过来,她和我几乎鼻尖对着鼻尖,口对口呼吸,悄声问:“你是怎么弄得?耳朵变大了!”
南派化身术变化万端,视觉上更比魔术神奇,对女孩子果然有吸引力,我笑了,心中满是骄傲,没有回答她,而是神气活现地卖弄起来,一会儿变大,一会儿缩小,每一次变化都让沐千柔表情大变,脸上满是迷人的笑容。
要是让师父知道我用南派绝学来泡妞,估计非得一脚把我踹死不可,但我此刻洋洋得意,什么也不顾了(一个大美女摸你的耳朵玩,比打情骂俏还亲昵,你能不得意忘形么。)。
沐千柔的手真地很温柔,我被她摸得浑身过电,再加上她身上的异香愈发浓烈,整个人都飘飘然了,默念感谢左慈先祖大人,我发挥奇思妙想,把耳朵变成尖的,像精灵的耳朵,把耳朵变成大而宽,像猪耳朵……逗她玩儿。
沐千柔玩过界了,她把一条yù_tuǐ跨在了毛毯上,半压在我的腰部,一动一动,弄得我的裤裆鼓囊囊的,难受极了。
蓦然,我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啾啾声,这声响混在山风里几不可闻,只因我之前一直没听到过这种声音,才一下子有了惊觉。
我脸色一变,轻轻地翻过身子,沐千柔顿时意识到不对,松开了我的耳朵,学着我的样子,慢慢地翻过身子,变成卧姿。
我偷偷拉开拉链,朝外面看去,第一眼看的方向是正堂里面,啾啾声就是从那边传过来的,可是,来回看了几遍,我没有看见任何异常。
这绝不是光线暗的原因,我是亢阳之体,如果有邪祟在这么近的地方出没,我不可能没有任何感觉。
我转向沐千柔,她一脸茫然,显然也是什么都没发现。
然而那啾啾声越来越大,在我听来,就如同群鸦乱鸣,满世界吵杂无比,惹人心烦。
几个呼吸后,声音已经大到沐千柔也能听见的地步,她脸色一变,突然啊了一声,说道:“这声音,我以前听到过,就是我们看到那个黑影发出的。”
我忙问她你想起了什么,她摇摇头:“我只记得一阵恶心感,不管那东西是什么,一定长得很恶心。”
我一阵无语。
这个时候,大师兄探出头来,瞅了正堂几眼,看向我问是什么妖怪,我还没来及摇头,就听见两个人在间隔几秒的时间里先后发出惨叫,而且是那种极度疼痛中歇斯底里的惨叫。
我吓了一跳,急忙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