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吴氏抱着银宝过來玩。将一个红布包递给秋色。
“这是什么。”秋色打开一看完全愣住了。里面有一个大红底色绣粉荷绿叶的肚兜。这个到是比较正常。可还有一件是一条大红亵裤。关键是这条亵裤是开裆的。
吴氏微微有些脸红。随后还是说道:“这是给你成亲时用的。我新买來的布特意给你做的。”
“成亲用。”秋色不解。
“咳。”吴氏更加的不自在。清清嗓子道:“虽然你和虎爷见过面。不过洞房时可能还是会有些恩……不好意思。穿上这个省着误事儿。”
误事儿。误什么事儿。秋色还要问。突然灵光一闪。拿过开裆裤仔细一看。裆从前面一直开到后面。仅前后两片裤腰是相连的。旁边还有一条带子。应该是用來系扣的。想了想。不禁问道:“娘。这个该不会是情趣**吧。”
吴氏的脸色爆红。嗔怪道:“你这孩子。怎地什么话都往外说。反正这个就是洞房时穿的。”
见吴氏尴尬成那个样子。秋色也不再问。不过实在是觉得这件开裆裤十分的有喜感。忍住笑意道谢。“嗯。我知道了。谢谢娘。”
待秋色收起肚兜儿和开裆裤。吴氏才稍微好了一些。道:“按说。娘应该再给你做几双鞋的。可娘现在实在是脱不开身。银宝一天比一天大也不好带了。到时给你买现成的吧。你看看还想要些什么。梳妆盒你想要什么样儿的。我让你爹去给你买。还有白帕子我也给你预备了。”
秋色微微一怔。吴氏在过问自己的嫁妆。这还是自三丫那事儿之后的第一次。随后笑道:“娘。你什么也不用给我准备了。我自己会针线可以自己做。还有梳妆盒。我已经画了图纸让木匠师傅去打了。若是想要什么东西。我自己就买了。我手里有钱。”
吴氏抿抿唇。“嫁人哪有自己备嫁妆的。大丫是不是还在怪娘那天骂你。其实娘也是气极了。你想想。就这么一会儿。就再也看不见三丫了。娘能不生气吗。要是你……唉。你也别说娘向着三丫。娘一共生了你们四个孩子。你六岁时就被卖走了。二丫夭折了。银宝才刚生。陪着娘过了十几年的只有三丫啊。可一转眼。三丫就回不來了。呜。”说到后來。吴氏的眼圈又红了。
秋色能理角一个母亲失去女儿的心情。却无法苟同她的想法。语气平静的道:“娘。我知道你心疼三丫。想给她找个好归宿。可是我也有我的原则。我给人家为奴为婢做了十几年。被骂过被打过。差点连命都沒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老爷的两位夫人争风头。所以从我捡下一条命时我就发誓。这辈子我一定要赎身。而且也绝不会让自己的男人娶除了自己以外的女人。否则我宁肯终身不嫁。”
“又胡说。什么终身不嫁。别再说了。”吴氏听到秋色说自己给人做奴婢时的艰辛。不由沉默下來。最后只叹了一口气。“唉。这都是命啊。”
秋色不想再与吴氏说什么命不命的。便回过头去逗银宝。突然她兴奋的叫起來。“娘。你快看。银宝会翻身了。”
“是么。”吴氏也凑过去看。胖嘟嘟的银宝对于自己能趴着正好奇着。见自己又躺了回來有些不满。咿呀咿呀的叫着。一用力。果真又翻了过來。抬起小脑袋好奇的四处看着。
“哎哟。可真是我的乖儿子。真能耐。”吴氏抱起银宝照着脸蛋上狠亲了两口。兴冲冲的道:“我去给你爹说去。”然后便一阵风的走了。刚才的抑郁也仿佛不见了。
秋色觉得。这个时候吴氏的心里肯定是除了银宝谁也沒有。包括那个在她跟前长了十几年的三丫。
后來。秋色去清水镇最大的绣庄买布匹时见到了全套的洞房情趣用品。
“是成亲要用吧。这么请。”老板娘热情的把秋色领进了里面的一个雅间。一一的指给秋色看。又问她。“你是嫁闺女还是娶媳妇。是你家办喜事么。”
秋色扯了个小谎。“是嫁闺女。我帮别人看的。”
“那你看这个。”老板娘拿过一个椭圆形的绛色瓷器。打开一看。里面有一男一妇两个白色瓷人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势交合在一起。秋色的脸腾地一红。老板娘还热情的解说道:“这种春宫瓷器可是娘家陪送给闺女的压箱底物件儿。你瞧瞧。这做工这动作多逼真啊。价钱也不贵。这一个才一两三钱银子。”
老板娘见秋色沒接瓷盒。以为她嫌贵。又带她朝一边铺满红色衣裤的地方走去。“这边还有洞房时专用的xiè_yī。你看看这绣工。再看看这布料。八百文一套不算
贵的了。”
秋色直咋舌。跟吴氏拿给她的肚兜儿和亵裤样式差不多。居然比她买两套现在的衣裙还要贵。可真是暴利啊。要是按现代**的做法。岂不是赚的更多。秋色想着想着突然生出一个想法。或许有机会的话。将來自己可以在古代专门开了一**专卖店啊。
最后秋色什么也沒买。只在大堂里买了两块柔软的红布又买了一块粉色的纱帐。弄的老板娘十分的失望。
出了绣庄。秋色的脸仍旧有些发烧。心想。就你那也叫情趣**。等我给你做出一件來看看。正想着。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抬头一看原來是嘎子。
“嘎子。这都过了晌午你怎么又來送柴了。要是卖不动一会儿岂不是还得拉回去。”秋色奇怪的问。
“我想多赚点钱。沒事儿。应该能卖动。就是回家时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