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柔听了嬷嬷的话,想她竟然就这样失去了斗志,确实不像她赵靖柔所为,她天之骄女,天朝皇帝的中宫,又是太子的生母,就算皇上不宠幸她,她还是后宫最为尊贵的女人,没有谁能够把她踩在脚下。
不过既然她始终都,得不到皇上的怜惜宠爱,她也就不要了,她现在就要那个女人不得好死。至于皇上认为他能护的住她,那就等着瞧吧,总是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梧桐山庄,寝宫内烛火摇曳,窗外落叶潇潇,已经是月上中天的时候了,山庄里面很安静,除了不时的有几声狗吠。
孩子们早就睡了,宛如却还没有一点睡意,随意的翻看着一本书,身旁的窗子被悄悄的推开了,泻出一室如雪流光。
宛如把目光从书上移开,脸上一愣,本来想发怒的却又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
从窗户爬进来一个人,发髻松散,珠冠歪斜,锦袍的下摆被撕成了布条,一脸悲催的对着宛如惨叫道:“小如你什么时候在窗户外养了狗,怎么也不告诉朕。”梁辰天恨声咬牙。
“看来这狗养的还不够凶,还是被陛下翻窗进来了。”宛如撇着他说道,就看见梁辰天虽然样子狼狈不堪,可是在如银的月光下,他还是这样英俊挺拔。
“我们这不都是马上就要成亲了吗?朕想来看看你难道都不可以吗?”梁辰天幽怨的说道,上前去拉宛如的袖子。
宛如对着突然到访的梁辰天正想着怎么打发他走,就听见他带着些委屈的说道:“朕想你了,刚处理完政事,想着你是不是又失眠了,就不受控制的骑着马过来了看你。”他的声音很轻柔,让宛如不由的心软了一下。
梁辰天见她没有立马的赶他走,于是缠着宛如给他梳头,宛如被他扰的没有办法,站起身取过梳子来为他梳头,梳子的齿尖触到头皮,力道刚好,麻痒而舒适,梁辰天就觉得白日的那些操劳都没有了,享受的闭上眼。
等待宛如帮他梳好头发,转身将她按在椅子上,搂着她呼吸她身体的气息。
宛如见梁辰天这个样子,是要没完没了了,坐直了身体说道:“现在陛下人也看了,头发也梳好了,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朕想就在这里休息可以吗?宛如现在已经这个时辰了,朕再骑马回宫休息,只怕就天亮了,朕已经有几日都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小如也不想朕辛苦的猝死吧,不然你还有没有过门就又要当寡妇了。”梁辰天对着宛如扮可怜,只是这样的表情和他伟岸的形象明显不符合,宛如看着他的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站起身来就准备推门出去。
“小如,你这是要去哪里。”梁辰天隐隐觉得不妙,忙问道。
“陛下日夜为国事操劳甚是辛苦,宛如就不打扰陛下休息了,宛如去和三宝睡,陛下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小如的人已经站到了门外,淡笑看着梁辰天,转身就要离开。
“小如……你……”他这时不把宛如追回来,今晚肯定又是孤枕难眠了,门被关上的一瞬间,梁辰天赶紧的去拉宛如,“朕不怕被小如打扰,有小如在朕身边,朕才睡的安稳……哎呦!你要把朕的手指头给夹断吗?”
夜阑寂静,更漏声声,还有一个声音,在苦苦的哀求:“小如,和朕一起睡吧,朕保证只是睡觉,绝对不会对你……”
巡夜的侍卫经过,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个人确实不是别人冒充的皇上吗?怎么宠幸个女人还这样低三下四的。
“小如,小如!”梁辰天喃喃的地低呼着宛如的名字,将头埋在她的颈项之间,热热的呼吸喷在此处敏感的肌肤上,就是心静如水也会让人登时心跳加速,宛如被他这样压在床上,低声的说道:“别闹了,再闹就去睡地板。”
“朕就抱抱。”他含糊地说着,将宛如拥入胸膛,继续的一声声低喊着:“小如,小如。”他声音里面带着些宛如对他冷淡的怨气,不过更多的像在示弱,好像只靠着喊她的名字,就能发泄出对她的思念之苦。
本来宛如准备呵斥他,说好了只是睡觉,可是现在却变成了抱抱,接着下来是不是还要亲亲呀……
只是宛如的话还没有出口,梁辰天的手指已经开始触摸上来,从面颊一直到脖子,在蜿蜒而下,顺着她的脊梁,隔着里衣,滑到她的腰线,他的手指无微不至的在宛如的身上游走,仿佛是在交流着什么,又像是单方面叫嚷着什么。
他手掌的温度是炙热的,很容易点燃身体的热度,宛如逐渐的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了,抓住他的一只胳膊,不知是要推开他,还是要让他继续。
宛如轻呼一声:“够了。”只是她的声音明显的太过微弱了。梁辰天的眼神深邃专注的看着她,低叹一声,俯身就吻住了宛如的唇,如同沙漠中即将渴死的人遇见了活命的泉水那般,贪婪而迫切,锲而不舍又不知疲倦的辗转反侧。
宛如被他吻的几乎要窒息,头脑昏沉之间,身体瘫软在他的怀抱里,只是觉得身体一凉,才恍惚的发现,他竟然拉开了她的里衣。宛如条件反射性的给了他一巴掌,只是这一巴掌打的太过软弱无力,没有一点威慑的作用,反而像是在撒娇调/情。
梁辰天抓住打他的那一只手,把手指含在口里,说道:“小如,朕会等到我们大婚的那天的,朕现在只是看看不吃。”
“你又不是没有看过……”宛如不满的脱口说道,一说出口,她就觉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