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站住了脚,听侍女细细的说出事情的前因后果,她差不多知道梁辰天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了。只是这公主显然冲动了一些,坏了梁辰天的计划。
不过如果她能说出幕后之人,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给皇上下毒是要灭九族的大罪,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明明很是聪明伶俐的一位女子,怎么做了这样的糊涂事情。
绕过已被人拖出来按到在地上的郁无香,宛如急步的往殿内走去,只见殿内一片狼藉,梁辰天端坐在上首,见她来了依旧是沉着脸,看见宛如进来行礼,也只是心烦的挥了挥手,就拉着她同他一起做在了一张椅子上,不过梁辰天也不和她说话,显然是还在生气。
刚刚虽然听侍女说了梁辰天没有事,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现在宛如被他这样的拽着手,感觉他手心的温度,就觉得特别的安稳。
宛如抬起头来望向梁辰天:“陛下是打算怎么样处理这位公主,毕竟她可是孟后呀。”
梁辰天听了宛如的话,愣了一下,就转过头来久久的凝视着宛如,看了很久很久,他突然的说道:“她不是。”声音肯定,没有一点的犹豫。
“嗯?”宛如有些诧异,他会如此的肯定,其实这个女人站在她的面前,她都有种她就是她的感觉。
“其实朕看了她三日,第一日的时候就知道她不是的了。”梁辰天注视宛如的目光还是没有移开,他用手开始触碰她温热的面颊,好像是在确定着什么。
“可是她同画上的身姿是一模一样的,陛下怎么能如此的确定她就不是,万一不小心处置了陛下的心爱之人,那陛下可要伤心死了。”宛如在梁辰天的目光中几乎要融化掉了,只能硬着头皮才说出这问话。
梁辰天拽起宛如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声音变的特别的严肃:“朕同她在一起爱恨纠葛这么多年,几乎朕的大半时间都是在和她纠缠,朕怎么可能把别人认成她呢?要找一张一样的脸很容易,但是要找到从新投胎的灵魂却很难。”他说着声音带着些伤感:“你看朕的后宫中,长成绮兰样子的不少,有的甚至可以模仿她的动作神态到惟妙惟肖,只是她们终究都不是她。”
宛如的手压在梁辰天的胸口感觉到他的心脏的跳,每跳一下都好像是在呼唤着她的名字:绮兰。
“可是这一位不一样,陛下有没有发现她的脖子上,有一颗淡淡的红痣,和过去的孟后是完全一样的。”宛如说道。
话出口就觉得她自己实在是不厚道,不断的挖坑让梁辰天误会往里面跳。
只是她的话音刚落,就感觉想梁辰天的心脏急速的加速,几乎要跳了出来,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他的脑袋就压了过来,在宛如以为他要突然莫名其妙的吻她的时候,他在离她几乎要触碰到的距离停了下来,就见他问道:“小如是怎么知道,她的脖子上有一颗红痣,难道是朕半夜说梦话被小如听见了。”他的目光有压迫有质问,由于离的太近,他的呼吸全部都喷在了她的脸上,而她的呼吸也被他吸了进去。
宛如被他这样的问着有一种说不出的压力,本来给他挖的坑,却发现是给她自己准备的,只是她现在不能说,她要等三个月后才能告诉他。
宛如词乏的不知道怎么解释,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只能闭上了眼睛,梁辰天质问后好像也没有打算能等到答案,他要自己寻找一样子的,用舌头耗开了她的嘴,两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吻在了一起。
一点也不顾忌现在严峻的气氛,旁边还有宫人,殿外还跪着香香公主,宛如被他吻了好一会儿,就觉得周围异常的寂静,死劲的推开他,就见旁边伺候的宫人什么时候都退了出去,大殿的门也被合上,他们这是认为……宛如刷的一下脸就红了起来。
“陛下别这样,宫人们以为你有多饥/渴似的。”宛如不满的说道。
梁辰天显然还意犹未尽,悄悄的在她的耳边说:“那就回寝宫了再好好的审问你。”宛如有一种死刑变成了死缓的感觉。
梁辰天对着门外说道:“给你三日的时间,你说出幕后的人,朕免你一死,不然只能灭你九族了,只是可惜了你这一张脸。”不过他的眼睛里面并没有多少的怜惜。
宛如觉得这香香公主也算和她投缘,想给她求情,却无从求起,毕竟她可是给皇上下毒,实在是胆大包天,无论求什么,都是没有办法脱罪的,只看她能不能把梁辰天想要她招供的给招出来了。
回到了寝宫,宛如以为梁辰天会继续的拷问她刚才的事情,她心里差不多都已经破宫了,想着就坦白出来吧!
只是显然梁辰天已经把那个事情抛在了脑后,只想着同她亲亲我我,弄的宛如有些摸不清头脑了,她在想难道梁辰天也在回避这个问题吗?
当日无事,到了第三日依然无事,只是梁辰天从郁无香被关押了起来后,他就整天的在宸佑宫同宛如歪腻,那里也不愿意去,这好不容易有大臣找他去御书房商量事情,他才去了承乾殿。
宛如想着去牢里看一下郁无香,她这样给皇上下毒的,都是会被用大刑的,什么火剪、穿琵琶骨、夹脚踝……每一样虽然都不致命,却能要人半条性命,甚至比死更加的痛苦。
那日她被押下去的时候,宛如示意她身边的公公去给她安排打点,所以郁无香大的刑罚应该是可以避免的,只是一些小的刑罚就不好说了,不过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