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
见猴儿哥笑得前仰后合,当时就把我一肚子怒火勾了起来,气得拼命就往他脸上扑,不过一个布娃娃攻击力还能有多大,任由我趴在他头上一阵拳打脚踢,在猴儿哥看来却完全是不痛不痒的。依旧是哄堂大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直打滚……
打了半天我也累了。索性往猴儿哥肚子上一坐,气呼呼说道:“你还有心情笑呢,就你这个废物,你说我带你这无支祁过来起到了一点儿作用没有?你个白痴!”
听我这么一说,猴儿哥的狂笑声总算是戛然而止,躺在地上叹了口气,竟然又不自觉地黯然神伤了起来。
见他又开始哽咽,我赶紧又拍了他一下说:“猴儿哥,你哭有什么用啊,与其在这儿哭,还不如赶紧想想办法救白龙呢,不然的话。恐怕他今晚可能被那女人吃得连渣儿都……剩不下了……”
“我也想救他,可是拿什么救啊,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太厉害了……”
猴儿哥再度哽咽两声,又说道:“你以为我想坐在这牢房里等死吗?可现在我想跑都跑不出去,那崂山派的咒法确实太厉害了,她,她竟然用符水封住了我的力量,现在我什么力量都使不出来,连站起来都觉得腿软……”
“腿软?今儿晚上之前要是不把白龙救出来,明天一早他腿更软……”
我叹了口气,紧接着就听猴儿哥连声抱怨,原来。就在我被苏七娘用崂山叫魂术封在这具布娃娃的身体里之后,苏七娘以我的性命作为威胁,逼迫白龙和猴儿哥都喝下了她配制的符水,力量被封了住,这样一来,任凭两个人的能力再高绝,也只能坐以待毙了。役帅亚扛。
而听猴儿哥这么一说我才明白过来,怪不得白龙竟然被那瘦瘦弱弱的苏七娘一推就推倒了,原来他也已经使不出力气来了……
想到这里我更是满心的发愁,只希望和令狐小猪待在一起的其他人赶紧过来救我们,好一起想个办法破了这天河水寨,以及那得意洋洋的苏七娘。毕竟如果我们不尽快破了苏七娘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苏七娘就得‘破’了白龙……
然而我俩现在只能傻等,一等就等了半个多钟头,外面却完全没有一点儿动静,显然大家都太过于相信我们三个了,恐怕还在令狐小猪的小饭馆里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呢,谁能想到,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
而一沉默下来。我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另一件事,就是我最近几天一直发作的心绞痛。
这突如其来的病症到底是因何而起?我一阵纳闷,难道说,真是因为传说中降魔龙族那禁忌的关系?
可还没等我想出个头绪来呢,牢房的大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微地响动声,听到那声音,猴儿哥我俩第一时间都惊得立了起来,还以为是小茹、三哥他们来救我们了,但没想到大门一开,走进来的却是那个头发灰白的天河水寨中年管家。
这中年管家四五十岁的模样,一进了门立刻朝猴儿哥我们所在的牢房走了过来,而猴儿哥我俩却只能都心灰意冷地叹了口气……
之前看苏七娘有什么事情都先吩咐这中年管家,显然,他应该是苏七娘的亲信才对,这么晚了他突然过来,想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
而这时候,那管家已经停在了我们所在的牢房门前,先是朝着猴儿哥我俩各自打量了一番,随后才背着手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早就听说天诛府后继有人,几个新加入的毛头小子把整个驱魔界搅得天翻地覆,甚至连巫鬼教都畏惧三分,今天一见,还真是有些失望……”
猴儿哥我俩理都没理他,然而就听那管家紧接着又问:“茅山新任掌门丁香,现在安全吗?”
我和猴儿哥背靠背继续假装听不见,依旧没有回答他的话。
偷眼一扫,那管家似乎有些沉不住气了,突然转眼朝着进来的门口扫了一眼,又压低声音朝我们说道:“你们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的时间不多,被天河水寨的人发现可就糟了……”
一听到这话,我心中顿时一惊,这才朝着那管家望了过去,又哼了一声说:“大叔,你该不会是苏七娘派来套我们话的吧?要是这样的话,这招儿未免也太低级了一些吧?”
见我一声冷笑,那管家立刻皱了下眉头,又小心地朝着周围打量了一番之后,突然从腰间拔出来一块玉佩来,一甩手就朝着我们扔了过来。
我赶紧抬手想把那玉佩接住,可我现在仅仅是一只jj长在鼻子上的大象布娃娃而已,我连手都没有,我接个屁!
这时猴儿哥已经从地上把那玉佩捡了起来,我俩往玉佩上一看,瞬间惊了住,那是一块比普通玉佩要大一些的四四方方玉牌子,玉牌的上面刻着一只独角的猫头鹰……
“枭玉?”
我顿时惊呼了起来。
相传上古火神毕方生五子--‘鸠枭鸦雀鸨’,五鸟乱世,其中鸨最淫、枭最凶,这“枭”,就是夜枭。
夜枭为天诛府的代表性动物,而这玉牌叫枭玉,我也有一块,天诛府的所有成员每个人都有一块……
“你是天诛府的人?”我顿时惊问道。
那管家点了点头,又再三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之后,才开口说:“苏七娘团伙是道门中的败类,更是整个驱魔界的败类,虽然眼下的形式对于天诛府来说已经是迫在眉睫,但天诛府一直在筹备人手想要将苏七娘一伙人一举端灭,我正是一年前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