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新雨
翠色的剑身上,本应该是坚不可摧,但其上却不知道以何种的方式,刻写着两字.
青殇!以珍贵无比的‘青玄晶’铸成,虽然没有任何的异能,但是其锋利,却是削金铁如泥,可怕到了极致。那等锋利无双,却是一柄真真切切的杀剑。
剑出之时,会有风殇之声,宛若那一道道饮恨与剑下幽魂的悲鸣,故名‘青殇’。
剑宗的森罗剑谱里,君子谦依稀记得应该是排名第五十七的名剑,一直为剑宗所有,历代拥有此剑的剑宗剑修,也都是剑道大家。但是赢落却怎么也看,也不像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且青殇剑是剑宗所有的名剑,据说上一代的青殇剑之主‘南宫问’更是剑宗名士,剑修深不可测,要说此剑本不该在赢落手中,但是以君子谦的眼光却是不会出错。
“他是剑宗之人吗?而且应该还和那位南宫问有些关系。”
君子谦暗自的沉吟道,不过很快,他却是自嘲了笑了一下,说道:“这些却又和我有了些什么关系?”
赢落静静的看着渔儿的脸庞,说道:“我不管你们为什么不保护他们,但是我一定要保护渔儿和那些救了我的人,所以······至少告诉我新雨岛在哪里?”
“你不行。”林轻语忽然抬头说道,眼中不知为何的多了一丝担忧。
君子谦却是一笑,似是嘲弄,他走到正低身凝望渔儿的赢落身后,却是问道:“白云道观以前我听道宗的道门前辈们说,其他人都只是些穿着道袍的酒囊饭袋,但是白云观主一身道家道行,修行奇高,道术精妙,这新雨诸岛上,无人出其右。”
“那又如何?”
化作废墟的小村中,有青年嘲弄的笑声,慢慢的回荡。
“那又如何?你如此贸贸然的前去,怕是有去无回。”
············午间,海lang声疏疏的传来,初冬的风带来一些刺骨的冰冷。
“总归,还是有这样的人吗?有趣。”
君子谦遥看赢落离去的背影,嘴角却是掠起了一丝有趣的笑意,似乎终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让他想要看一看之后的事情。
林轻语却是一脸的不解,她很难理解此刻赢落的所想。
别人是别人,自己是自己,人天生便是孤单一人。
这是自小那些长辈们告诉她的道理。
这道理,在她这些年经历的,都变得那样的真切。
············新雨岛上,这几日却是密布着黑压压的乌云,看过去却是一片黑寂,令人觉得不快。
但是对于白云观来说,这样的天气却是最期待的,因为在这样的天气中,不会有任何其他宗门的人来,胆敢随意的来到白云道观。
要说当今神州的修士,最名盛的自然就是‘千年不衰’的神州第一宗门——道宗。
因为道宗自千年前便是有的古怪门规,道宗中的修炼之思传遍天下,更有道祖所著的诸般道宗典籍,更是宽为流传,为世人所知。
这便是道宗的特别之一,不与其他宗门那般,总对自家宗门之术视作绝不外传的珍宝。
但,却也因此道宗的‘道’名动天下,有无数天资聪颖之辈苦心钻研,开立宗门,而因为他们的修炼之思起自道宗,因此他们皆是以道祖为祖师,也都自称‘道家’。
所以神州上大多数的修士大多也自称道士,或者修道,修真之人。
当然神州广博,自也不止道家一门,像剑宗,焚天殿,梦庄·····等等,也都是名盛一时。比方剑宗之人,便自称‘剑修’与修道之人是完全不同的。
像新雨诸岛此处,便是以道家之术为尊,宗门林立,颇为混杂,但自两百年起,一游方的修道者途径新雨岛上,传下了白云观一宗之后,曾经也名盛一时,只是直到现在,却已经是衰微了许多。
观中除了这一代的白云观主之外,却也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人物了,不由令人感叹天地岁月之力。
据传说,这一代的白云观主早年便是一人游历神州大地,更有幸去过道宗宗门,曾在其中住过一段时日,后回到白云观中很快便是接任了观主之位,可以说是一颇具雄才之人,奈何他修为虽高,但是宗中却无可用之才,令人惋惜。
只不过不管如何,在新雨诸岛上,包括与白云观敌对的宗门,却是不会有人会在这等天气下,进入新雨岛,但······此刻,海lang湍急翻腾的岛岸上,黑压压的天气,虽然没有什么光线,但是隐约间,还是能够看到了有一道紫色的光,正飞驰而来!
紫影犹若闪电般的划过海面,压出了一道痕迹,很快便是落在了地上。
些许lang花,也随着那身影,落在了海岸上。
只见那是个相貌平凡,上身裸露的男子,背后用一根麻绳绑着青剑,背着一柄浑身青翠的长剑。
靠近了,隐约能够听到些凄切宛若悲鸣的风声,却是不知从何而来。
赢落微微一皱眉,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身后的‘青殇’是一柄多么锋利的剑。只是他从重石剑中,抽出了这柄青殇之后,却觉得···这剑,在拒绝自己。
剑,或许也是有灵性的。
伸手,赢落握住了身后的青殇剑,这柄一直被南宫问藏在重石剑中,直到自己成为真正的剑修才感应到其存在的长剑。
赢落紧紧的握住旧木制的剑柄,剑鸣声忽的高亢!
“听那人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