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神采奕奕地安排着,很有指挥大战的将军风范咧!
十四岁的赵铁柱挠挠头,嘿嘿直笑。
“不要!不要!”孙秀娥赶忙阻止,“我和铁柱他爹领工钱都不好意思了,再说现在我们吃饭都是你家出钱,小孩子跑个腿,还不是应该的!”
赵明亮也说:“邻居住着,说这些就外气了!”
“好!不说了!”肖文笑呵呵地起身,“今天都累了一天了,早些歇着吧。”
一夜无话。
第二天吃了早饭,肖瑶依然坐着松鹤堂的马车到了明城。
经过朱雀大街的时候,看看门可罗雀的平安医馆,肖瑶暗暗提醒自己,过几日别忘了给张大夫送点儿药材来。
说起来,自己的第一桶金还是在平安医馆挣得呢,再说,张大夫也是个很实在的好人,自己可不能忘了人家!
“姑娘,到了。”赶车的伙计提醒正在车内发愣的肖瑶,松鹤堂到了。
“好,谢谢你。”肖瑶掀开帘子,跳下马车,从后门进了内堂。
内堂只有高掌柜和两个坐堂大夫,白纤尘和轩辕离都不在,肖瑶暗暗松了一口气。今天能消停点儿了吧?
“肖瑶来了。”高掌柜眼睛一亮,笑呵呵地跟肖瑶打招呼,“累不累,先喝口水。”
这个丫头,真不得了啊,昨儿一天松鹤堂净赚一百两银子!一百两啊,搁以前那可是半个月才有的利润!
她要是开了医馆,全明城的药堂、医馆都得关门大吉!
肖瑶取出口罩,戴上后,坐下说道:“好了,开始吧。”
很快,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男孩子急急地走了进来,“大夫,你看看我儿子的病,这孩子出疹子几天了。”
肖瑶一边让孩子父亲坐下,一边观察孩子。
孩子呼哧呼哧地呼吸甚粗,脸色很难看,肖瑶转头对做记录的大夫说:“患儿闭目昏昏,时作谵语。气息迫促,其唇干裂紫黑,上多凝血。脉象数而有力。周身出疹甚密,且灼热异常。”
“孩子的大小便怎么样?”
孩子父亲一脸焦灼,“一天要拉好几次稀。”
“记下方子。”肖瑶略微斟酌了一下,“生怀山药一两、滑石一两、生石膏一两捣细、生杭芍六钱、甘草三钱、连翘三钱、蝉蜕一钱半,共煎一大盅,分、七八次饮下。”
孩子父亲问:“什么时候能见轻呢?孩子祖母都担心得生病了。”
肖瑶淡笑,“明天热度必然大减,诸症即可见愈。”
孩子父亲大喜,“真的?明天就可大好了?”
“彻底痊愈还要几天。”肖瑶点点头,“春暖时气流行,邻居街坊的孩子多有发生此病的,你家孩子的病是被别的孩子传染的吧?”
“真神了!”孩子父亲一拍大腿,“我们那一片好几个孩子得的呢,我家孩子病重些。这个方子其他孩子能喝吗?”
“不能。中医讲究辩证施治。”肖瑶看着孩子父亲有些失望,想起一事,转头问不远处的高掌柜,“高掌柜,安宫牛黄丸做出来了吗?”
“明天就有了。”高掌柜急急忙忙走过来,“今天要用吗?”
“不用也可。”肖瑶转头对孩子父亲说:“这个方子先抓两服药,明日安宫牛黄丸出来了。可买一丸,早晚给孩子服半丸,孩子就彻底好了。至于其他的孩子,你可以告诉他们,症状不重的直接服用安宫牛黄丸,不用喝苦苦的汤药,很快就痊愈啦。”
高掌柜点点头,“丸药明天就制好了。”
孩子父亲抱着孩子千恩万谢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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