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翠兰在这个时候走进来,大家都是一愣,而且周翠兰用这种态度说话更是众人所没有想到的。 看着周翠兰笑得跟一朵花似的灿烂,在众人都惊愕的时
候,安铁却很是感动。
虽然,只要安铁和瞳瞳俩打定注意,别人已经无法在法理上阻拦自己和瞳瞳在一起,但是,人不是生活在空气中,事情能往大家都接收的方向发展,能
不闹僵还是不闹僵的好。这个时候,安铁和瞳瞳都需要支持,哪怕是道义上的支持。
周翠兰虽然在努力地装得没事人似的笑着,但看得出,在这些大人物面前,周翠兰还是免不了的紧张。就见周翠兰左看看右看看,对这个笑一笑,对那
个笑一笑,然后走到瞳瞳面前,拉起瞳瞳的手,温和地说:“丫头,听说你跟叔叔要订婚了,我特意赶过来恭喜你,不要怕,我也是你们的妈妈,我支持你
们,你看,你的户口都在我手里,我随时给你们准备着。”
瞳瞳看见周翠兰这么说,脸上虽然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很感动地看着周翠兰笑了笑,点了点头,眼眶都红了。
周翠兰看到瞳瞳的样子,很是高兴,连声说:“哎呦,别太高兴了,你看你都高兴得要掉眼泪了,没事,我去劝劝你小惠妈妈。”
说着周翠兰又走到周小惠面前,笑道:“我说小惠妹子,你看瞳瞳就要订婚了,安铁是个难得的好人啊,心地也善良,对瞳瞳也好,上哪找这么好的人
啊,还有,你看安铁人长得也精神,人摸人样的,我怎么看就怎么顺眼,年龄是比瞳瞳大一些,现在这种年龄差距也算不了什么,他们俩多般配啊,你们这
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周翠兰这么一说,搞得安铁倒很不好意思,站在哪里颇为促局不安。
鲁刚冷淡地看着周翠兰,眼神里的那道光让人浑身不舒服,周小惠被周翠兰拉着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贵宾室的门口还是围着许多记者,周翠兰刚才进来的时候,没关门。周翠兰走进来说了一通之后,发现因为他的到来,气氛倒尴尬起来,似乎事情并没
有因为她的到来而有什么起色。
就在总人尴尬不已的时候,门口突然一阵骚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好几十个穿着清一色黑色西装的年轻小伙子,这些人面色冷漠,穿插着站在人
群里,一来就给人一种压力。
人群中,就见吴军一个人施施然走了进来,来到安铁旁边,问:“安哥,出什么事了?”
安铁看了吴军一眼,脸色阴沉地说:“没事。”
吴军见安铁不说,也知趣地站在一旁,静看事态的发展。
门口的记者们刚才还是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一直围在贵宾室的门口不走,现在一看周围突然来了这么多穿着黑西装脸色阴沉的陌生人,一个个
都面面相觑起来。
这时,周翠兰一看门口那些记者,突然找到了突破口,几步走到贵宾室门口,对着那些记者大声骂道:“你们这些龟儿子,好事不干,难道是专门来捣
乱的吗?谁?是谁刚才让我闺女难看的,你们刚才是谁说安铁是qiáng_jiān犯,当年是误会,我就是当年的当事人,有事你们问我,你看看你们,啊?!一个个穿
着西装,插着支笔,看起来倒像个知识分子,可我看着你们怎么就跟我们村子里的长舌妇和那些嚼舌的二流子一样呢?你们还想探听点什么?你妈妈当初生
你的时候,是个双胞胎你知道不?你的同胞兄弟是只不会下蛋只会叫的公鸡,这事你知道不?不知道?那赶紧回去采访采访你妈?一定要问出为什么,不然
你那倒霉的爹就太受委屈了。”
刚才吴军领的那些人一来,记者们虽然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但碍于面子还是硬撑着在哪里看热闹,一副为了找新闻视死如归的样子,也的确是,大白天
的谁也不敢拿他们怎么样。他们知道,这事闹到现在,说不定就能捅出一个什么大新闻。
可周翠兰这么出来一骂,就骂得这些记者面红耳赤,一个个抱头鼠窜,不一会,大部分记者都做鸟兽散,只有个别不甘心的还在走廊转悠,但已经闹不
了什么乱子了。
看着这些记者散了,安铁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其实,面对这种局面,面对这些曾经的同行,安铁太明白怎么对付,那就是说不清楚的事情,只有躲,
然后私下想办法各个击破,一个个对付才最有效,不然,越解释事情越多。而且,安铁也深知,像刚才那样,自己大动肝火,触犯众怒,是犯了大忌,这些
记者如果聚堆成心要找你闹事,事情还就真的棘手了。
记者们抱头鼠窜之后,周翠兰还在哪里越骂越起劲:“有种你们就别走,你们以为自己是谁,你们以为自己掌握了正义,不知道真相,就瞎说,你们就
是祸害老实人,你们有个屁正义,你们想搞花边新闻,回头我跟你们那倒霉爹天天制造花边新闻,让你们去报道,怂样,我呸!”
周翠兰似乎有点虚张声势,这种场合,她毕竟还是有些心虚。
张生一直在旁边眼睛骨碌直转地观察着事态的发展,这时,张生走了过去,伸着大拇指对周翠兰说:“周阿姨,您说的太在理了,简直让我佩服得五股
投地,那些人都走了,这下好了,对了,您是怎么过来的?”
周翠兰听张生叫她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