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忧心忡忡地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看了一眼瞳瞳的房门,又看看自己卧室的房门,犹豫了一会,最后决定先去看看瞳瞳再说。
安铁站在瞳瞳的门口轻轻敲了一下,只听瞳瞳在里面小声道:“叔叔吗?进来。”
安铁推开瞳瞳的房门走了进去,看见瞳瞳正捂着肚子在床上躺着,疼得眉头都皱起来了,看见安铁进来,努力地对安铁挤出一丝笑意:“叔叔,我没事,你回屋。”
安铁走到瞳瞳的床边坐了下来,看见瞳瞳的额头和鼻尖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手一直捂着肚子,安铁看着瞳瞳问:“丫头,不是好几天了吗?怎么还这么疼吗?”
瞳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事的,上次叔叔不是也看见了吗,可能我以后都会这样。”
安铁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给瞳瞳擦了一下额头和鼻尖,说:“哪天我有空带你去医院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药物能治疗你这痛经的毛病。”
瞳瞳说:“不用了,叔叔,我真的没事,其实也不是很疼,就是肚子有点难受。”
安铁看了一眼瞳瞳床头的桌面,没发现水杯之类的东西,说:“喝热水了吗?”
瞳瞳摇摇头,说:“我懒得动,从卫生间回来就没动弹。”
安铁站起身,说:“怎么不早说啊,我这就给你倒水去,对了,上次你买的红糖放哪了,那个东西补血的,喝了兴许能管点用。”
瞳瞳说:“在厨房的第一个橱柜里。”
安铁听瞳瞳说完,就去给瞳瞳倒热水去了,刚出了瞳瞳的房门,就看见秦枫刚好从卧室里出来,一看安铁刚从瞳瞳的屋里走出来,脸色十分难看地看了看安铁,说:“我说你这澡怎么洗这么长时间呐,原来到小的那去了。”
安铁走到秦枫跟前说:“你看你,瞳瞳身体不舒服,我进去看看。”
秦枫说:“呦!我身体不舒服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我啊,她哪不舒服啊?”
安铁看了一眼瞳瞳的房间,说:“你小声点,别让瞳瞳听到,她是痛经。”
秦枫眼睛转了转,说:“哦,我当是什么事呢,搞得这么严重,女人一来那个有几个舒服的,看你这大惊小敝的样,喝点红糖水就好了。”
安铁说:“我知道,我这不是正要给她倒水去嘛,你先回屋,我一会就回去了。”说完,安铁径直进了厨房。
安铁冲好红糖水从厨房里出来,看见秦枫还站在卧室门口,玩味地看了看安铁,安铁也没管秦枫直接进了瞳瞳的房间。
安铁看见瞳瞳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额头上还是有许多细密的汗珠,安铁把红糖水放在桌子上,轻声唤道:“丫头,先把糖水喝了再睡。”
安铁又唤了几声,瞳瞳才睁开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看安铁说:“叔叔,我睡着了吗?”
安铁说:“是啊,来,把糖水喝了再睡。”说完,安铁扶起瞳瞳,把杯子拿在手里喂瞳瞳喝水。
瞳瞳喝了半杯水后,抬起头看着安铁说:“好了,我舒服多了,叔叔你回屋,秦姐姐还在呢。”
安铁顿了一下说:“没事,还再喝点不?我看你前几天也没这么大反应,怎么今天比前几天严重啊,不是快走了吗?”
瞳瞳虚弱地说:“我也不知道,而且好像比前几天还多。”
安铁担心地看着瞳瞳,给瞳瞳缕了一下黏在鬓角上的头发,说:“明天叔叔带你去医院看看,整点药什么的吃吃,要不老这么难受也不是个事啊,你这次已经一个多星期了?”
瞳瞳的眼睛里含着泪水,看看安铁说:“嗯,已经8天了,上次就五天。”
安铁把瞳瞳放在床上,把被角搭在瞳瞳的肚子上,说:“肚子还疼吗?”
瞳瞳把手又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说:“好一点了,叔叔回屋,要不秦姐姐该不高兴了。”
安铁看着瞳瞳,想了想说:“好,那你早点睡,我先回屋了,有事叫我。”
瞳瞳点点头,把眼睛缓缓闭上,安铁又拿着纸巾给瞳瞳擦拭了一下额头和鼻尖上的汗珠,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安铁回到自己的卧室,看见秦枫怨妇似的躺在床上,一看安铁进来,盯着安铁看了一会,说:“你的小可怜怎么样了?”
安铁心烦意乱地说:“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啊,好像我骗你似的,不信你去看看那丫头,都难受成什么样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秦枫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会说:“你看你,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嘛,我一个星期能来几回呀,我一来,你总把我一个人丢在屋里,哦,你还有理了。”
安铁听秦枫幽怨的口气,挨着秦枫躺了下来,揽了一下秦枫的肩膀说:“这不是特殊情况吗,人家瞳瞳一口一个姐姐的叫你,你也得有个姐姐的样子啊,怎么跟小孩似的。”
秦枫扭了一下肩膀,哼道:“我也没说瞳瞳什么呀,我就看不惯你那神经兮兮的样,人家瞳瞳还没怎么着呢,你倒夸张起来了。对了,瞳瞳好点没?到底怎么回事啊?”
安铁说:“喝完红糖水说是舒服多了,这丫头自从一来那个就好像疼得很严重,这一次好像还有点不正常,都8天了还没结束,你说一直这样会不会贫血啊。”
秦枫说:“应该不会,女人刚来月经的时候都不是很正常,慢慢就好了。”
安铁说:“有没有什么药能调节一下什么的?”
秦枫想了想说:“要不回头我给她买点乌鸡白凤丸,先调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