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叔叔……叔叔……”瞳瞳一边喘息一边唤着安铁,天黑见见暗了下来,黑呼呼的客厅里,只闻到两个人的喘息声。
安铁从隔着衣服抚摸,到掀起衣摆触摸着瞳瞳滑腻的皮肤,嘴唇像一把刷子似的沿着瞳瞳细长的脖子一寸寸地往下移着,体内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着骨头,一路叫嚣,另安铁也说出是痛还是痒。
兴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者是动了情,此时,安铁在黑暗之中感觉瞳瞳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样亲密地与瞳瞳接触,在以前安铁心里总是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罪恶感,但现在,安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与瞳瞳靠得近一些,再近一些,从心灵到身体,让这个从小到大一直在惊慌中的小女孩能感受到安全与温暖。意。
当安铁把瞳瞳的衣服完全掀起来的时候,只感觉触手一片滑腻,小小的樱桃在掌心里昂然而立,瞳瞳柔软的身子像是一滩水一样,在安铁的怀抱中潺潺流动,整个客厅你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青草阳光般的香气,使安铁的情绪犹如万马奔腾,却又极力刻制着,生怕把怀里的人吓到了,弄疼了。
“叔……叔叔……我……”瞳瞳轻轻低泣着,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用一只手掌抵住安铁胸口,似害羞,又似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