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倾颜这,他可是小气的很,一点也不大度。只是小心眼一直藏着罢了。
傅倾颜见他如此想,只是无奈的笑一笑,安慰了好一会。
两个月后,已入秋天,而异族的公主也终于进了京。
对此,傅倾颜倒有些兴趣,萧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就是毛骨悚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略心虚,微咳了一声,道:“颜颜放心,我先晾着她,有什么情形,到时候再说。”
傅倾颜微微一笑,微挑高了眉毛,道:“交给我吧。她若是非要执意进宫,我一定会好好招待她……”
萧沛第一次觉得她的笑有点可怕,马不停蹄的跑了。
到了御书房,他才与小豆子嘀咕道:“你说颜颜这是想干什么?!”
小豆子道:“皇上是当局者迷,只是皇后娘娘倒是恨上那拔秃了……”
萧沛微微一怔,听小豆子笑着道:“哪有天天惦记着给皇上送女人的,上一次就有那拔秃的妹妹,皇后娘娘亲自打发了他,现在倒好,他又送了一个过来,依奴才看啊,皇后娘娘是真的恨上了那拔秃,大约是如此才想将那公主留在宫里呢,只怕是想给那拔秃传些错误的消息,也整治整治他……”
萧沛轻笑着,眼眸微微亮,道:“颜颜原来这么在意我……”
“自然在意,皇后娘娘不说罢了……”小豆子笑着道:“只怕那公主都不用皇上愁,有皇后娘娘收拾她呢,她即使真进了宫,又有什么意义?!这宫里上皇又不在,还不是皇后娘娘一人说了算,待她真进了宫,那时才是真正的任人宰割……”
他心里默为那公主哀悼了一下。萧沛听小豆子这样说,顿时松了一口气,道:“也对,她进了宫又如何,颜颜断不至于吃了她的亏……”
说到这个,便松了一口气。
只是宫里有另一个女人,让他心里如刺了一根刺一样,对那拔秃也恨之入骨,如今是真欲除之而后快了。
“若不是那拔秃现在还有用,必须利用他稳定异族局势,朕现在真想一刀杀了他,他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惦记朕的后宫,朕的妻子……”萧沛低声压抑着道。
小豆子吓了一跳,忙道:“这件密闻,可万不能传出去了,若不然,皇后娘娘的声誉……”
萧沛定了定神,这才沉着脸坐了下来。
如今大王子还未除去,萧沛现在是投鼠忌器,若是杀了拔秃,那大王子卷土重来,必会与大凤朝死抗到底,那他与慕相筹谋许久的所有事都白费了。若是能如此,他又如何一直顾忌着到现在?!
萧沛心里憋屈的很,一想到要接见使臣,他心里就十分不舒服。
慕无双倒是挺淡定的,他相信以皇上的心性,定不会拿一个女人都没办法,非要采取最难处理的办法。因而他信萧沛一定能处理好。
第二天时,那将领已经进了宫,向萧沛和慕相请罪跪地道:“臣惭愧,事情并没有完成,臣,不敢受皇上之恩德。”
“哦?!那公主果真不屑于你?!”萧沛道。
将领一脸便秘,道:“不敢瞒皇上,那公主十分奇怪,对臣,似若即若离,说近,她也不曾让臣近,说远,却也不曾让臣远离,臣后来怀疑她有在臣身上打探之意,可是似乎也不像,臣如今也糊涂了……”
慕相与萧沛对视一眼,道:“依你观之,她是何心性?!”
“实在看不出来……”将领挠了挠头,道:“……女人心,海底针,臣实在看不出来,可是看她这性情,怕是有些心思之人。倒一点不像异族形容的豪爽等性情,外貌虽似异族之人,可是性情,与中原有些像……”
“她长相如何?!”慕相道。
将领红了面,道:“……虽与我族人不像,却十分美艳。”
慕相笑了,道:“如此看来,这公主,从出生就按照咱们中原的礼仪在教养了,这异族也十分有意思,原来一直有备无患……可惜了。”
可惜皇上只钟情于皇后娘娘,倘若中原现在的皇帝是个老色鬼,说不定这法子,还真会奏效。
萧沛听了也笑,眼神微冷,道:“看来她是铁了心要入宫了。”
慕相笑着道:“皇后娘娘怎么说?!”
“颜颜的意思是叫她入宫,好盯着她……”萧沛道:“只是朕不大乐意,后宫里多了这么一个人,如哽在喉,朕的意思是找个青年才俊,将之嫁了……”
“不妥,找谁都不合适,连将军在此,她都不曾动心,只说明,她想嫁高了,可是高位之人,若是被她打探到消息,更是不妥,低了她又不愿,在这世上,哪里还有比皇宫更严密妥当的地方呢……”慕相笑着道:“皇上,既然皇后娘娘都同意了,臣也赞同此法。”
萧沛一时脸如便秘,吃了苍蝇一样恶心,道:“让这样一个女人在朕眼皮子底下?!”
“在眼皮子底下,才好盯着……”慕相笑着道。
慕相道:“此时,皇上也要拿出个态度来,否则明日早朝百般推托,到底对收笼异族之心不妥,拔秃现在大张旗鼓,皇上倒不好打了他的脸,伤了异族对大凤朝官军的心思……”
萧沛心里怪恶心的,一时鼓着脸,不说话。
慕相笑着道:“进了宫,皇上只怕也见不到她,有皇后娘娘制着她,她还能翻了天不成,没有比后宫更能看住人的地方了……”
萧沛走来走去,道:“只是此例不可开,倘若开了,以后大臣们总往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