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征一番安抚,窦妍渐渐平静下来。
常征对窦妍说:“女人要爱自己,除了睡觉,其他时间都得打扮的漂漂亮亮。所以窦妍,你现在去洗把脸或者冲个澡,然后抹点护肤水之类的。把自己整得美美的,等你老爸回家。”
“嗯。”,窦妍点头,然后很听话的去了卫生间。她现在在精神上有点依赖常征,女人在脆弱的时候,都希望有个宽厚的肩膀可以依靠。
窦妍在卫生间里沐浴。常征在客厅摆弄自己的手机,现在是下午两点,不知岳茹那边的情况如何?他也不好意思打电话去问。他现在能做的和窦妍一样,就是等待。
但不管如何,没消息也比坏消息强。
就在此时,大门处传来“咔哒”一声响,这是钥匙开门的声音。一个中年男人进门了。
中年男人个头挺高,比身高一米七八的常征还要高一点,有一米八二、八三左右。他生得浓眉大眼,挺有味道的一个老帅哥。他两腮和下巴上的胡子茬较浓,应该是有段日子没刮了。
中年男人一进门,就发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常征。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常征,有些意外,但随即便恢复了常态。他脱掉皮鞋,换上拖鞋,然后拎起另外一双拖鞋走到沙发处,把拖鞋放在常征脚边。
“哦,换鞋,换鞋。不好意思。”,常征抱歉说到,然后换拖鞋。他内心一阵惊喜,他已经猜到这位中年大叔是谁了,指定是窦妍的老爸。中年男人有这套房子的大门钥匙,行为举止都像是这房子的主人,他不是窦妍的老爸是谁?
最充分的证据是,客厅墙壁上挂着窦妍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照片中的男人正是常征眼前这位大叔。
“窦叔叔你好。”,常征恭敬的向大叔问好。
大叔坐在常征旁边,他声音浑厚:“你好。小伙子。你是窦妍的朋友吧?”他正是窦妍的老爸窦剑德。
“是的,我们是朋友。”,常征回到。
窦剑德此时向卫生间看了一眼,卫生间内有哗哗的淋浴声。窦剑德不动声色的问常征:“你是窦妍的对象?”
常征:“也不是。我们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哦,好朋友。”,窦剑德的脸忽然沉下来,他指着卫生间方向质问常征:“那你们是完事儿了?还是正准备开始?可以啊小子,都进攻到我们总部来了。”
常征愣了。随即他体会出了窦剑德话中的含义。窦大叔,你误会我了!你当我占你闺女的便宜了是吧?常征哭笑不得。
窦剑德忽然一把抓起常征的左手。常征猝不及防,干嘛?要给我点颜色瞧瞧?废了我的胳膊?
窦剑德并没废掉常征的左手,而是做了一个让常征既意外又奇怪的举动。他开始给常征号脉。
这是什么套路?常征不解。窦大叔是医生?他不是做生意的吗?
窦剑德一边给常征号脉,一边观察他的表情。常征一副生死由天的表情,任窦剑德观摩。
窦剑德号脉了一分钟,放开了常征的左手。
窦剑德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小子,你和我们家窦妍认识多久了?”
常征:“两年。”
窦剑德的脸色又好看了一些,“哦。两年。那看来你们确实是好朋友。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今后你们也要多多来往,相互扶持。窦妍有时爱耍点小性子,你这个做朋友的有时也得多多包涵她,毕竟你是个爷们是吧。”
常征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窦剑德的表情忽然有些古怪,他问常征:“你身体还行吧?”
“啊?”,常征觉得窦大叔的思维很跳跃,“还行,吃饭、睡眠、新陈代谢都很正常。”
窦剑德说:“我刚给你把过脉。你身体还是很健康的。忘记和你说了,我是学医的,后来弃医从商,但手艺还没忘干净。我是说。你那方面还行吧?”
常征越来越疑惑:“您是指哪方面?”
窦剑德铿锵的吐出几字:“男女之事。”
“……”,常征无语了,他支吾道:“还……还行吧。”
窦剑德也有些不解:“你的虚脉有力,说明气血旺盛。浮脉略滞,说明有些日子未行房中之礼了。说通俗点,就是说你是个阳气很重的男人。却很久没和女性发生过那种关系了。你身体没问题,难道是心理上有所顾虑?现在的年轻人压力确实很大,我能理解。但适度的调剂也未尝不可,压抑太久反而会造成一些疾病。”
常征汗道:“窦叔叔说的有道理,我最近工作太忙,以后会注意的。”
窦剑德露出了笑容,他拍拍常征肩膀说:“不错,知道以事业为重的男人,一定会有出息的。”
这时窦妍从卫生间出来了,她见到窦剑德后,飞奔至老爸面前,十分惊喜激动:“爸,您回来了!”
窦剑德欣慰的抚着窦妍头发:“还不回来干嘛?二十几天了,憋屈死老子了!”
窦妍的眼泪哗哗流下来:“爸,我没用。让您受苦了。”
窦剑德抽纸巾帮窦妍擦泪,“不苦,别哭了。管吃管喝管住,四星级的宾馆,条件挺好的。”
父女俩一番感情交流,算是皆大欢喜。
常征长舒一口气,看来岳茹很有能量啊。常征记得她今天凌晨两点多发了个短信,十二个小时内,窦剑德就回家了。
窦妍此时心情大好破涕为笑,她指着常征对窦剑德说:“爸,你俩还唠上了呢。看来你们相谈甚欢呀。”
窦剑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