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特殊。特殊在很多时候真的有些恶心。
陈默来到万昌新的病床前,这个家伙似乎已经睡着,吊瓶里的水满满的像是刚挂上一样。他的头上包着一些纱布,从包扎的程度上来看就知道头部的伤势不重。
至于陈默昨天早上究竟给他的肢体造成了多杀的创伤,这些就不是陈默所需要关心的了。
陈默伸出手,掐在万昌新的胳膊上,他的胳膊上有一处十来公分的划伤。不用想也知道,这样按下去一定很痛。
果不其然,陈默的手刚刚触及到万昌新的胳膊,这家伙就哇的一下叫了出来。他惊恐地看着陈默,有了昨天早上悲惨的经历之后,这张脸让万昌新毕生难忘。
他不顾另外一只手上还插着输液管,伸手想要去按床头的按钮被陈默制止,龙八和包子站在陈默的身后,多多少少给了万昌新一些威慑。
“不想死你就别出声。”陈默目露凶光,这种方法对于昨天早上刚吃了瘪的万昌新简直太管用了。
他像是看着一只怪兽一样,惊恐地看着陈默。包子被派到病房门口把守,有护士来查房,就告诉她屋里的人正在谈事情。
“你别打我,我保证不出声。”万昌新的一只眼睛昨天早上被陈默打肿,他不想另外一只眼睛也同样被打肿。
陈默之所以会来找万昌新,是因为在此之前,陈默在万昌新和秃顶海的对话中听到了关于狐尾铜戒的下落。其实在此之前,陈默一直想要用无论什么样的方法询问万昌新。
无论是友善的也好,还是如现在这样无理的也罢。
陈默只是想要知道孔老究竟是谁而已。
只有知道孔老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陈默才可能去寻找这个人,并且尝试从他的手里获得狐尾铜戒。而现在陈默连孔老这个人究竟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是去寻找了。
“下面我问你什么问题,如果你不想再受到皮肉之苦的话,就老实交代。我或许只是揍你一顿,我后面这个兄弟你也看见了,杀过人,所以有经验。”陈默指了指一脸愕然的龙八。
万昌新连连点头。“我说我说,你问我什么我都说。你们千万别杀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
“滚犊子,别扯这些有用没用的。”陈默将万昌新俗套无比的话打断。心想这驴要是放在革命时期,别说是屈打成招了,就算是不打,光吓吓丫的,就准能把他祖宗八代的胎记在哪都能供出来。
虽然陈默对于这种胆小的人似乎讨厌,只不过现在他是处在一个刑讯逼供者的位置,反倒觉得这样怕事的人还挺可爱。
万一这家伙就是一身硬骨头,任你辣椒水老虎凳,老子就是不搭理你。如果现在自己真的遇上这么的主儿,陈默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问你,你认不认识孔老这个人?”陈默开门见山,毕竟他们是偷偷流进来的,倘若是护士查房还好应付些,若是万昌新他家里人这大半夜的过来,看到几个陌生人还不得吓死。
于是陈默觉得,整个过程一定要精简一些,问出个所以然来他们就走人,如果这万昌新胆敢来报复,陈默现在也不是什么好惹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前提必须要从万昌新的口中将孔老的身份确定下来。
可是让陈默没有想到的是,万昌新在自己的问题提出来之后,竟然想也没想的摇了摇头。
陈默心想,这家伙不会是表面上故意装出来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实际上是要采取一问三不知的策略。
想到这里,陈默伸出手在万昌新的大腿上又掐了一下。别说是万昌新现在大腿上有伤,就算是他腿上没伤,就单单凭借着陈默这样大的力气,就能让万昌新痛不欲生了。
“老实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陈默说话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到万昌新脑袋上渗出的汗水。
陈默站起身来,在万昌新身上使用了【心声探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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