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狼王那里时候,依儿已经睁开眼,独自坐在床边,白水尘正守在依儿身边。< ="_blk">依儿在白水尘的内力下已经恢复一些,只需要静养就可以。只是这消息太过严重,震的依儿两耳发懵,不知所措。白水尘担忧的看着依儿,依儿一脸呆坐在床上像被抽空灵魂一般。禀报的小厮不敢再继续说下去,转身就要告退。
这时,狼族的大夫快步走进房间,对着狼王就着急的说道:“月帝,属下恳请月帝快速做出决定,那边那人可耽搁不起了。”白水尘也有些犹豫,一方面不想让依儿再和黎若渊有所接触,一方面又担心黎若渊若是出事自己也难辞其咎,关键是依儿也不会谅解自己。
白水尘走到依儿床边坐下,将依儿拥入怀中,轻轻拍着依儿的背说道:“你要去就去吧,我等你回来。”说完,白水尘站起来走出房间,生怕自己一心软又后悔了。
依儿一把掀开被子,对着大夫说道:“给我带路,要怎么做,你告诉我,我一定照做。”
大夫说道:“好,王妃请!”
二人到达客房之后,就挥退了众人,只留下依儿和大夫。
黎若渊已经恢复了神智,稍微灵活一点的左手颤巍巍的护着自己的腹部,也许是太过难受,黎若渊居然将手重重砸在腹部,绞痛的感觉一瞬间袭遍全身,黎若渊的身子不安的扭动着,将被子卷到了床下。一双残腿暴露在空气中,臀部垫着的尿垫已经移位,依儿仔细一看,更觉得心凉了,尿垫垫了那么久,居然没有一滴尿液,那物已经变得青紫,瘫软的腹部也鼓胀的更加圆润。
黎若渊扭头看见依儿,强忍着疼痛说道:“七日了,你未曾来看过我,现在,只怕也是梦罢。”
依儿冲上前将黎若渊的身子小心揽入怀中,说道:“若渊,是我,真的是依儿。”
依儿转过头对着大夫坚定的说道:“要怎么做,开始吧。”
大夫说道:“请将公子身子扶坐起来。”
依儿照着做,将黎若渊扶坐起来,又将他的双腿放置到地上,大夫走上前,将黎若渊身下的尿垫抽走,又将两腿分开。大夫拿出一根针一样粗细的玉势,将玉势放在烛火上面烤了烤,一手将那物托起,找准粉色的小孔,慢慢插入小孔中,刚插入一点点,黎若渊就痛的直打摆子,嘴唇也咬出血来,依儿心下一急,一手抱进了若渊,一手伸进黎若渊的口中,黎若渊双眼紧闭,只有疼痛一次次袭来,一口咬在依儿的手臂上,依儿的额角也冒出丝丝冷汗。
大夫焦虑的喊道:“王妃!”
依儿咬咬牙,一字一字说道:“不,不要管我,继续,继续!”
大夫收回目光,将玉势又笔直往里推进了一大半,黎若渊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一下子将自己摔倒,依儿怕他受伤,只得将他抱在身前,自己做了人肉垫子垫在若渊身下。
大夫吓得看向依儿,就要将她扶起来,依儿吼道:“继续!”
大夫将最后一寸一下子没入小孔之中,黎若渊这才瘫软昏睡过去。大夫要扶依儿起身,却见依儿的眼睛盯着黎若渊,大夫了然的将黎若渊抱起放在床上,依儿这才跌跌撞撞的站起身。
大夫说道:“王妃,这玉势要拓张公子的尿道,三个时辰之后他就会有便意,到时候将尿液排出就好,但是由于玉势乃是尖锐之物,很可能划伤尿道排出血尿,王妃莫要慌张,只要排出积尿,公子便可好受一些,明日我们就可将粪便排出,但是过程也是艰难,还请王妃有个心里准备。为了明日排便顺利,今晚我会熬一些通便的药,请王妃在公子清醒之后给他喂下。”
依儿疲惫的点点头,大夫又担心的看着依儿手臂上鲜血淋漓的伤口问道:“那王妃手上的伤可要处理?”
依儿摇摇头,说道:“不必了,给我条布,我包裹一下就好。”
大夫将布放在桌子上,慢慢退出房间。依儿拿起白布将手上的伤口草草包扎起来,却没想到鲜血一下子将白布染红了,依儿也不再管手上的伤口,急忙走向黎若渊用被子将他裹好。猛然站起来,一下子头晕难耐,竟晕倒在地。
白水尘等待许久都未见依儿归来,也不曾听到客房传出什么动静,心下不放心,便赶到客房,只见依儿晕倒在地,手上不停流出鲜血,似是伤到血脉。床上黎若渊已经醒过来,看到依儿手上鲜血不止急的半个身子都探出床外,眼看就要摔下床。
白水尘不悦的皱皱眉,走上前一把将黎若渊按在床上,冷冷说道:“你要是不想嫣然在为你操心不已,就别给我乱动。”
黎若渊听完有些茫然的安静下来,心下一片凄然。
白水尘上前抱起依儿将她抱入怀中,轻轻放在身后的躺椅之上,让人叫大夫过来。狼族大夫走进客房就看到一脸冷漠的狼王,只有在极其愤怒的时候,狼王才会露出这番表情,心下便是胆战心惊。
没想到狼王平静的说道:“过来给王妃包扎。”大夫小心翼翼走上前将依儿手腕上的布巾取下,棉布上的血已经干透,粘在依儿手上。
大夫将棉布取下之时依儿痛的眉毛纠到一起,嘴里轻轻呢喃道:“呃,好痛。”
白水尘一把将依儿抱起放在自己怀里,将下巴抵到依儿额头上说道:“乖,一会儿就好。”
说完就使眼色给大夫看,大夫会意的将新的棉布换好药重新给依儿包好。
白水尘这才松口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