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好像吃了一个天雷似的,内心久久不能平复,她们做过的事情原來都在掌门的法眼里。不由一阵后怕,今天如果沒有掌门出现,她一定把柳俊生抓过來好好拷问一番,因为他们不止一次跟踪,甚至搜魂,都沒从柳俊生那里得到一丝关于符种的线索。
眼看芜城开始动荡,他们几个长老也是坐立不安,对柳俊生失去了耐心,准备好好拷问一会。
“符种”乃是踏入符道的一个捷径,是上古以符入道的前辈坐化之前以自身凝聚而成,和佛界舍利子一样,这是精华。不同的是,舍利子只能增加功力,而符种却能助人踏入符道。比舍利子还要少的可怜,玄符派也就流传下來两枚而已。这件事只有掌门以及各别长老知道。
十多年前,柳俊生之父柳晓误入藏金阁盗取了几本功法武技,后來被掌门逐出师门。随之便发现少了一枚符种,长老们一气之下找到柳晓废其道行逼其交出符种。可惜柳晓至死也说不知道符种是什么东西,也沒见过。
最后他们便把目光移到柳俊生身上,认为柳晓把符种交给了他儿子,可是几次下來,也沒从柳俊生身上找到。
妇人想到这里连忙回道:“掌门放心,其实我们也怀疑不是柳晓拿的,其中可能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恩,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玄符派辛苦你们了,等重阳门后山炼境结束后,邓磊与曼青纱这两个弟子你们物色一个,安排他们服下符种,之后的一切就看天意吧。”
说起邓磊与青纱二人,掌门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安慰的笑容。这些年來,他终于等到二个绝色弟子,为了这两个弟子,他可以沁整个门派的资源來培养。玄符派的崛起不仅是历代掌门的心愿,更是他奋斗的目标。
妇人也是眉开眼笑,“掌门放心吧,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就等炼境结束,可惜原來两个人都是服用符种的绝佳体质,现在少了一枚符种,唉,”
掌门摆摆手,递给妇人一张地图,说道:“这是重阳门后山炼境的洗髓泉,有着洗髓伐骨之效,经过此泉水的浸泡才能更好的传承符道。我要闭关五年,沒有什么大事不要惊动我。”
妇人先是兴奋的接过地图,尔后不敢相信的问道:“掌门你不参加他们传承符道的仪式了,”
掌门摇摇头道:“有你们几个我就放心了。至于重阳门李云轩,此子不错,有勇有谋,可惜缺少一些历练,想來诸葛雄也是有意让此子单独面对一些挫折。你们别听信七煞门的无稽之谈,什么吞噬紫气的宝物,不过是搅浑芜城这淌水的手段罢了。好了,我话至此,你且去忙吧。”
妇人看了一眼掌门,最后飞身离去。
“哼,”
突然,从空中一声冷哼声传了出來,便见一个白发老者从空中踱步而來。
“你看到了,我们玄符派沒有勾结七煞门。”
“放屁,老子还怕你不成,如果不是梦曦的原因,老子能忍你到现在,真狠不得一掌劈了你这混账。”
堂堂玄符派掌门被老者骂的狗血淋头。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就像一个下属一般。
直到老者说完,他才抬头道:“雄哥,往事是我不对,那次你也知道,我年少轻狂,走火入摩后,嫂子她”
“闭嘴,闭嘴,燕烈南你休得再言,不然我非杀了你。”
老者正是重阳门掌门诸葛雄,此时失去了往事的清风淡雅,对着玄符派掌门燕烈南嘶吼着。
一时间两皆陷入那充满温馨与仇恨的往事中。
那年诸葛雄带着重阳梦曦从中郡回到芜城,为了躲避师傅的责骂与阻止,外出历练。途中结实了燕烈南,三人一见如故,谈天说地,结伴而行。
燕烈南第一次看见梦曦就被她的贤良淑德深深的吸引了,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至今都记忆犹新,如同昨日历历在目。燕烈南从來沒想过一个女子竟然能出落的这般美丽动人。
那是一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女子,让人看上一眼就会忘记所有烦恼,想一想都觉身轻如燕,如梦如幻。她是人间的仙子,仙界的翘楚。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间,都能把人世间的美,完美的演绎了,淋漓尽致的诠释。
有人曾为此作诗一首:
“宁折百岁寿,不舍仙容娇”
“一睹心难移,再睹白发飘”
由此可见,重阳梦曦真的是美的不可理喻。
燕烈南当初也是年少轻狂,对梦曦心生爱慕。碍于好友诸葛雄他只能把这份心思深深地埋在心里。
然而与梦曦相处半月左右后,竟然日思夜想,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一日,因为心思佳人,不慎处于修炼中的他因此走火入魔,眼看道行尽丧,灵根尽毁。恰巧梦曦路过,用他元婴之气强行救治。
可惜,燕烈南真的入情太深,满脑都是梦曦的身影,不管梦曦如何唤他救他,始终把自己关入心魔里面,与梦曦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不愿醒來。
至到梦曦灵力枯竭,身乏体弱之际,燕烈南方才感受到她的一丝存在,迷迷糊糊之中,把柔软的娇躯抱入怀中,一时心魔再起,波澜壮阔。稀里糊涂中就把昏迷的梦曦了。
直到梦曦痛的叫喊出來,燕烈南才恢复神志。当看到身下娇躯刹那,吓的魂不附体,这可是朋友之妻呀,可惜一切都晚了,他不仅夺了人家的贞节,还无意中吸了人家的纯阴之气。好在醒來的及时,又把纯阴之气传回了梦曦体内。随即忍住体内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