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牛看着躺在*、上酒醉不醒的蓝寂,对骆天寒致歉道:“骆老板,我家少爷酒量不好,还请骆老板原谅,现在天色不早了,小的送您出府吧!”“不必了!”骆天寒摆了摆手:“我自己出去就行了,你就留下来照顾你家少爷吧!”“是,那小的就不送了。”骆天寒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开了蓝寂的卧室。等骆天寒走到了蓝府的大门口,有些醉意的骆天寒,突然感觉到一阵冷风迎面吹来,吹的他一下子酒醉了大半,也让他的脑袋清醒过来。不对!如果这个蓝寂是故意想要糊弄他,表现出他不会喝酒的样子,刚才他岂不是被忽悠到了?不行!他必须要再回去观察一下,确定这个蓝寂是不是真的不会喝酒。当即他就准备转身回去。转念一想,如果他直接出现的话,下人一通报,蓝寂就会有了戒备,到时候他就看不到他想看的,不如还是悄悄的进去。这么一想,骆天寒故意走的远了一些,让守卫看到他离开了,他再飞身跃上墙头,沿着记忆中的路,使轻功跃上蓝寂所在院子的屋顶。黄牛正好端了一盆水从门外进去,骆天寒再轻轻一跃,便跃至了窗外。只见,黄牛走到了*边,拉了凳子,把木盆放在架子上,将毛巾放在水中沾湿,再为*、上酒醉不醒的蓝寂仔细的擦擦脸,再擦擦手,这才罢休。在这过程中,酒醉不醒的蓝寂始终没有动一下,也没有睁开眼睛,似乎真的醉的很厉害。等黄牛端了水走了,骆天寒还是不死心的死死盯着蓝寂,想从蓝寂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可惜的是,不管他怎么看,还是看不出来他是在假装,特别是蓝寂那张通红的脸,明显就是酒醉之后的表现。秦夙这厮是个千杯不醉,不可能只两碗酒就醉倒,也更不可能有酒醉的表现。这一系列的都似乎在告诉他,这个蓝寂就只是蓝寂。骆天寒仍不死心。他必须要百分之百的确定蓝寂只是蓝寂才可以。看着蓝寂还睡的沉,屋内又没有半个人影,骆天寒转身瞅了一眼房间另一边的书房方向。一个人的字迹是骗不了人的,或许,之前为了忽悠他,故意改变了笔迹,但平时的写作习惯,可不是一两个字就能改变的。骆天寒转身往书房的方向走去。书房内摆放着各种书籍,有四书五经,有各种历史和人物传记,也有教习怎么行商,行商的书籍占大多数,桌子上还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已经看过的书籍,以及做的笔记。看到那些笔记,骆天寒的眼中一亮,飞快的走过去,拿起那些笔记,仔细的翻看起来。这笔记是一本游记,记录着蓝寂到一个地方行商之后,路上所遇的各种奇人异事,不知不觉,骆天寒看得有些入迷了。看了大约有半个时辰,骆天寒不知不觉将笔迹翻到了最后一页,字也停在了那里,但是意犹未尽的骆天寒愣了一下,赶紧翻看其他的笔迹,果然又翻到一本,是序刚才的那本游记。只不过,才翻了两页,就没有了,应当是还没写完。这笔记用诙谐的手法,绘声绘色的描写了旅旅中发生的事,让人身临其境,不得不说,写的人写的很好。“怎么就没有了呢?”骆天寒不满的看着那本游记后面的空白张。写的不错,就是还没写完。这后面写的是什么呢?他真想现在就把蓝寂唤起来,让他马不停蹄的把后面的写完,比如说,那个写这本游记的人,后来有没有脱险之类的。可又想了,如果他没脱险的话,蓝寂是怎么写这本游记的?不对,他来这里,并不是来看游记的,而是看游记上面的笔迹的,写这本游记的人,内容行云流水,可不能再故意改变笔迹了吧?他仔细的翻看游记上面的所有字迹,发现这游记上面的笔迹,跟他之前在合约签名上面看到的笔迹几乎一模一样。连同等字的笔画还有习惯也是一模一样。如果说这不是故意改变笔迹,那就是……这就是蓝寂的写作方式,是他误会蓝寂了。确定这蓝寂的笔迹与秦夙的不同,骆天寒的心里有种挫败。难道……秦夙确实已经不在了吗?每次当雪颜在那里表示秦夙还在的时候,骆天寒的心里也在想着,或许秦夙真的没有死。大约是雪颜在他的耳边念的次数太多,他也魔障了,一心想着秦夙还活着。秦夙……你到底是不是还活着呢?如果你还活着,你又在什么地方呢?他失望的将游记的本子放在桌子上。忽然,他听到黄牛疑惑的声音:“咦,书房里有人吗?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把书房的灯点着了。”听着这阵声音,骆天寒的心时一惊,迅速飞身从窗子逃走,一下子便不见人影。逃到屋顶的骆天寒,仔细再听了一下。黄牛嘀咕的声音再一次传来:“怪事,这些本子我都已经整理好了,怎么会又乱了呢?难道进了什么贼不成?”骆天寒挑了挑眉,也不在原地停留,飞身离开了屋顶。等骆天寒离开后不久,原本躺在*、上酒醉不醒的蓝寂,冷不叮的睁开了眼睛,并缓缓的坐起身来。他掀开被子下、*,正好迎到从书房里走出来的黄牛。黄牛毫不意外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蓝寂。“主人!”黄牛恭敬的低头行礼。蓝寂淡淡的点了下头:“人已经走了?”“回主人,确定已经走了。”“嗯,你可以出去了。”“是!主人!”黄牛乖乖的走了出去,并顺便为蓝寂带上了房门。他不会过问主人为什么千杯不醉,却表现出自己不会喝酒,也不会过问主人为什么故意改变笔迹写一本游记放在书房里。事实上,除了那本游记之外,其他的书本里主人写字的批注,全部都那本游记里的笔迹不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