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徐优雅送回去之后,陈宇就准备回酒吧。
可是刚到酒吧陈宇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不过他没有朝着她走过去,而是低着头准备离开。
“混小子……”
阿俏朝着周围打量了一眼,然后就朝着陈宇走了过去。
阿俏回了趟家,没想到回来的时候,京都却发生了如此天翻地覆一个变故。
“你……你回来啦?”
陈宇轻声的问了一句,牵强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是啊,回来了。今天刚回来的,你的事情我在电话里听说了,你……你以后打算咋办?”
阿俏很少关心陈宇,不过这次不知道为什么。
听说了陈宇的事情之后,她的心里一直都不太好受,有种忍不住要关心陈宇的冲动。
一回想起,那天自己要回老家去,然后陈宇大半夜的偷偷往溜到自己房间的事儿,阿俏就有些脸红心跳。
今天的阿俏有些奇怪,陈宇轻笑着,尽可能的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些。
“呵呵,是敏姐她们告诉你的吧?我就知道她们肯定管不住她们那张嘴的。”
陈宇痴痴的笑着,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微微抬头朝着阿俏打量了数眼。
“放心,我很好。至于以后的路,该咋走咋走呗,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是么?”
陈宇的乐观和豁达,倒是让阿俏有些惊讶。
“你呢?回去之后家里都还好吧?”
没等阿俏继续说些什么,陈宇急忙问道。
“都挺好的……”
阿俏和陈宇简单的聊了几句,瞬间觉得有些没话说了。
陈宇平时油嘴滑舌,各种轻浮,满嘴跑火车。
可是今天陈宇给阿俏的感觉特别的安静,这样的一种沉闷,让阿俏的心里有些怪怪的,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沉重。
“无论谁死了,生活依然都要继续。看开点,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阿俏似乎不太擅长安慰人,平时动不动就会跟陈宇抬杠,或者骂他几句,此刻让她跟陈宇说些安慰人的话,她显得有些不太自然了起来。
陈宇看着阿俏的样子,不禁笑了。
“好啦,你呀就别安慰我了。本来我倒没事儿,被你这么安慰安慰,我反倒觉得有些怪怪的感觉了。”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想了很多,人生嘛,谁还没有个生老病死?”
“人注定是要死的,很多的东西,都是注定的,谁也无法更改。”
陈宇似有感悟的说着,眼神里充满着失落和伤感,嘴角挂着一抹近乎自嘲的苦笑。
阿俏和陈宇闲聊了会儿,陈宇推说有事儿要做,然后就走开了。
静静的看着陈宇远去的背影,阿俏的内心里久久的不能平静。
陈宇大步的穿梭在酒吧的雅座间,此刻的皇朝酒吧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陈宇穿过了身姿摇曳的舞池,朝着花姐的办公室而去。
这一次陈宇没有敲门,因为门虚掩着,他直接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你来了?”
花姐坐在老板椅上,轻轻摇晃转悠着椅子,翘着个二郎腿,手中拿着一个红酒杯,轻轻的摇晃着似乎非常的享受。
陈宇的目光朝着桌案上没有被完全熄灭的烟蒂瞥了眼,目光稳稳的落在了花姐的身上。
“他人呢?”
“谁?”
“你知道的,又何必多问?”
陈宇冷冷的阴笑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你是在说冯树林么?他不在我这儿。”
“是么?”
陈宇努了努嘴,拿起了手边上的酒杯,倒了一杯红酒,头一仰,一口喝干了。
许琼花放下了手中的红酒杯,抽出了一根放在桌案上的女士烟叼在嘴上点燃,心里有些异常愁闷。
烟灰缸里的烟蒂不少,办公室内烟雾缭绕,想必花姐今天晚上抽了不少烟。
“陈宇,咱们的关系怎样,这些自然不用我跟你多说了吧?”
“我知道你恨冯树林,不瞒你说,我也恨他,是他夺走了我最最宝贵的青春。”
“可是那又怎样呢?”
花姐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她连忙深吸了好几口烟,目光有些呆滞,手微微的颤抖着。
她的脑海之中,好像在那一个短暂的瞬间浮现出了很多关乎自己曾经那些不堪的回忆。
陈宇静静的坐在了花姐的对面,目光四处的打量着,整个办公室听上去显得特别的安静。
“呵呵,花姐,你该不是想跟我说那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之类的废话吧?”
陈宇轻挑着眉梢,语气显得有些怪异。
花姐被陈宇这话一呛,脸色顷刻间变得青一阵紫一阵的。
花姐眉关紧锁,脸色一沉,目光朝着陈宇干瞪了一眼:“你……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以为我到现在还会站在冯树林那边么?你太让我失望了,原来我对你付出了再多的真心,你依然无法明白我。”
花姐长吁了一口气,青涩的苦笑着。
“也好,现在冯树林已经把场子转让给我了,他和他老婆离了婚,虽说财产是分好了,不过他想必不会甘心的,他的野心你是知道的。”
“我看以后你还是少来我这儿吧,省的看到我碍着你的眼,你多去帮帮轩辕妙云,她倒是对你的胃口,又很有钱,不是么?”
许琼花一边说着,一边有些心累的朝着陈宇瞄了眼,试图从他的眼神里看出点什么来。
陈宇淡淡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