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亭玉自然是十分想知道,却是开口:“你当他傻?以他的武功,会没有发现咱们已经躲在这里,你知道他会说真心话?”
龙琳一怔,不禁有些犹豫:“可是来都来了!听听他怎么骗人的也算长长见识啊!”
龙亭玉无奈,这时屋里的康平太长公主已经哭的很伤心。↑↘塵緣w.▲⊕
“为什么,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对,你说了,我可以改——只要你别说那些拒绝我的话,沉樱,你知道我等你这么多年。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康平太长公主抽抽噎噎的说,哭的好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哪里是个年纪能够当几个孩子娘,甚至***成年女子的样子。
“公主,你是东楚的公主,不是旁人,你又能改成谁呢?”姜沉樱淡淡的反问,温柔低沉的声音与康平长公主激动的哭腔放在一起,简直可以用冷漠形容。
康平太长公主哪怕有一丝冷静,一丝理智,就能够听出,这个男人对自己无情。可是,她分明已经栽进去了,哪里又看得到,看得破?
康平太长公主被问的一愣,眼底有几分迷惘。
“你说,你说我就改……刚才你还叫我俪儿,为什么要叫我公主?”康平太长公主很快回神,却是偏执到底的样子。
姜沉樱沉默皱眉,却是不想再多说的样子。
康平见此更是着急,惊惶间又抓住姜沉樱的衣袖激动的道:“我知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对北滨那个女子痴情不忘。我改,你告诉我她性格什么样子,我改成她那样还不行吗?”
姜沉樱闻言长眉皱起,不经意看了一眼窗户,才开口:“子虚乌有的事情,你不要乱说。”
康平太长公主闻言错愕不已:“你……你不是喜欢那个北滨女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提,我说过了,我不选你跟任何人没有关系,只是你不是我想找的那个人。你也无须改,我始终相信,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话。”姜沉樱说,并且一手拂开康平太长公主的纠缠。
“不,你都没有给我机会,凭什么就要说我禀性难移?”康平太长公主尖叫,近乎歇斯底里。
“其他的不说,就说最近的事情。你说的我与北滨那位的事情早就已经是过去式,而她也早已嫁人生子。你明知道小玉是我徒弟的身边人,却为何几次三番不给我面子,要于她难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姜沉樱也没有完全不理,居然还给了理由。
康平太长公主更是惊讶,眸光一时闪烁,又有些语塞。
“你无法回答是吧?”姜沉樱冷笑,“你是觉得聿儿是我昔日恋人的儿子,所以心存嫉恨,你不能对他如何,却将这份怨气强加给无关的旁人。或者说,你心里其实也是恨我让你空等这么多年吧!你不能将我如何,只能怪别人。”
“不,我不是,我怎么会怨恨你!”康平太长公主眸光更是闪烁的厉害。
“那你怨恨谁呢?这么做又是为什么?是为嫉妒?可是我说了,我与北滨那位本没有什么,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你还乱加仇恨于别人——你难道是要告诉我,你与那温家大小姐一样,蛮横**,天生就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吗?那更是抱歉,我平生最讨厌这样的王孙贵女!”姜沉樱不客气的例数康平太长公主的险恶。
康平太长公主被心上人这样说,简直羞愤难当。
可是,她却觉得这不怪姜沉樱,怪自己心气小。
而且,姜沉樱说的其实一点也不错……
“我错了,沉樱,我那是因为太爱你,所以才会被嫉妒心蒙蔽。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要相信我啊!”说着又要朝姜沉樱怀里扑。
姜沉樱直接抬手拒绝:“你还是走吧,而今我也看透这些俗世,放弃王位。本想在这处找个清静,没有想到会招惹这么多事情。如果公主不让这份清静,那么我也只好另觅他出归隐!”
“不,你别走!”康平太长公主忙说。
“那么公主就请回吧!”姜沉樱丝毫不为康平太长公主的情真意切感动,一副郎心似铁,要绝情到底的模样。
康平太长公主也几乎绝望,可是眼看着眼前风华无双的人儿……一想到,从今往后再也不见,心便是刀割一样的疼痛。她对他的执着一如当年初见,这么多年过去,母后也劝过,但她是十分清楚,没有他,此生宁愿孤苦。
“好,我走,你冷静冷静,我过段时间再来看你……”说罢,康平太长公主扭头就走。仿佛生怕听见他拒绝的话,而选择逃避。
龙亭玉与龙琳还蹲在墙边,听了半天墙角却都不说话了。
屋内姜沉樱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在康平太长公主走后也没有再发出什么声音。
龙亭玉朝龙琳做了个手势,姐妹二人也忙从旁边绕开,钻进了龙琳在隔壁的房间里。
“真是太过分了!”才进房,龙琳就气的一脚踢上房门,气呼呼的骂道。“这个姜沉樱真是不要脸,女人勾完一个有一个,薄情寡义形容他都太轻了!这个什么康平也忒不要脸,人家都不要她,她还非得缠着,还迁怒咱们,真是可恶!”
龙亭玉听龙琳这样抱怨,也是深有戚戚焉。
想姜沉樱这种态度康平都不死心,不知道他以前又是怎么对母皇的。
如果是北辰流聿这么对她,她肯定一脚送他去天外。
现在想想,母皇也是傻,怎么就能栽在这种人手上?
龙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