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思?”
“对呀,之前在大殿上,的确是这个丫头陪在上官秀身边的!”
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cy) .⊿←
上官芷芙已经昏厥过去,但是却不可避免的让所有人看向她,一并还在她身边,正接受北辰流聿质问的温馨。
在场的秀妹不说,但妇人们哪个不是人精?
下意识的,就想到这件事怕是跟温馨脱不开关系。
有精明的,从这简短的话里就听出了这层讯息:温馨与上官芷芙,原本是计划好要算计龙亭玉的,结果,不知怎么的是上官芷芙遭了不幸。
这个认知一入思维,虽然都没有人开口提,但是基本上大家就都信了九成。只因为,刚刚温馨还想拖龙亭玉下水呢!
尤其关键的是:易容成谁不好,偏偏易容成香雪?
“这还用问,肯定是她们闺蜜俩设计好了,想要害我们秀,结果不知道怎么自己着了仇家的道了!”香雪心直口快,一语道破所有人的心声。
“你栽赃陷害!”温馨当即否决,但是心底却是有些慌了。
心底只把那个卖易容药给她的人骂了个半死,不是说这易容的药管十二个时辰吗?为什么,才一会儿就显露出了秋思的真容?
不然的话,按照原计划,龙亭玉在东楚后园**耶律达与上官雅博两个人,必定清誉举,而这个“香雪”是该以聚众****宫廷的罪打入天牢的。而后,她们再找机会,将真的香雪送进去,把秋思换出来。
可是,想不到,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而且,这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她打死也不觉得这是龙亭玉的反击!
是的,龙亭玉不过区区一个外国皇子的表妹,哪里能有这能耐?
一时间,温馨想到很多。
但想的最多的,却是谁害她与上官芷芙。
她觉得只有知道了罪魁祸首,才能推断出对方这么帮龙亭玉对付自己的目的。
“有没有不是我说了算,这是上官秀自己刚刚质问你的,要不是你把人打晕了,她会说出实话的!”香雪说道,“对呀,赶紧将人弄醒对峙,我们还要问问你们,究竟为什么这么狠毒,想害我们秀呢!”
“胡说八道,简直胡说八道!”温馨顿时慌了,连连呵斥否决,“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呼来喝去?你别忘记,这里是东楚的后宫,由不得你这外邦丫头撒野!”
“这话是本殿下问的!”北辰流聿不愠不火的接过这话,看温馨的眼神却是犀冷如冰。
温馨一怔,面对此时的北辰流聿,居然觉得心悸害怕。
同时,还参杂着一股难言的伤心。
“北辰哥哥,连你也怀疑我!”温馨不禁微红了眼。
可是,北辰流聿的回答的眸色更冷几分,陌生的仿佛从来就不认识她:“温大秀不要乱叫,本殿下与你不熟!”
这话一出,等于生生打了温馨响亮的耳光。
温馨顿觉难堪至极,心底又气恼,又羞愤。
可是,在她眼底心底,这些年因为求而不得可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一天。
哪怕她整日缠着北堂素,想着太子妃的位置。
可是,心底想的人却真真切切是他北辰流聿这面容的主人!哪怕,他没有给过自己一点好脸色。
“够了,吵什么吵,没有听哀家说吗,这些都有皇后处理!”因为突然的变故还没有走成的温太后这时出声呵斥,并且冷冷看向北辰流聿。
“北滨大皇子,可是不信我东楚泱泱大国处理不好这点后宫小事?所以,要亲自过问吗!”温太后问道,眼底有明显的警告。
言下之意,让他适可而止,别太过分!
这还是东楚的地方,还容不得他一个外邦人撒野!
北辰流聿不卑不亢的迎视着温太后的眸光:“自然不是不信,只是对于东楚泱泱大国,一个礼仪大邦的后宫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人觉得意外,有些接受不过来罢了9请太后息怒!这些事,就劳烦归国皇后操心了!”
“你——”温太后一噎,真是被顶的嘴都还不了。
这说相信,可比不信还打人脸!
还让她息怒?这是要不气死她不高兴的节奏吧!
可是,北辰流聿说完这些就退到了一边,又朝北堂素一揖,“也有劳太子殿下费心了!”
“分内之事!”北堂素应道,都没有因为北辰流聿对温太后不敬而露出几分维护,或者说不悦。
北堂素与北辰流聿说完话,就对温太后道:“皇祖母,您身子不适,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孙儿会协助母后查清楚此事。但是,馨儿怕是不能陪您一道了,既然刚刚上官秀说了那些话,她便务必要出面配合一下调查!”
“什么?”温太后闻言大怒,“这关馨儿什么事?你没看见,刚刚上官家的丫头跟疯了一样,她的话能信吗?”
“皇祖母,这事情还得调查,不仅如此,龙秀与北辰殿下也不能除外,包括今天参宴的所有人,也都不能立即排除,不止是馨儿一个人。”北堂素说道,言下之意:他不会徇私枉法,所有人将一视同仁!
温太后除非是想徇私枉法,不然拒护温馨就是!
而当着这么多臣子臣女的面,温太后就是有心回护,又怎么能承认?
一时间,温太后只觉心口堵的疼。
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罢,你仔细查查,也还你表妹一个公道!”
温太后说完,看了一眼温馨,温馨正朝自己投来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