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
“……”方信远第一次听辛玥说的时候完全不信，可是亲眼看着辛玥消失，现在对辛玥的话半信半疑，“哪个朝代？”
“……我不知道。”
“中外历史你都是学过的，怎么会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辛玥现在只担心着辛明焕，对于方信远不冷不热的问题，越听越烦。
“辛玥，你严肃些。”方信远对待其他属下，向来严肃倒几近严厉，唯独拿辛玥没有办法，“不知道，是因为穿越的时空，不是古今中外任何一个？”
“嗯。”
“经历了哪些事？”
“……”辛玥实在不想回忆
“我在问你话。”见辛玥久久不吭声，方信远询问。
“你能不能先不要问我这些，我不想说。”辛玥避开方信远的眼神，在车座上躺下，背对方信远。方信远扯过被子替辛玥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