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琴琴的袖子上沾着一根筷子粗的蚰蜒,张牙舞爪不停的蠕动着。 见到宋琴琴大叫,武镇急忙抓住她的手一下将蚰蜒打落在地。 不料那只蚰蜒却身子一弹,犹如跳蚤似的跃起了一米多高,对着武镇的手臂狠狠咬去。 武镇冷哼一声,手中的短刀唰的闪过了一道亮光,蚰蜒被斩成了两截。 “娘的,这地方真是太潮湿了,什么虫子都有。” 武镇说着一脚踩住了蚰蜒的上半身,不停用力碾压着,黑色的液体飞溅着,恶心的紧。 宋琴琴惊魂未定,被蚰蜒吓得脸色发白,都快哭出来了。 我安慰了她几句,才算是稳定下来。 武镇冷不丁地说:“怨灵孔雀怎么不见了?” 我急忙往四周看去,只见空荡荡的,哪有他的影子。 心中琢磨,难道他悄悄离开了? 就在三人疑惑的时候,只听青铜柱的另一边传来了女子的尖叫声。 那毛骨悚然的声音,实在是让人发寒。 “不会是闹鬼吧?”宋琴琴缩着身子看着武镇。 武镇虽然一身横肉表情却也很难看,他皱了皱眉,咧着嘴说:“不……不能吧!走,过去看看!” 宋琴琴死活也不愿意过去,我和武镇两人刚要离开,他却有害怕不敢独自呆着。 三人蹑着步子走着,见到地上一团鲜血,而且还在冒着热气,不由得都谨慎了起来。 又是一声尖叫,武镇身子抖了一下,宋琴琴更是浑身发颤。 我也被吓得够呛,那声音实在是太过瘆人,不由得汗毛倒竖了起来。 不多时,来到了青铜柱后面,只见怨灵孔雀胸口扎着一把匕首,而他掐着白小月的脖子,两人对峙着。 白小月一脸怨毒瞪着怨灵孔雀,怨灵孔雀猛地一挥手,啪的一声脆响打在了白小月脸色。 刚才的那尖叫声正是白小月发出的! 白小月嘴角滴着血,怨灵孔雀又是一拳,直接击中了她的脖子。 只见白小月脖子一歪,似乎昏迷过去了。 “你们三个把她抬过去。”怨灵孔雀指着地上的白小月。 武镇抬着白小月的头,我和宋琴琴各自抬着一只脚,发现白小月身子重的怪,就像是扛着一块巨石。 武镇皱了皱眉眉说:“他娘的怎么这么重,压死老子了。” 怨灵孔雀停在了五冥宫西面的墙壁处,然后对着墙壁敲击着。 数十下之后,墙壁上亮起了一道白光,一道木门打开了。 怨灵孔雀一歪嘴示意我们进去,我看了一眼武镇,只见他撇了撇嘴,率步往木门里面走去。 刚一进入木门我愣住了。 只见那间壁室很大,起码有几百平米,四壁墙上亮着白光,看不清光源是什么东西。 墙壁上挂满了画像,毫无例外都是一个人的。 画像上面一个黑衣女子,手中拿着一束白色的玫瑰,头上戴着一顶巨大的黑帽,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女人嘴角带着笑,却又像是哀伤,看久了便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武镇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怨灵孔雀指着壁室中央的木桌说:“把她放在上面!” 我们不敢怠慢,抬着死沉的身子怪的很,急忙将白小月摆到了木桌上。 武镇盯着无比的画像看着,喃喃自语不知道说些什么。 宋琴琴则是一脸恐惧,悄悄在我耳边说:“小倩,墙壁上那黑白遗像我见过。” 我再次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画像,全是黑白两色,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听到宋琴琴的话语,我悄声问道:“你在哪里见过?” 宋琴琴偷偷看了一眼武镇,低声说:“就在我表哥家里的老相册中,听我姑妈说是他们祖上的长辈,都死了几百年了……” 听到宋琴琴的话,我更加害怕了,难道着五冥宫和武镇祖上有什么关联? 这时,武镇走了过来,宋琴琴也没有再说话,而是偷偷看着我。 宋琴琴眼神中流露着恐惧,似乎很害怕她表哥。 武镇咧嘴一笑说:“这他娘的怎么这么多遗像,看到人心里发凉,我还是出去等你们吧!”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被怨灵孔雀一把抓住说:“不行,谁也不能离开这里。” 武镇愣了愣,却也没说话。 只听一声咳嗽,几人同时往壁室门口望去。 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穿着一身月白是长袍,袍子虽然破旧,但却非常干净。 老者咳嗽着走进了壁室,手中拿着几卷纸,然后走到一边的墙壁上,将手中的纸放到了地方。 他弓着身子将墙壁上的几张破损的遗像取下,然后将地上的纸卷开贴到了墙上。 看到更换黑白是遗像,几人都吃惊地大张着嘴。 这五冥宫里面,竟然还有活人,可真是奇迹了。 这时,白小月醒了过来,她翻身而起跳下了木桌,看着墙角的老者发呆。 此刻,怨灵孔雀并没有去理会白小月,也是盯着白发老者瞅。 “你是什么人?”白小月最先开口问道。 老者身子顿了一下,然后蹲在地上捡起了几张破损的遗像,咳嗽一声说:“一个死了的人,却又是一个活了的死人,不知道是死了呢!还是活着?” 老者胡须抖动着,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是沧桑之感,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众人看。 听到他这么说,白小月也发呆了,随即说:“死了就是死了,活着就是活着,你到底是死了呢还是活着?” 白发老者呵呵一笑,枯瘦的十指弹动着,手中的遗像被捏的逐渐扭曲。 他将捏成一团的遗像又慢慢展开,疯狂的撕碎。 纸片在空中飘飞着,碎裂的不能在碎了。 “
这是碎了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