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先生仿佛是知道了点什么呢。”
他知道她来了京城,但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来这里,难道……难道他们是一伙儿的?
驹雷临猛的转身,“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意思是,驹先生想知道什么,来问我就好了。”一道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纪箐歌神情自若的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驹先生,好久不见,你看起来精神不错。”
“那你什么意思?”
韩少远摇头,“不是。”
让他去问羽锐,不是在开玩笑吗?
“你想让我去问羽锐?”驹雷临想也不想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劝你不要浪费口舌了。”
韩少远拉住了还要说点什么的云凰,对着驹雷临硬声道,“我们的确是没有你所说的把柄,不过我倒是知道有个人肯定知道。”
这两人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傻瓜,故意逗着玩的吧?
驹雷临剧烈的喘息着,气得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你在耍我!”
“我说了,我们手上没有任何东西。”云凰冷笑着,再把话重复了一遍,“我只是向你解释一下羽清的死是怎么回事而已,把柄之类的我们根本没有!”
难道这个时候他们还指望羽锐会因为那个把柄而放过他们不成?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们就把手上的东西交出来吧!”
他从来都不知道,云凰竟然也有这么伶牙俐齿的一面。他以为自己得到这两人,是等同于在羽锐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却不想在打击羽锐的同时,自己也是引狼入室,才会导致现在这样的局面。
驹雷临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
这个锅,他是背定了。
“你想要我们的命,我们不过是把你对我们做的还给你而已,有什么不对吗?”云凰知道韩少远说不出那些话来,索性就全说了,“羽清的死到底是不是你们动的手有什么关系吗?只要羽锐这样认为就够了!再者说了,我们可是你的人啊,她就是死在我们手上的,也算是间接死在你手上,其实你也不冤枉。”
他们可真是够狠的。
驹雷临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有所理亏,并不和她在这件事情上纠缠,“所以呢,你们就把羽清的死栽赃陷害到我头上来?”
“呵,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云凰冷冷的嘲弄道,“当初我们可是让人通知你我们被人跟踪了,可你是怎么做的呢?呵呵,你不觉得你的做法很让人寒心吗?”
果然,羽清的事情果然是他搞的鬼!
驹雷临蓦地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说什么?!”
“不,羽清不是死在我们手上,是死在你的人手上。”韩少远很理智的点清楚了这一点,“至少,羽锐会是这么认为的,事实上,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为什么他们一点都搞不清楚状况?
被人揭穿了心思,驹雷临有些气急败坏,尤其是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更加的不安,冷笑道,“你们以为羽家的人还能接受你们?别做梦了,羽清就是死在你们两人手上的吧?你们觉得羽锐还有可能把你们当成是自己人吗?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们要做的是全力配合我,而不是和我作对!”
不过是借口而已,他就是想把他们两人囚禁起来。
云凰走上前,呵呵两声,“谁能保证我们把那个秘密告诉你之后,你不会对我们下手呢?更何况,我们也说了我们根本不知道什么秘密,你何苦为难我们?”
他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
驹雷临额头青筋突起,忍了半晌没忍住自己的怒意,“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讨价还价!我说了,只要把你羽家的把柄告诉我,我可以不为难你们!是你们不识抬举,别怪我心狠手辣!”
韩少远相当的平静,并没有任何的惊慌,仿佛已经想到他会这么做一般,“驹先生,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做的好。”
两人落到自己手上,他不信他们不招。
“既然我好言好语的和你们说话,你们不肯听,那可就别怪我了。”驹雷临朝自己身后的人挥挥手,示意他们把两人带回去,“我有的是时间和你们慢慢磨。”
自己才是最有话语权的人,凭什么纪箐歌那个丫头却要压自己一头?!她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低贱的农村女出身而已,哪里能和自己比!
没有纪箐歌,他照样也能把羽锐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只不过多了一个她,所以他的计划都提前了而已。为什么那些人只能看得见她,却根本不去看自己的付出?
一想到这里,他就很不是滋味。
是了,不管自己做出什么样的成绩,大家都认为是纪箐歌的功劳,要是没有她的话,驹家以及他驹雷临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又怎么可能坐上那个位置!
她把这一切都归功于纪箐歌。
他这么想着,就想这么问,但话即将说出口的时候,却忽然记起方才云凰说的话。
他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拿他没有办法,所以才敢这么嚣张?他可别忘了,当初是谁收留了如丧家犬一般的他,是谁从羽锐手下保护他这么久!
自己上门质问,对方却告诉自己,要怀疑他的话就请拿出证据来!
驹雷临差点就大笑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