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3865">;为了这个目的,不惜将凌天爵最心爱的女人纳入怀中,当然,凌天琪从不怀疑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爱意和忠心,只是太轻易得到的东西,往往会失去她的吸引力。
在凌天琪的心中,最爱的永远是权势、皇位和永不满足的yù_wàng。
“既然你认识,可知道他在谋划着要占领荒蛮之地的事情。”凌天琪已经开始怀疑这件事情是不是自己的大哥也参与了一份。
凌天爵没想到他找他是为了说这件事情:“是又如何?”
“这是我们南凌国的领地!”
“是吗?”凌天爵忽然笑了起来:“我怎么听说是皇上派军队多次去骚扰那里居住的人,还烧杀抢夺啊。皇上不觉得这么做有失大国风范吗?”
凌天琪从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闻言不屑的说:“那些刁民和乱党,也不过是在荒蛮之地避难之人,也配叫居住的人?”
凌天爵发现自己这个弟弟还是老样子,与他说多只会浪费自己的口舌,起身准备离开。
见他要走,凌天琪声音沉了几分:“你也未免太不将朕放在眼里了。”
“皇上还有何吩咐?”
“想办法劝阻阎泽辰,让他放弃对荒蛮之地打的主意,离开那里。”凌天琪的话语里,带着命令的口吻。
凌天爵讶异的回头看着上座的人:“为什么要我帮忙,你又如何确定,我一定会答应你的要求?”
“你也是南凌国的人,为国家尽忠是你应尽的义务。”理所当然的口气,一如往昔。
“是吗?”凌天爵面带嘲讽:“那我这些年流落在外,又怎么算?”
凌天琪眼中精光一闪:“大哥出去这些年,越发精进了,嘴皮子利索不说,也敢违抗圣旨了 仙武同修;。”
凌天爵闻言不屑一笑,依旧转身离开,独留凌天琪一人呢坐在龙椅上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鬼魅一笑。
出了大殿,本打算离开的凌天爵却被林如瑶的贴身侍婢拦住,说林如瑶如今处境危机,想请大皇子去见一面。
想起今日在她寝宫内,那眉头深锁的睡容,凌天爵心里牵肠挂肚的不忍,最终叹了口气:“带路吧。”
林如瑶的皇后寝殿距离凌天琪的大殿不远,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已经站在皇后寝殿的侧门外。
看着眼前矮小的侧门,凌天爵眼神带着不解看向那领路的侍婢。
那侍婢乖觉,立刻恭敬而又小声的回答:“娘娘在宫里日子过的艰难,未免让人看见惹人非议,不得已才委屈您从侧门进入,请大皇子千千万万不要生气才是。”
“你家娘娘如今是南凌国的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什么艰难的。”
想当初以死相逼让他让出皇位,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成为别人的皇后,明明这一切也是他可以给她的,偏偏还是飞蛾扑火般的选择了凌天琪。
往事涌上心头,凌天爵脸上的急切之色也淡了几分,侍婢带着他七拐八拐,终于在正殿的寝宫前停下:“请大皇子入内,奴婢在门口守着。”
进了殿内,这里就是自己刚刚来过的地方,只是不同的是,林如瑶已经转醒,正对这镜子慢慢梳理着一头长长的秀发。
早起揽窗梳妆,曾经多么让他心动的时刻,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次见到,心依旧不由自主的加速跳跃。
林如瑶似乎看到了镜子里的男子,也不急着转身,二人在镜中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此时,林如瑶的脸色忽然缓缓滑下泪水,凌天爵的心狠狠的一疼,上前几步,掏出袖中的帕子递了过去,哑声道:“擦擦吧,妆了,丑 姐姐的诱惑;。”
这是小时候有一次林如瑶摔了跟头后划伤脸的时候凌天爵说的话。
小时候的这句话并没有让林如瑶停止哭泣,反倒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
今时今日,又听到这句话,林如瑶愣住,缓缓接过他手中的帕子,青葱一般的指尖似乎无意间划过了凌天爵的掌心,如同羽毛划过。
凌天爵像是被什么东西电到一般,立刻手机手,脸微微别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林如瑶擦了擦眼泪,将那帕子仔细的叠好,放入她的衣袖内。
凌天爵看到这一幕,脸莫名其妙的烧了起来。
咳嗽一声,心里努力的提醒自己要镇定,开口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天爵哥哥,你这些年来,过的还好吗?”林如瑶起身慢慢走到他的面前,清纯无暇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担忧。
“还好。”
林如瑶摇了摇头:“你说谎,要是过的真好,为什么从不给我写信?”
凌天爵苦笑:“你已经是南凌国的皇后,凌天琪的发妻了,我再给你写信,不合适了。”
林如瑶立刻抬起头来,直视着面前的男子,双眼带着雾气:“你还在生气当年我用自己来要挟你放弃皇位的事情,对吗?”
凌天爵沉默,当年的事情,他并不想和面前的这个人讨论什么,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泪水从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上划过,落入尘埃,林如瑶无声的哭泣,眼神悲哀至极。
好半晌,才哽咽着开口:“是我的错,当年我不该用自己的性命来要挟你,当时的我太傻了,哪怕拼了自己一死,也不该为了苟活让你放弃你原本应得的东西。”
凌天爵心头大动,面上显出哀容道:“这么多年,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你选择他而不是我,难道我给不了你现在想要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