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奥尔罕打定主意,他装作惊慌失措地闪躲,甚至还打翻了桌子上的碗盘,最终他往一边偏了偏,避开了胸口这个要害,餐刀贴着他的手臂擦了过去,盯在了墙上,发出嗡嗡的响声,可见当时钟雯用的力气之深,奥尔罕只觉得手臂一阵刺痛,一股红红的血冒了出来,奥尔罕冷冷地看着自己的母妃,钟雯这一刀算是把他心里最后的一点温情给刺没了。
门外的侍卫听见里面的动静,准备进来,被拉赫曼大声地喝退了,他可没脸让手下看见这个场面,拉赫曼见儿子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大松了一口气,他忙拿了一块干净的餐巾替奥尔罕包住了手臂,走到墙上用力把餐刀拔了下来,再放回到桌子上,冷冷地看着钟雯。
钟雯也吓坏了,她当时就是脑子一热,什么都不知道就把刀射出去了,她真没想杀奥尔罕的,奥尔罕为什么躲不开呢?当初塞缪尔不是躲得很轻松吗?钟雯不断地喃喃自语,拉赫曼和奥尔罕听清了她的自言自语,心里更是火冒三丈,用刀子杀人居然还怪别人不躲,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拉赫曼抬手对着钟雯狠狠地扇了两个耳光,钟雯白嫩的脸颊顿时肿了起来,一边五个鲜红的指印,钟雯从小到大哪挨过打,尤其还是打脸,此时的她哪还有愧疚之心,只觉得这两个耳光不能白挨,得找回来,她下意识地用手抓起了桌上的另一把餐刀。
拉赫曼看见妻子的动作,心头的火更加盛了,他又打了两个耳光下去,抢过钟雯手上的餐刀,骂道:“你还是不是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杀,以前是塞缪尔,现在是奥尔罕,你是不是还想了你的丈夫?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所有指出你错误的人都是你的仇人吗?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有亲情的吗?”
奥尔罕眼明手快地把桌子上的危险用品都收了起来,免得他这个脑子有病的母妃真的犯病,用刀子对付父王,那她可就是谋害国王的重罪,就算她是z国钟家的女儿也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