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担心林洋有没有证据,如果有的话,恐怕谁也救不了自己的儿子。
“小子,现在是在分析病情,你扯这些干什么,而且你所说的这些,这些简直都是胡说八道。”梁天硬着头皮为儿子出头道。
“呵呵,梁医生,你的年龄也不小了,不要激动嘛,我这不是在分析吗,一切都是我从令犬子的脸色判断出来的,当然,肯定也有些判断错误。”林洋嬉笑着,算是给了对方一个台阶下,要不然接下来就不好玩了。
梁天倒一点不客气,有台阶立马救下,“不是有些,是全部偶读判断错了。”
“好,好,你说全部判断错了,那就全部判断错了。”林洋好笑不已。
“这还差不多。”梁天哼道,还以为扭转了局势。
其实不然,四周的群众又不是傻子,瞧了梁天与梁凌风的反应,就知道这是典型的心虚表现。
“我早就听闻梁凌风不是好东西了,原来是真的。”
“我也听说了,哎,怪不得脸上有那么一大块胎记,原来真的是报应啊。”
“应该就是报应了,对了,我还听说梁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会也是真的吧。”
“有这个可能。”
“嘘,小声点,别被他们给听到了。”
囧,他们已经听到了,顿时间脸上一会青绿,一会白红,活像两只癞蛤蟆。
“滚,都给我滚,你,你,还有你,以后别想再来梁家诊所看病了,就是给再多的钱也别想。”梁天暴怒,已经徘徊在失控的边缘。
“哼,不来就不来,你以为老子稀罕吗?”
“对,老子不稀罕。”
“我也不稀罕。”
“你们,你们。”梁天紧咬白牙,吱吱作响,顿时间把这笔账又算在了林洋的头上。
林洋则很无奈的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想这样的。
怒!
无穷无尽的怒!
梁天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要被怒火给烧燃了。
林洋没理会他,而是把目光投去了梁钟柏,微笑,“梁老爷子,对我的病情分析还算满意吗,你孙子就是做多了坏事,脸上的胎记是报应而已,要想去除胎记啊,只许多做好事就可以,比如现在就向福利院捐款100万,再者给山区的孩子捐建一座学校……”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梁钟柏也确实坐稳了,不然极有可能掉到地上。
“天哥,你吩咐的药已经煎好了。”就在这时,妖艳的女秘书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中药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