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这般,后悔又有什么用。 当即派人堵住谣言,免得传入朝廷,丢了自己的脸面不说,更是往皇上脸上抹黑。
岂料还未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皇上身边的陈公公已经马不停蹄的赶到丞相府,禀明了来意,“皇上请丞相前去喝喝茶!”
闻言,秦巡内心一片明亮,这哪是去喝茶,说教还差不多。
京都这么大的事情传入容镜耳中怎能不怒,他一双墨‘色’的冷眸看向坐在一旁的人,语气中带着一丝询问,“皇叔认为此事该如何着手?”
容珂拱了拱手,态度甚是谦和,“不如请秦相过来喝喝茶!”
喝茶二字说起来就是一番说教,更甚者再处罚一些。
如此,容镜便让陈公公请秦相过来喝喝茶!
秦巡着了一身官袍,不急不慢的跟在陈公公身后踏入书房眼尾一扫到容珂也在此,瞬间心中隐隐有了些怒火,但很快被他掩饰住了。低头垂首道,“微臣参见皇上,见过摄政王!”
“秦爱卿呀”容镜锐利的黑眸睨了一眼秦巡,缓缓站了起来,将秦巡扶了起来。
秦巡心惊胆战,“微臣不敢!”
“爱卿有何不敢?你都敢去败柳坊丢朕的脸,还有何不敢!”容镜冷笑一声,站在秦巡面前居高临下。
秦巡一惊,跪在地上,“微臣知错,求皇上饶恕。”
容镜甩袖哼了一声,坐在椅子上,“皇叔,秦相此番丢了咱们皇家的脸面,该如何罚之?”
闻言,容珂拨了拨修长的手指,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秦巡,幽幽道,“曾记得有一日听孟将军说起,军中的将士生活艰苦,时时吃不饱,穿不暖。如今当今圣上治国有方,天下也处于民富国强的状态,然而军中的条件并未得到改善。不如”后面的话容珂并未说下去,只是深意看了看秦巡,对其龇牙咧嘴一笑。
然后面的话容珂不说,秦巡也已经知晓这是什么意思,看来这都是等着他来的。秦巡一副大义炳然的模样,痛心疾首道,“微臣愿捐出十万两白银。”
“就十万两?”容珂挑眉,似乎嫌弃太少了。
半瞬,秦巡咬着银牙,“二十万两!”
容镜与容珂对视一眼,非常感动的点点头,极为亲切的将秦巡扶了起来,语气甚为和煦,“爱卿果真是解了朕的燃眉之急。”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此刻秦巡的心已经哇凉哇凉,内心中早已经把容珂骂了千百遍。
与秦巡八卦了一番,容镜才依依不舍的让秦巡回去。
等秦巡一走,容镜才恢复了一贯高高在上的模样,亲自倒了两杯茶递给容珂,“皇叔好手段,轻而易举的就让秦相吐出二十万两。”
容珂毫不客气的接过‘玉’杯,抿了一口茶,似答非答,“好茶!”茶也喝了,事情也办好了,容珂这才伸出手,坦言道,“皇上,臣的东西?”
容镜一双眸子四处看了看,脸上浮出一丝笑意,“皇叔可真想清楚了?她不过是个平民值得皇叔这般?”
“皇上该要的臣也做到了,希望皇上也一言九鼎!”
“皇叔当真不考虑?朕为皇叔选的哪一个不比米九好?”容镜放下手中的杯子,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
容珂深邃幽暗的凤眸看着容镜,声音冷了几分,“皇上当真不给?”
一听这声音,容镜明显的颤了一下,收了笑容,转身负手而立,“手谕给你也行,但是你必须娶了朔兰做侧妃。”
半瞬,书房中没有一丝声音,容镜还以为自家的叔叔正等着她下文,眸‘色’闪了闪,回身一看,容珂正微眯的眸子看向他,眸底一片‘阴’寒。
他忽然冷笑了起来,“皇上,告辞!”
他岂会不知道容镜的用意,看来对于虎符他还是不放手啊。既然自家侄子耍无赖,容珂唯有奉陪到底。
起身拱了拱手,修长的身影慢慢消失于书房中。
容镜一直猜不透自家叔叔的心思,明明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为何执意看中了一名小丫头。他选的那些个人哪一个不比米九长得倾国倾城,真不知道自家这个叔叔怎么想的。
不过,他还有一个想不通的事情,既然答应了给手谕,不过让容珂娶朔兰为侧,这又有何不可?
他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玉’杯抿了一口茶,而后才淡淡的喊了一声,“进来吧!”
不到片刻,一名身穿黑衣的‘女’子缓缓走进来,眉眼间带着一丝妖娆,单膝跪地,毕恭毕敬到,“参见皇上!”
容镜摆了摆手,示意朔兰站起来,淡淡道,”想来你也听到了吧!”
朔兰妖娆的眸子闪过一丝悲伤。她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皇上与容珂的对话,确实,不过娶她为侧为何不答应,难道他不想娶米九为妻?
秉着这一层想法,朔兰终于是好好安慰自己一番。
“既然这条计策行不通,也就唯有偷出来了。”
“属下明白!”
“朔兰呀!不要忘记朕没提醒过你,皇叔对你无情,你切不要感情用事。什么事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应明白。朕已经帮了你两次,你万万不可再失手。”
朔兰冷然着一张脸,点头称是!其实这话不过也是在警告着自己,切不可为了容珂坏事。
出了皇宫,容珂坐在马车中兀自出神,‘蒙’秋瞧着不对劲,便上前询问道,“王爷,可是出了何事?”
容珂摆了摆手,摇摇头,“无事,走吧!”
既然主子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