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在响!
大排档的凳子那嘎啦的响声总是让人浮想一片哈!
还有,就是王妙的脸,都赤成一块红布了!
一米六八的个头,精致的细高跟,瀑布一样的黑柔丝,却是此时低下头,四处掖着裙摆,而裙摆却是不争气地遮了凳子,那响声,就是从裙子里发出来的。
注目,四下里喝得脸儿红红的主可有乐子了!听着响声那红红的双眼恨不得剜到凳子里面去。妈地,这还了得,我一下冲上前,呼地拉过一凳子,两凳一排,扶着王妙坐下,一切安然。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熟练,一切因为从前给苏小禾干过不少这样的事,两张凳子并一起,没声没响且牢靠。
王妙却是一直红着脸盯着面前的面碗不敢动筷,或许在她这样精致的生活里,从来没有这么接近过人间烟火。我却是呼啦啦地将汤底都干个精光,大声对老板说:“结账。”
同样油乎乎的老板走了出来,接过钱,狐疑地看了看王妙面前那碗面,还有那怪异地排着两个凳子坐着的样子。
我说:“走吧,你没看吃面的人,吃面的人都在看你!”
王妙一笑,和我走出了大排档。
“说吧,什么事?”我问。
“本来是找个地方要和你细说的,你说你,来这闹哄哄的地方。”王妙说。
“我俩到现在好象还没有见不得人的事吧?”我快快地说。
“那我说点见不得人的事行不行?”王妙哑着嗓子说。
妈地,终于装不下去了,要露出来了。我心里其实想,草,你她妈地到处打听我,还打听到了苏小禾那,恨不得连我祖宗十八代都扒了,这算个什么事,两次的偶遇,是真的还是假的,老子心里打起了鼓,这女人,有故事。
“帮我一个忙!”王妙掠起夜风中吹散的头发,整个脸看不真切,妈地,此时的路灯竟也是那般诡异地昏黄一片。
“行呀,说吧,反正我这一百来斤放在这,您看着办吧。”我只想快快地结束这段路,说真的,我心里一直绞着的,还是苏小禾这几天的怪异。
“帮我生个孩子!”王妙的声音很随意,顺手再次捊了下头发,就像是说着明天我们一起吃早餐一样的随意。
妈呀,我脑子轰地一声,这可不是说着玩的,或者说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哈哈哈!怕了吧,我就要你这一百来斤!”王妙突地哈哈大笑,那笑声,似乎有着刻意的张扬,惹得不多的几个路人朝这里张望。
我一把拉了王妙一下,“王总,开玩笑别这么幽默成不,唉哟,我的小心脏!”
“是真的,敢吗?”王妙突地望着我。
妈呀,我看到了一张怎样的脸,全然没有了那种白天静若处子抿嘴一笑的御姐范,此时昏黄的路灯下,王妙那张脸竟是狰狞一片,有着一种突然发泄出来的快感一般。
“不是不敢,以后说吧。”我说。
“行吧,想通了回答我,但没通之前可别发通告,这点诚信我相信你。其实没什么,你得到最原始的快乐,我拿回属于我的赠品,这和淘宝没什么两样!”王妙说话象吹气,这样的一件事情,在她嘴里,就如同随手扶起邻家倒地的花盆一样,简单,直接,结果显而易见。
这他妈地都什么逻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艳遇?这一段来,老子真是日了鬼,所有的事情,都似蒙着一层轻烟,让我雾里看花还他妈地白天要傻傻地装逼。
轰轰轰!
突地,有摩托车轰鸣的声音传来,很大声,从身后急驶而来。本能地一回头,远远的两辆摩托车,载着四个人,看不真切。草,暗夜飙车党,动静震翻整条街道。
嘴张着刚想这下好,能转移个别这么伤人的话题。
呼地一下,王妙却是一把抱住我。
香!醉人的兰香!
我竟有着一丝的恍惚,这香味,熟悉得浸到了我的骨子里。
嘴!柔软似蒸腾着湿热的嘴!
此时不由分说贴了上来,我躺闪不及,在一片的黑瀑布里,被深深地埋了进去。
疼!背上头上接连挨了几猛拳!
呼地推开王妙,猛然转身。
啪啪啪!
胸口接连被踹了几脚。
妈个逼呀,太平天日你他妈地街头行凶?呼地整个人蹿起,直冲过去。可是马上,冲不动了,背上头上又是几拳。四个人,四个年轻人,看不清脸,来不及看清脸,没有说话,没有理由,有的,只是拳头腿脚的招呼。
“快跑呀,你们别打了呀!”是王妙带着哭腔的声音。也是唯一留在我脑海里最后的声音。哗啦倒地,尚存的最后一丝清醒,是王妙在地上乱成一片的腿和脚。
白,妈地,真白!这就是王妙白而笔直的美腿吗?只是气味差了些,不是那种好闻的兰花香,有点刺鼻。
猛地睁开眼,确实白,但白的是墙壁,还有洁白的护士装。
轻轻转了下头,周围围成一片。努力地睁大眼,铁子黑塔一样的身子最先映入眼帘,田芳扶着哭得不成样的苏小禾。
见我醒来,苏小禾几乎整个人都钻进了我怀里,“哥,你真坏,吓死我了,终于醒了。”
铁子没有说话,脸色铁青,看着我,拼命咬着牙,刚想说什么,田芳一把拉住了他。
我问:“我怎么到这啦?”
田芳拉起还趴在我身上压得我生疼的苏小禾嗔怪地说:“没问题等会被你压出问题了。”
苏小禾说:“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