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话,却是让我脑子轰地一震,酒都被吓醒了一半了。
我的天,这他妈地什么逻辑呀,抢个别人的男人放着摆个形式,然后再和另一个男人生个孩子,妈地,这不仅是戴绿帽子的问题,这他妈地完全是一种人性的折磨了。
我脑中昏成一片,突地想到李健,又是一个激灵,妈地,真的把酒都吓了回去一些。王妙这说的,就象是说的李健呀,从陈香手里抢来,然后放着,李健不是说过吧,连嘴皮子都没碰过,又疯疯地和我说借种,这当然是开玩笑了,妈地,这真的很象呀。
王妙笑着闹着,突地轰地一下倒在床上,嘴里喃喃自语,搞不清说些什么。
我被王妙这么一惊一乍的,倒是真的酒被整醒了不少。
门外忽地传来谨慎的敲门声,我强打着精神去开门,原来是苏小禾和陈香,看见我,又看见王妙滚在床上,轻轻地问:“你没事吧?她醉了?”
我点点头。支撑不住地后退两步,呼地一下倒瘫在椅子上,酒意再一阵的上涌。
支撑不了,迷迷糊糊。只记得苏小禾和陈香忙成一团。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看到王妙也醒来了,呆呆地坐在我的床上,而陈香和苏小禾,两人坐在沙发上,眼圈都是黑的。
不用说,这两人,昨天在这陪了我和王妙一整夜。
王妙清醒了,彻底清醒了,不好意思地笑笑,进了洗漱间。
倒是真的神奇,不一会,出来个王总,只是有些倦怠罢了,这女人生得漂亮,怎么收拾都漂亮。
我绝口不提昨天的事,几个人似乎有默契一般,都不提昨天的事。
王妙还说工程抓紧点,我和小禾回去了。
说走就走,陈香说开车送她们到动车站。我说我也送下吧,刚好张路上楼,一看情形,当然明白。也说一起送一下。
到了动车站,王妙下车走向动车时,突地对我说:“谢谢你,昨天陪我喝酒,你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脑子一轰,妈地,原先几次,王妙也问过同样的话,那是她的生日,也是她姐的忌日,据她说是自从她姐离开后,她就将自己的生日改成了这一天。妈地,昨天不能再是她的生日吧,老子那天陪她疯了一整夜。这他妈地什么日子,又让老子醉成一摊泥呀。
王妙突地笑笑说:“这是我姐成为女人的日子。”
说完,快快地走向了进站口。
老子们三人愣愣地站着,这他妈地也是个理由?或者说,这也是个纪念的日子?成为女人?也就是不再是雏的人吧,这还能有个准确的日子?真是大白天还真的日了鬼了。我就知道,王妙的每一个疯狂的举动,都不是无缘无故的,绝然是有原因的。
昨天那般疯着喝酒,还有最后说的关于生孩子的那句疯话,一切,都是因为这个日子。
老子脑子突地一闪,成为女人?难道王梦不是通过正常的途径成为女人?妈地,这话说得绕,说白了,王梦,是怎样失去的清白?
但一切依然是个迷,无人能晓,也无人去问。我们只得回去。
倒是王妙这一来,我们还真的如张路所料,收获不小。她的零点五个百分点的奖励,刺激了工人的积极性,工程是前所未有的顺利而安全,还有,孙处也是主动打电话来,说是工程不错,再接再厉,可考虑下个工程的问题。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当然,除了我心中关于苏小禾的那个结,还是划来划去划得人生疼。
王妙说的那句疯话,在我心里一直翻滚个不停。这如果看其实质,妈地,似乎就是一个报复的局一样,而且,设计得异常地精美,我不知道这样的一种猜测,是不是正确,但我能感觉到,这绝然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报复。
王妙的姐姐王梦,多次出现,而且就象是王妙跟我说要借种一样,是当你快忘记时,又会被告陡然地重新提起,而且,让你又会想起来一切来,让你的心里隐隐不快。这我能感觉到,每天次所有的重大的事,总是围绕着王妙的姐姐王梦,而且我有种直觉,我觉得王妙的活着,似乎就是一个目的,为了她的姐姐。
我说不好这种感觉的好坏,但我能想到这里面绝然地不会是这么简单,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赵江这什么不回来,或者说,赵江为什么能有这么大的变故,还有我和陈香虽是万般地努力,但总也逃不脱王妙的魔杖,这一切,似乎都与王妙有关,而且我们就如她掌在手中的向个提线木偶一样,已然全无蹦跶的机会。
无端地揭起别人伤心的过往,总是不道德的,我不想再在这样的事情上纠结,我想的是目前能够快快地安稳,我要把心中关于苏小禾的那个阴影去除。
回到公司,大家又开始分头忙碌,而我的脑海里,一忽儿是医生严厉地说的关于苏小禾的问题,一忽儿是王妙歇厮底里的笑和那种莫明其妙的疯,妈地,老子真的自己都快疯了。
晚上忍不住还是问了张路一个问题,“赵劲那天说把命要还给王妙,到底什么意思?”
张路笑着看着我说:“你还真的这么八卦呀,这事,我知道一些。”
张路告诉我,原来,这情节也确实是挺狗血的。赵劲读大学时,谈了个朋友,也就是她为了他去青岛的那个男朋友。这个家伙,确实家里穷,还他妈地怪清高。这种人,心智一般极敏感,但不知怎么,赵劲就是喜欢上了他。
赵劲说就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