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讪笑着站了起来,头点着说是的是的你说的所有的话都是的。
林兰笑着说来吧,杯子端起来,我看你也就这些过命的朋友,当朋友面,咱俩也立个誓,以后不管到哪,有你就有我,有我就有你。
这话一出,陈香的脸上明显地一跳,眼睛里更是差点掉下泪来。
林兰大方和四儿交了个杯,桌上掌声一片。
天,却原来,这烟火人生的幸福,并不需要多么地轰轰烈烈,要的,只是真心诚心还有一起向往幸福的念头,那就行了,真的与富贵还有权势不沾边的。
我轻轻地碰了下陈香轻轻地说:“陈总,您可是东家,别失态呀。”
我话说得轻,却还是被紧邻的张路听到了,看着我一笑,又看看陈香,拉了陈香的手说:“哪个妙龄女子不怀春,哪个痴情儿郎不钟情呀。”
我的天,这张路,就差你来烧把火了。
陈香竟是苍白地一笑说:“我的所有,就是跟着张总做工程了。”
张路一笑,快快地瞟了我一眼说:“别呀,还有向前呀,我们一直一起做的呀。”
这话中有话的,我真的怕说出事来呀。
刘路在旁笑着说:“向哥,把你周围的那些优秀朋友也给我匀一个,不然,你一直得帮我演下去哟。”
我的天,这小妮子,也跟着起劲了。
陈香听到这话,却是一抬眼,双是复了往常的那种平静,说:“这匀不匀的,公司里还是我说了算吧,向前,去,叫食堂还加两个菜,跟食堂的师傅们强调一下,少油清淡些。”
张路哈哈大笑,刘路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四儿滑着两只眼,看着我,诡诡的笑。只有林兰,一直似乎在想什么似的,笑归笑,但总是让人觉得她有点心事似的。
我懂张路笑的意思。妈地,陈香这个时侯说这个话,完全是一幅公司老总叫下属办事的口气,她可是从来不这样说话的。这个时侯,明着就是对刘路刚才说的那句话吃干醋呢,意思很明了,我的人,你还想抢?想都别想!
我立马起身答应着,快快地去给师傅说了,转回来,一个立正,啪地敬了个礼说:“报告陈总,说了,办了,师傅们决心很大,表示一切听从陈总吩咐,油只放一丁丁!”
轰地一下,桌上笑翻了。张路搂着刘路几乎快笑得滚到桌下,四儿和林兰也是拉着手笑个不停,陈香笑了,白了我一眼说:“就你事多,坐下吃饭,这么多好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呀。”
语气完全是一种娇嗔了,妈地,与刚才林兰对四儿的口气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天,这还是在向刘路示威呀,你瞧,我的人,我说要做啥就得做啥,我要在他面前撒个娇啥的,那就得撒个娇。
刘路不笑了,低下了头。妈地,这不行,无端的飞醋,哪能把这气氛搞砸了呀。
我站起拉着陈香说:“我们给张总还有她妹敬杯酒吧,人家一直劳心劳力的,我拿你工资了,人家可是没拿你的工资呀。”
陈香笑着和我端起酒杯,张路和刘路也是站了起来,大家碰杯,笑着把酒喝了。
天,这才把这气氛搞松了点呀。
那边的四儿说:“你妹的,还没敬你姐呢。”
我拉着陈香走到林兰和四儿跟前,我真诚地说:“我又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从现在开始,我重新相信爱情!”
林兰和四儿见我说得真诚,也是笑着说:“谢谢呀,陈香,你也抓点紧,别把好人放跑了。”
唉,妈地,老子说出话就悔了,想整点知识,不想,这是戳到了陈香的痛处呀。
陈香倒是在林兰和四儿面前没有立下变脸,笑着也说:“姐,四儿给我当了三年领导,除了眼镜近视外,一切功能正常,姐你就放心使唤吧。”
大家又是笑成一团,我对四儿挤了挤眼,林兰发现了,脸上又是一红。
饭毕,我们真诚地留四儿和林兰住一晚,说是难得出来,也看看花江,关心下我们的工程。四儿说最近工作忙,这次还是林兰专门倒了班,就是想着来给你还有陈香说下这个事的,一个办公室三年,我四儿要成家了,同屋的人,一个不能少,每个都要第一时间知道。
四儿说得很真诚,看得出,确实是专门来的。把个陈香的眼泪又给惹出来了。四儿上前一拍陈香的肩说:“你是条汉子呀,真的我发现你比给我当下属时爱哭多了,那个时侯,顶我嘴顶得我一愣一愣的,有什么过不去的,找个机会给四哥说说,我打不死他。”
四儿说这话时眼睛看着我,我故意扭头看后面的张路和刘路,两人拉着笑着看着我们。
陈香眨了下眼忍了泪笑着说:“我是高兴呢。”
说着上前又一搂林兰说:“姐,我一直在花江,想玩就来,我等你。”
林兰眼圈也是有点红,轻轻地一拍陈香的肩说:“香儿,你的心思姐知道,别放弃,好日子在后头呢,我和你四哥不是在一起了吗。”
陈香点了点头,眼泪滚落下来。天,这不行呀,这下去又得出事了呀。
我对四儿说:“不想住,就快快滚吧,我回小城了,找你和姐去。”
四儿和林兰挥手告别。拦了车,直奔动车站。
我们走回去,心里不知说什么好。
刘路说:“各位大款,小女子得去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