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说:“说了没人要了,这不,现在倒是出了一个事,你介不介意多俩个妹妹或是姐姐呀?”
陈香一愣说:“哪呀?什么姐姐妹妹的,我爸妈都这年纪了,别开这种不尊重的玩笑。”
我笑着说:“没有,我是说,其实这两个姐妹早就存在了,现在,倒是得和你们相认了。”
陈香再次一震,突地对我说:“你是说张路和刘路?”
我点点头。陈香沉默了,不说话。当然,没有我预想中的哭天抹地。其实刚才告别张路和刘路时,我早就想好了,对陈香,我将和盘托出,是的,不管怎样,我是想让陈香还帮我到时侯稳下局势。陈香是个聪明人,我想,她会做得到的。而且现在,我对她如果能毫不保留地说出所有的一切,那么,所有的事情,会有一个不一样的结果。我害怕临到现场,出现那种失控的局面。
我对陈香说:“好吧,我把一切和你说了吧。”
我将所有的一切,关于张路和刘路的打听,还有刘路父母的一种说法,都说了出来。
陈香真的成熟了,她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没有象以前一样的哭天喊地的,而只是默默地流下了泪,到最后,竟是微笑地对我说:“这么说来,我还是幸运的了,我独享了我母亲的母爱呀。”
我又一次在心里震动了,是的,我往往用我的心思去猜度一些事情,我以为陈香会大闹一场还说不相信。而陈香却是如张路和刘路考虑问题的角度一样,“独享了母爱”,我的天,从这一点来说,我向前要知足呀,陪在你身边的,是何等聪明的女人呀。
陈香又对我说:“我可怜的母亲,我终于明白了,那个时侯,父亲为什么那般恶毒的咒骂母亲是烂货,婊子,而母亲只是哭泣,从来不还嘴了。母亲一直的眼泪,充满了我的整个童年,唉,过去了,总算过去了,我真的不想想以前了,我想不动了。”
陈香整个人有点晃。我赶忙上前,将陈香搂在怀里,这个时侯,任何女人,都是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需要一个倚靠的港湾的。陈香默默地靠着,努力地感知着我身体的温度。这一刻我突然发现,所谓的相偎相依,是一种信任下的完全托付吧。
各位还记得吧,包括李健那个时侯,对陈香产生误会的事,都说陈香是精神有问题,曾拿着刀逼过赵江,在乡里人的眼里,那是杀父亲呀。我终于明白,谁没有一段荒唐的岁月呀,赵江那个时侯的一种冲动的恶骂,在幼小的陈香的心里,不是留下,而是刻下了阴影,那种拿着刀的逼迫,就是陈香实在受不了父亲总是无端地这般恶毒地骂呀。
终于都明白了。而不明白的,可能是赵江的那段荒唐。
陈母为了生活的平静,死死地咬住嘴唇,刻意地隐忍,甚至在掌管公司财务大权时,也只是暗地里帮着刘路交了车的押金。这个女人,是为了不让女儿生活在一种阴影中,而选择了让一种隐忍来噬吞自己,那该是一种怎样的刻骨的痛呀。
从这一点来说,陈母,是双重的受害者呀。
我轻轻地拍着陈香,说:“过去了,过去了,明天一起说出来就好了。”
陈香轻轻地抬起头,说:“明天说好了见面吗?”
我说:“这也正是我和你商量的事,赵总和你母亲,毕竟是老人了,还有,赵总那个病,是千万刺激不得的,这也是我担心的,但事情一天不说破,都终是一个结,所以,我想,迟说不如早说,早说不如明天就说,张路和刘路都约好了,一切事情,我们做好准备,我想,一段尘封的事,揭开,必有震动,但我们得把震动降到最小。”
陈香轻轻地起身,整了下衣衫,突地笑了说:“向前,你身上好温暖呀。”
我说:“tuō_guāng了还烤人呢。”
陈香脸一红说:“没正经,刚才说得眼泪都巴巴的,转脸就没正经了。”
我说:“是谁眼泪巴巴的呀,瞧你,脸都哭花了,我是开个玩笑,这不,笑了吧,好了吧,现在,想下,明天我们怎么应对吧。”
陈香说:“其实有时侯,刻意的应对没有必要,既然张路和刘路都想通了,这就是一个相认的事,我不吃醋,都好办。你别骗我了,其实你说了半天,就是不好意思直说要我别吃醋,凭空一下冒出两个人来,与我分享母亲,你怕我受不了是吧,别担心了,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老婆现在可不是原来的人了。”
我其实说实话,还真的就是担心这个。明天大不了在赵江和陈母身上,多点感情戏而已,不会乱到哪里去,但要是陈香真的闹起来,那可就说不准了。好在陈香聪明呀,一眼洞穿我的心思。
我笑着说:“这好呀,老婆大人成熟了,我可是要享福了。”
我没有想到,张路和刘路以为的不简单,现在,竟是在我和陈香的微笑中结束。陈香见我说享福,古怪地问我享什么福呀?我说老婆大人成熟了,那就是shú_nǚ了,那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我呀,这不就是享福呀。
陈香脸一下红得透了,追着我来打,说没正经。而我没有躲,却是迎着陈香,一把将她整个地搂在了怀里。陈香也没有挣脱,全身都在微微地颤抖着,那就是所谓语的幸福的激动吧。
是的,我要感谢我怀中的这个女人,她让我,明白了许多以前没有明白的道理。当然,我们都期盼,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