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_yè_qíng!”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不干胶撕开的一刹那,骇然入目,惊得我七魂离体!
我的妈呀,我确信没有看错,而且,这也确实就是那张纸,如假包换。这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疯狂,早早地设好了这样的一个程序,而且,现在,还竟然觉得就是最好的时机。
我愕然,看着苏小禾。红醉透底,如火红的玫瑰,此时在摇摆不止,而那抹醉人的桃红,或许,就在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粉红的气息。
我惊呆,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安排,而且,还居然被苏小禾约到了这里,这会是一种怎样的故事,我也不知道,究竟苏小禾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或者疯了吗。但此时,面前这个我熟悉又陌生的女孩子,明显看着,再正常不过了。
“哥,说好的,你不许耍赖呀!”苏小禾的声音如吹气一般轻,刚才那种笑声此时全然变成了一种娇嗔。而看着红而酥软成一片的苏小禾,我不知道,此时,她的这种表现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疯啦!”我闷声而严历地说着。
苏小禾却是寻声,一下从床上蹦起,直扑到我跟前,而象往常一样,勾上我脖子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永远无法逃不出那种宿命。
我轻轻地抚了苏小禾,换了口气,说:“你这是搞啥呀,别吓闹,当心自己的身体,才是最为经紧的。”
我把这执行清单上最后的一项,归为苏小禾的疯闹,或许在当初,她是怀着恶作剧般的心里写下来的吧。但现在,似乎看着象真的一般呀。
苏小禾温热的鼻息就吹到我的脸上,声音细小得象猫叫,“没有闹,是真的!其实,我一直就这样想,说爱情是一种最大的冒险的话,那么,给出我的所有或许就是我最后的终结。”
我轻轻地将苏小禾扶到床上。是的,这个和我一直生活了快三十年的女孩,我相信,她的心里,就算是我要了她,也会愿意。但我此时,说实在的,没有这丁点的想法。有的,只是一种愕然后的惶惑,我害怕呀,我怕苏小禾已然是一种崩溃的状态。但从刚才看来,还好,没有失常。
苏小禾想的是,以一种彻底的给付作为终结,而我想的是,判定苏小禾还是不是在正常的轨道上。两个人注定不会交集。而且,也没有与陈香抱在一起的那种火花闪现。我只是觉得,苏小禾全身颤得厉害,倒是从我心底疯涌的,是一种怜惜,没有生理的任何冲动。
而苏小禾被我扶到床上后,斜躺着,嘴唇翕动着,娇红可人,微喘处,双峰的颤抖,可以感觉到,内心是一种决然的激烈。
我坐了过去,轻轻地拉起了她的手说:“别傻了,好好生活下去,其实,哥一直在你的身边呀。”
苏小禾过了半晌,而在这个过程中,我看到了,苏小禾的红晕一点点的消退。是的,或许,一种狂热过后的激情正在消退吧。
末了,苏小禾轻笑着说:“哥,我知道,你不会,开玩笑呢,这叫终极大考验,还好,你验收合格。”
我的天,我不知道,苏小禾说这话时,是真的还是假的。而不管真或者假,这倒是一个最为至美的台阶,能够避开此时我们所有的尴尬。聪明的苏小禾,还是一如既往地聪明得让我心里淌泪。
我笑笑,伸出手去,刮了一下苏小禾的鼻子,大声说:“我就知道,你一天不整你哥,你是不得安生呀,怎么样,你哥还是合格的吧,我早知道是你想考验呢,唉,我真的应该装不知道,也骗下你的,那样不是更好玩吗?”
我故意把话说得又长又快,而且把这所有的一切,归为一种玩笑,一种我们大家所谓的一种相互的玩笑,或者这样的理解,更为让人接受吧。
苏小禾在被我刮了一下鼻子后,那份娇嗔重又回到了脸上,竟是寻着我的声,一下蹦到我怀里,如往常一样撒起了娇。是的,那曾经熟悉的一切,又是重新回到了我们的身上,这是一份沉甸甸的属于成长的记忆,而拥着的,确实与魔鬼般的冲动无关。
苏小禾吹着气,让我的耳根发痒,轻声说:“哥,你是不是会一直幸福下去,比如说,陈香哪一天不爱你了?”
怪呀,这疯妮子,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呀。
我说:“当然,为了你,我也会一直幸福无比,这与别人无关,不管别人怎么样,我永远幸福在你的身边。”
苏小禾轻轻地勾了我的脖子,将脸贴在我的下巴,幽幽地说:“老天对我还是公平的,终归是让我记住了你的样子,没有一开始,就让我在黑暗中只能听到你的声音。”
我轻轻地抚着苏小禾滴下的轻泪,那里,滑成一片,有洁白的莹,还有细腻的充满心头的一片湿滑的柔软。
我轻声说:“妹,别担心,医生不是说了吗,会有办法的,再说,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一样快乐呀。”
苏小禾快快地点点头,脸上晶莹一片,还是细小的声音,说:“哥,你怀里真温暖,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有这样的温暖。”
我笑着说:“只要你想有,我随时免费提供人肉大暖包呀。”
苏小禾没有笑,我以为故做的幽默,想要有些搞笑的效果,或许,我和苏小禾,还真的想的就不是一样。我想的,是要她无论如何都要快乐,而她想的,哪怕是付出自己,也要让我幸福。
均匀的鼻息,苏小禾彻底安静。而在我的心里,关于执行